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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荣看着粉色大床上的白若行,迟疑了一下,说:“我们连着破了两个阵法,幕后的人也不会坐以待毙,他改变了规则,所以现在我还算不出。”
床和沙发的距离并不远,白若行伸腿踢在盛荣的小腿上,“盛天师,你说错了!不是我们连破了他两个阵法,是我!”
白若行这话说的很不像他脾气,好像个攀比玩具的小朋友。
盛荣点头,道:“是你。”
“那估计你今晚上出去也没卵用,可能他在暗处都知道我们身份了。”说到这他又想到师傅,“不然师傅也不可能不现身。”
白若行眸子中的神色暗了暗,看着窗外不知道想什么。
盛荣最后还是出门转到很晚才回来,进门的时候发现白若行并没睡。
“怎么没睡?”盛荣看着躺在床上玩游戏的白若行问。
白若行扔了手机,“不困。”
盛荣没再问,拿着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临关门时,白若行用手挡住了门。
“你要用卫生间?”说着盛荣就要给他让出来。
白若行挡着没让盛荣出门,看着他右手说:“我这不是要给救命恩人沐浴更衣吗?”
盛荣摇摇头,“我自己可以,不会弄湿伤口。”
白若行甩上门,把两人都关在浴室。看盛荣站着那一动不动,并没有脱衣服的意思。不耐烦的说:“放心,我对你不感兴趣。”
“那你对谁感兴趣,今天的姑娘吗。”
白若行眉心蹙在一块,向前迈了一大步,把盛荣逼到墙角,“真把自己当我男朋友了?”
盛荣不看他,“没有。”
“没有最好。”说完,才向后退了一步。
盛荣放好衣服,“你出去吧,我自己可以。”
白若行也不坚持,转身出门。在浴室门马上关上的瞬间,白若行看到盛荣白皙的右肩上有一道鞭痕。
看上去伤口早已经愈合好,但红紫色的鞭痕却极为明显。他问了人才知道,斩魂鞭虽然是对付邪祟厉鬼的法器,但如果用在人身上,也会留下去不掉的印记。
白若行躺在床上睡不着,闭上眼就是透过门缝看到的那道狰狞鞭痕。
“他不恨我吗?毕竟错都在我。”,一晚上他反反复复的想这个问题,直到眼皮太沉,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盛荣听见床上的人呼吸终于变得均匀,长长的吐出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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