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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焱低头看向他所指、被鬼王施了障眼法又被自己妖力屏障隔绝了剑息的孤尘剑。
便回道:“没什么,欠的债而已。”
陆季疵见他不欲明说,便也不多问,拿出一方小瓷瓶递给了他。
“你脖子上的伤,是被锦屏灵藤所缚吧?这药拿去,敷两回便愈。”
裴焱微怔,伸手摸了摸自己喉颈,顿觉刺痛不已,一碰就疼。
“多谢茗仙君。”裴焱感激地从陆季疵手中接过了药瓶。
“小师叔脾气不好,你若与他有所争执,还需护着自己。”陆季疵起身来道:“必要时候,还是多服软顺着他为好……事后你再与他慢慢相商,或许会比较听得进去。”
你用个“或许”,自己根本就不确定吧?
裴焱在心商镜溃鹤蛲碜约嚎墒侨程顺着他,让我趴我就趴,让我跪我就跪,连要折我手腕都差点没来得及自救。
我这岳父哪墒瞧⑵差,根本就是独断专行、仗着武力横行霸道惯了。
想想也实在有点憋屈,不过裴焱还是对陆季疵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谁让这位是自己未来岳父呢?
陆季疵便对他笑了一笑,浅叹口气道:“往后殿下恐怕就是我的长辈了。”
裴焱:“……?”
“倘若有什么吩咐,便也请殿下随时来找我。”他如此言罢,便揖手对裴焱示意了下,而后行出东居回了自己的居所。
裴焱还愣在他刚才的话桑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会成为茗仙君的长辈……
“你们师叔,我的岳父,最多也就平辈而已。”裴焱想了想道:“我要亲点倒是真。”
是值卯时,还有一个时辰到上课的辰时,裴焱抱着剑坐在床头休息了一下。
迷迷糊糊睡醒过来后背酸胀很不舒服,便一起身索性把剑放在一旁弯下腰来,想要把榻上仙人往擅姹ПВ给自己挪出点空隙来躺躺。
谁知他刚弯腰倾身,环抱姿势、离孤尘仙君极近时,白衣仙人骤然睁开了眼。
眉峰狠狠一蹙,他冷寒道:“你想干什么?”
裴焱懵怔:“我想抱……你。”
锦屏灵藤迎面抽来,裴焱猝不及防拿手来挡,被“啪”的一声抽卷在腕上,立时三条红痕。
真疼。
脖子上的伤刚抹药他又来,裴焱眉头一拧,张口就道:“我这不是还没抱吗?!你怎么这么骄矜?跟那些个公主大小姐有什么分别?”
白衣仙人面寒如霜:“你说什么!”
裴焱识趣地立时住了口,摸摸鼻子没再吭声,转移话题道:“对了,你的剑。”他一把抓过手边孤尘剑送到了榻上之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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