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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赶到chūn节与qíng人节给大家祝福,在这里祝大家蛇年大吉,好运连连,天下有qíng人终成眷属,没qíng人的得世纪好qíng人\(^o^)/~
因为怀孕与坐月子耽搁太久,实在对不起所有看文的同学,鞠躬。
48、误解
庄侍郎自小与你感qíng如何?熙和宫中,庄络胭与封谨相对而坐,两人面前的茶还散发着朦胧的热气。
庄络胭执起茶壶,把封谨面前的茶杯满上,听到封谨的话,浅笑道:妾的父母一向对妾宠爱非常,兄长自小也对我非常爱护。兄长自小才思敏捷,知礼和善,倒是因为妾在府里做了好几次恶人。
封谨闻言沉吟着端起茶杯:他却是个好兄长。
两人谁也没有提苏侍郎弹劾一事,但是庄络胭心里却有谱了,皇帝并不打算动庄家,毕竟庄家向来安守本分,又没有威胁皇帝的家世。
当一个皇帝有能力高度集权时,后宫的妃嫔便可以随心所yù,至少不用衡量躺在自己身边的女人家族是否在哪一天就反了。封谨想把全朝的权利集中在自己手上,就还差一步,那便是大家族赵家。
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赵家如今虽已经有所收敛,但是背后qiáng大的势力不得不引起皇帝的忌惮,至于苏家想算计庄家,不过是皇帝眼中的一场闹剧罢了。
苏家突然在朝堂上弹劾庄家,也许有她在后宫受宠的原因,毕竟后妃母家在前朝失势,也会影响皇帝对后妃的宠爱,苏家这步棋走得不算漂亮,又或者淑贵妃回家省亲一事让他们有些飘飘然了?
妾却不是个好妹妹,庄络胭露出一个苦笑,心下却叹息,这个身体前主的确不是什么好妹妹。
当时的庄侍郎并不想让庄络胭这个妹妹进宫,甚至已经替自家妹妹选了几个好人家,可惜仅仅看了皇帝一眼的庄络胭坚持要进宫,与父母兄长闹了好些日子。
不得不说,这是个家里宠爱太过的傻女孩子,空有美貌却没有手段,白白断送自己大好年华,倒是让她钻了个空子。
封谨明白庄络胭这话的意思,在他给庄络胭赐宫时,已经调查了庄氏一家,自然也有调查庄络胭曾经那些话真假的意思。
皇上,已经午时了,是否传膳?高德忠走近,见皇上没有回宫的意思,便省了问是否回宫再传膳了。
传吧。封谨转首伸手拍拍庄络胭的手背,在朕眼里,爱妃是很好的。
皇上,庄络胭眼波流转,掩饰了眼底的感qíng。
皇上才刚因为昭充仪贬了马婕妤为才人,第二日又与昭充仪一同用午膳,就连晚上也宿在熙和宫,让后宫中的女人在心里看了场淑贵妃的笑话。谁不知道苏侍郎参了庄侍郎一本,结果庄侍郎什么事qíng也没有,皇上反而对昭充仪荣宠不减。
淑贵妃宠冠后宫好几年,其他后妃乐得看她面皮被扒。
晨起梳妆,庄络胭坐在镜前,懒洋洋的选了几件物件儿,接过宫女呈上来的清水喝了几口,擦着嘴角道:把皇上赏的玉盏清荷放在我屋子里,好好放着,仔细别磕着碰着。
不愧是皇帝赏赐的东西,那玉盏清荷用整玉雕成,雕工jīng细非常,就连荷花蓓蕾上的露珠也彷如真实般,yù落未落。
主子,今早圣驾离开时,说是让您好好休息,叫奴婢们不可吵醒你呢。听竹一面为庄络胭梳发,一面笑道,刚刚殿中省的太监送来了今年的新茶,说是宫里没有几位主子分到呢。
庄络胭扶发簪的手微微一顿,都有哪几个宫里有?
奴婢听说除了太后与皇后外,就只有淑贵妃、柔妃、徐昭容、嫣贵嫔有,而且主子与淑贵妃那里最多呢。听竹的话语中带着些自得,反正庄婕妤那里是没有的。
庄络胭拿着两个手镯比了比,笑道:这些是殿中省的事qíng,至于庄婕妤有没有,与我们何gān?她可是记得这位庶出姐姐待原主可没有半分客气,她又不是圣母,做不来以德报怨。又或者错在庄络胭,她也没有qiáng大的手腕把两个敌人变成朋友,更何况这样的姐妹关系,本来就不可能好到哪里去。
在前朝的封谨接到了高美国太子要携礼参拜的消息。高丽国虽名为国,实际却是封谨治理之国九州的附属国,九州幅员辽阔,物产富饶,与贫寒的高美比起来,如同富翁与叫花子的区别。
这高美国每次说是参拜,实际是打秋风。不过这些年因为高美国内部子嗣问题,自从封谨登基后,高美国还不曾有太子来参拜。
封谨面无表qíng的看着朝堂下面的官员因为以何种规格接待高美国吵嚷成一团,冷笑了一声。
皇上,臣以为高美国虽是我国附属,但是我国乃泱泱大国,自然要以豪华姿态接待,让他们看看我国的富饶。
封谨看向出声的人,是皇后的父亲赵庸,他似笑非笑的挑眉:哦,这是承恩公的看法?
赵庸小心看了眼皇帝的表qíng,实在看不出皇上的想法,犹豫一下道:这只是微臣一些拙见。
行了,不过是件小事,用不着吵嚷成这样。封谨懒懒的开口:这事由礼部拟定一个章程再呈给朕,没事就退朝吧。
礼部尚书心下一苦,皇上的意思究竟是要大办还是从简?
回到后宫,封谨处理了一些折子,招来近身总管高德忠:今儿后宫有什么事qíng闹出来?
回皇上倒也没什么事qíng,只是皇后娘娘让人撤了马才人牙牌,淑贵妃宫里碎了两个茶盏,嫣贵嫔在御花园散步了进一个时辰。高德忠想了想,确认没有什么遗漏的,便不再开口。
熙和宫里有什么消息?封谨起身,走到内室让宫女换□上的龙袍,头也不回的问。
熙和宫,高德忠愣了愣,回皇上,奴才并未听闻熙和宫什么事qíng,庄主子并不经常去御花园,下面的宫侍也安守本分,想来意识到自己多嘴,高德忠适时的闭上嘴。
封谨倒是有兴致听了,他转而看向高德忠:想来什么?
奴才越矩了,只是几月前庄主子并不受宠,又挂念皇上,有时便会去御花园,想来当时不小心在御花园冒犯到其他主子,现在便不大去御花园了。作为后宫第一得意太监,高德忠自然明白一件事要怎么说才漂亮,而且还要做到不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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