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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思甜嘴角微抽,有些弄不明白为什么罗一鸣在这件事情上,态度为啥那么坚决。
你一个男人,那么八卦干啥?这是私人的事情,可不影响我们的合作关系。
谁说不影响?罗一鸣拿起一个磁带,在手里把玩,我好歹是个有收入的人,是个小老板,你现在是靠顾景州吃饭的米线虫,你跟顾景州要是出了啥出题,后面的费用,你咋拿出来?
梁思甜白他一眼,知道就行了,干啥还要净说大实话,不知道这话很戳心?
现在都上了贼船了,就算是后悔,那也晚了。
别拐弯抹角的了,赶紧说说是咋回事?是不是太能折腾,做了啥让那什么粥难以容忍的事情,他不愿意养你了?
我是靠男人养的人吗?
见罗一鸣乱猜,梁思甜十分无语,这才简单的说明了一下她和顾景州的关系。
我和顾景州之间本来就是一场误会,现在相当于合租关系,以后可是要离婚的,花他的自然也是要还的,当然是少用一点是一点。
你要是因为他才和我一起和伙做生意的话,那我只能抱歉的通知你,兄弟,你上了贼船了,现在想下去,有点难。
罗一鸣这回来了兴趣,仔细思索了一下梁思甜话里的意思,他惊讶道:你跟顾景州是假夫妻?
算是吧!反正现在就是有名无实的。
闻言,罗一鸣呵呵笑了,眼神莫测,他那样的人,竟然会同你玩这样幼稚的游戏?
梁思甜叹了一口气,正了神色,我不想讨论这些问题,我今天找你来,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来钱快的生意做。
她和顾景州的事情,别说别人了,她自己都觉得十分的戏剧性。
但是有什么办法,这些都是事实,说起来,她其实还是有些庆幸对方是顾景州的。
不然的话,说不定对方觉得反正是自己媳妇,不管是离婚也好,不离婚也好,先吃干抹净再说,反正没影响。
这样一来,她就真成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人了,过去她急于摆脱和顾景州的关系,想的少,在部队待的时间越长,她认清的事情,也就越多了。
有你这么求人的?罗一鸣道。
梁思甜不说话,睁着大眼睛就那么瞪着他。
罗一鸣被瞪的没了脾气,行了行了,别坐那耽误我做生意,你坐在那,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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