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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面上,是常歌审李守义?;实际上,是拿这出苦肉计为基础,由祝政审孙廉。
孙廉招供,李守义?这边的情况,祝政也?推测了个七七八八——他守着西南角楼,恐怕早已猜测怀疑过,火把和?人头幡之间的关系。魏军大摆奇门迷阵那日,他同常歌一样,望见再度挂起的人头幡,即刻明白?了通信手法。
上次祝政要惩处孙廉之时,李守义?就主张襄阳已失了夏天罗,此时断不能再失去孙太守,再加上李守义?至襄阳以来,多受孙太守照拂,这才先祝政一步到达瞭望楼,打算销毁证据,或是为其顶罪。
瞭望楼抓捕当日,那绢帛确实被青衣女子抢走?,常歌虚晃一招,亮了手里的锦衣人衣料,谎称是绢帛碎屑。
至于绢帛上写了什?么,常歌压根不清楚。他不过是早知晓李守义?不通音律,刻意说是琴谱,来诈李守义?。
李守义?复原职之后,依旧数次求见祝政,意图为孙廉求情,都被祝政沉脸吓了回去。
对此,常歌说李守义?这人,忠义?是真忠义?,驴脾气?也?是真驴。
此事告一段落,常歌闲不住地去襄阳城西大营晃悠,说着什?么“援兵不如练兵,好好整顿整顿襄阳守军才是正理?”,天天早出晚归,整日整日泡在军营里。
祝政起初不让,强令常歌待在东厢房休息。
结果白?苏子按时来行针的时候,见着一个弱柳扶风靠在床榻上、眉眼间都是流转韵致的“常歌”,惊得银针都摔地上去了。
祝政头疼,从此禁止莫桑玛卡进入东厢房,更不许他扮成常歌的样子掩护他逃出东厢。
对于常歌往军营里跑的事情,他见管不住,只能惯着。
有几日,他刻意踏着极早的时辰来,天都没大白?,常歌一见他进了前门,立即从暗道溜了,问就是今日城西大营有特殊训练,非得走?。
好像是刻意避着他一样。
五天后,处置孙廉的文书和?加封常歌的钧旨一道降了下来。
祝政在东厢房里没见着人,直接去了襄阳城西大营。
城西大营本是魏军的摩骑营地,常歌见搭得不错,一眼相中了,魏军撤军后,他让陆阵云把襄阳城还能动弹的老兵新兵都捞过来,如火如荼地操练起来。
襄阳楚军什?么样,祝政心里本是有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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