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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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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女人被撞得身子不断往前扑,又被掐在腰上的强壮胳膊拉回来,整个身体摇动个不停,大红的莲枝绣帐也随之簌簌发抖,挣脱了挂钩垂了下来。

  谢怀远看着眼前红艳艳的穴口正被大大地撑开,吞吐着他那根黑色水亮的肉棒,棒上裹着滑腻的白沫,随着他凶猛的捣弄,穴里流出丰沛的汁液,打湿了他的囊袋,顺着他的大腿,流到了床褥上,形成一滩滩的水渍。

  胸前的奶儿沉沉地垂下,被后面的撞击冲得左右乱甩,随后被一只古铜色的大掌紧紧地握起,用力地挤压着,奶子里剩余的奶汁喷得床上到处都是。

  几次高潮过后,慧珠再也撑不住了,软倒在床上,只有喘息的力气了,谢怀远感受到她穴内越来越多的热流喷涌而出,仿佛要把肉棒顺势滑出,便毫不留情地将肉棒捅到最深处,力道猛得仿佛要将她的身体戳穿,终于在温暖的深处爆发出来,滚烫的精液让慧珠长长的低吟出来,忍不住又泄了身。

  整张床上都是一滩滩的湿印,白白的,其中竟是奶汁喷得最多,床单上浸染了好大一片。两人身上都是湿溚溚的,夹杂着汗水,奶水,阴液和精液,黏黏乎乎地难受。

  谢怀远平躺下来,抚摸着尚在余韵中沉迷的慧珠,笑道:“怪道说女人是水做的,果然不错,珠儿上上下下都流着水儿,快把爷给淹没了......”

  慧珠脸上的红晕尚未平复下去,闻言又爆红起来,谢怀远现在行房时,经常重重地挤压她的奶儿,喜欢看她把奶汁喷得到处都是,真真是恶趣味,怪不得从前听人说越是正经的男人,内心越闷骚。

  她转过头不理他,谢怀远知她害羞,怕她恼羞成怒,也不再言语逗弄她了,遂抱起她往净室里去了。

  慧珠早已累得昏昏欲睡,谢怀远帮她洗完澡,抱回床上,便立刻睡着了,谢怀远便轻轻地在她身旁睡下。

  此次他回京述职时,在京城谢府里住了几天,短短几年时间,府里已是物是人非了,孙氏卧病在床,清醒的时候很少,大夫都悄悄地说,怕是时日无多了,要府里准备下后事。洪氏得了疯病,犯了七出之条,侯爷作主,已被休离,送至乡下的庄子里,谢家出钱出人,负责照料一辈子。偌大的侯府没有了女主人,管家顾得了前院,后院内宅却是无法插手,遂请了一个名声颇好的年青女子出任内院管事。

  谢怀宣也变了,变得沉默疏离,不再是之前那个肆意任性的侯府公子了,平日里除了当差,回府便是坐在书房里,整日介摩挲那些金石小印,后院里的莺莺燕燕遣散了大半,只前几年姓王的妾室为他诞下了一名女儿。内院事务清闲,那名女管事平日里也教导这位小小姐,做了她的养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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