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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这身份,每天都要处理国家大事,一旦生病,就不好了。
她这么一想,就更觉得不能让他冻病。
所以,她穿着衣服躺了上去,离他远远的。
上次,那是她喝醉了情况之下,才跟他做了那种事儿,今天她人可是清醒的,绝对不能再发生了。
闭着眼睛,她努力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但杯子底下,一个男人的手,蜿蜒而来,像蛇儿一样,攀附着自己的身体。
她感觉自己的皮肤都在燃烧。
我说了,别动,好好睡觉。申花燥了。
慕厚松慢慢挪动,一把贴到她身边。
你,你竟然脱,脱,光了?申花闭上眼睛,尽管窗户外面有微弱的光,她还是看清楚了,这个男人,他,他,没穿衣服。
连秋衣都脱掉了。
慕厚松手指翻飞,很快,将她外套的扣子,全解开了。
申花死死抓住,不让他再进一步。
慕厚松喷薄的滚烫热气,好像热流一样喷在她的脸上。
他幽深又沉痛的眸子,落在她的脸上。
花,你忍心吗?我等你等了十几年,这十几年来,我近不得任何女人的身子,一看到她们,我就觉得我的心不明缘由地发痛,似乎做了什么,一定会对不起谁一样。慕厚松深情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爆发出极致的光来。
这沉重的感情,令申花不知所措。
她牢不可破的手,慢慢松懈了下来。
啊!
这人未免太流氓了!
花,以前的我从未动心,我爱的是你,在没有记忆的那些日子,我的心也一直在等你,今后,我的心,也一直只为你一人跳动,你懂我的心吗?他热烈的视线,滚烫地落在申花的脸上。
我-----申花眼神躲闪。
你看你,大冬天的穿这么多睡觉,容易感冒,来,乖哦,我给你脱了。慕厚松说着就抱起了她,将她的衣服给脱了。
连唯一的布料,都给清除干净。
她捂住脸,不敢想后面的事儿。
心却在隐隐作痛。
花,如果你不想要,我可以等,我不动你。慕厚松抱着他。
两人就那样干干净净地抱着,皮肤贴着,一晚上,申花都感觉自己在火里烤一样。
男人的棍子,也一直在砥砺着她的皮肤。
她有种想要逃走的冲动。
但是慕厚松真是说到做到,他没有动她,只是.......除了那一层关系,什么前面的都给做了干净。
而与此同时,在国界线上。
白御泽如狼似虎地冲刺了出去。
他速度惊人的快,留下一道道残影,根本没人看清楚他到底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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