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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盛荣呢?”白若行问
电话那头周祥说话嗲嗲的,“怎么行哥,听见是我就这么失落,我是不是失宠了。”
“挂了!”白若行说着就要挂电话。
周祥的声音立刻正经起来:“行哥别挂,我去了,盛荣不在!问了他同学,说可能这几天没来。诶,我说行哥,这孙子真够可以的。我问他同学他去哪儿了,他同学都说不知道,还说班上没什么人和他说过话,好像时不时的就会缺课。他怎么不自己开辟个世界,就他一个人算了。”
“哪儿那么多废话,什么时候像个长舌妇是的背后嚼人舌根了。”白若行干脆利落的训斥。
周祥愣了好一会儿,才说:“行哥!?你说,你俩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怎么突然不让我说他了?”
白若行觉得今天周祥的声音特别聒噪,想也不想的挂断了电话。
夏风拂面,吹得脸热热的。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一对白皙的耳垂这会儿已经变成了粉红色。
一连两天白若行都优哉游哉的在村子里晒太阳,吃瓜果,也没出去找阵法。
如果他猜想的没错,村子里肯定还会有怪事发生。既然大海捞针找不到,那他也只能静观其变。
在村子里的第三个晚上,白若行冲个凉水澡回来准备睡下。
“咚咚咚”的砸门声传到屋里,那天吓尿的葛二又连滚带爬的来了张俊峰家。“白天师,白天师在吗?出事儿了?”
白若行套了件短袖出来,看见慌里慌张的葛二问:“怎么了?”
葛二见着白若行,刚刚丢的魂儿才找回来点。“白天师,大事不好了,村后面不知怎么的,跑来了特别多诈尸的尸体。就和老李叔他们似的,耷拉个脑袋走的不算快,见是冲着咱们村来的。”
知道是等的东西到了,白若行在张家的门窗上贴好符,带着张俊峰去了村后头。
来到村后头,即使白若行在旁边,张俊峰也觉得头皮发麻。
离村子不远的地方乌泱泱的来了一群走尸。
有的看样子是新下葬的,苍白的脸上画着个红脸蛋,诡异的像个纸扎人似的!
有得下葬久了,皮肉已经开始腐烂,身上穿的衣服因为土壤的侵蚀破烂不堪,狰狞的模样更胜纸扎人!!
别说张俊峰,就白若行自己也极少见这场面。他粗粗的数了下,至少要有大几十只走尸。走尸不足为惧,但村子里的村民是白若行要顾忌的。
他不会驱尸,自然没办法都让尸体往一个方向走。要是让他们散开,村子里的人就要遭殃!
妈的,如果在一片荒地让他遇见这群走尸,也就是废点体力的事儿,最多二十分钟,绝对看不到还能站着的。可眼前的情况白若行必须忌惮,想来想去也只能用自己的血困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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