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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爷子的讣告发出后,各方吊唁纷纷来临。
第二天,白御泽清醒过来,他好像没事人一样,忙忙碌碌,打理白老爷子的葬礼。
下葬那一天,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
整个山谷里,一阵又一阵湍急的风,如洪水一般冲刷着人的身体。
葬礼上,白御泽和李宛青抱着两个孩子,给白老爷子下跪行礼。
尽管风雨飘摇,两人丝毫没有因此就停止祭拜的动作。
太爷爷------白大宝哭号得很厉害。
他从出生到这一刻,第一次发出如此激动的哭声,连大雨也没有破灭他的哭声。
白小宝见哥哥哭,嘴儿一撇,也大嗓门地跟着哭了起来。
葬礼上,哭号一阵接着一阵。
反倒是白御泽和白锦添,雨水打在两人脸颊上,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雨水。
这是一个悲伤的日子,是一个哀默的天空。
葬礼过后,军区大院很久都沉浸在悲伤之中,众人总是难以从那股伤痛中抽出神思来。
连白大宝都泱泱的,一直默默地坐在推车上,一动不动,更不会走路,就那么坐着,也不动,也不让人扶着他练习走路。
他闷闷的,白小宝会过去抓他。
嘎嘎-----白小宝叫唤。
白大宝懒得理会。
嘎嘎------
白大宝继续不理。
这时候,从门里,有一位佣人手中拿着一根白老爷子用过的龙头拐杖。
太爷爷------
白大宝爆发出一阵急促的哭声。
在书房里坐着的白御泽一下奔了出来,将儿子搂在怀里。
他沉闷着脸,轻轻拍着儿子的后背。
李宛青走了出来,抱起白小宝,看着这父子两个。
粑粑,嘎嘎-------白小宝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想要安慰他们。
白大宝哭得跟个什么样的,白御泽双眸含着冰冻神色,一直都曾言语,一句话不说。
他这样子,已经好几天了。
在部队里,每次操练,一群人都被他吓得不敢动弹,犯了错,不仅被罚,他还会一脚上去,狠狠踢上一脚,让人紧张得跟个什么似的。
一回到家中,他就闷在书房里,怎么也不肯出来,独自沉闷在房间里。
整个大院里的人,都很怕他,生怕吵到了他,或者惹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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