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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奴才心领神会,自然准备了一个纹着龙纹的大浴桶,庄络胭被封谨抱进浴桶时,只有一个感慨,这浴桶比自己平日里用的要大上不少。
两个赤/luǒ的正常的男女在浴桶里不发生点事,实在不符合常理,所以庄络胭在浴桶中抱着皇帝脖颈呻/吟时,不得不相信鸳鸯浴这种东西,的确很刺激人。
花了大半个时辰洗完澡,庄络胭软趴趴的任由皇帝给她系裙带,一只手抱着他手臂笑道:皇上,您系得真慢。
怎么,嫌朕做得不好?封谨伸手按美人腰间一下,不若爱妃给朕更衣。
皇上这不是欺负人么,庄络胭脸色微红的降低声音,腰酸呢。
封谨闻言轻笑出声,理好庄络胭的衣服,弯腰把美人从榻上抱到自己怀中,对外面道:来人。
候在外面的宫女太监埋着头进来,头也不敢抬,快速收拾完屋子后,抬着浴桶出去了,任谁也知道屋内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抚着庄络胭尚未gān的头发,封谨道:爱妃平日爱做些什么?
看书、练字、绣荷包、养花、练琴,只是这些做得都不太好,庄络胭脑袋在某人喉间摩挲几下,传递着一种不安的qíng绪,但是妾想着,慢慢练总会有长进的。
这些东西都是外物,当□好足以,不必过于执着,封谨拍着她的后背,语气温柔道:爱妃现在很好。
真的?原本低落的qíng绪似乎因为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再度变得鲜活起来,封谨看着怀中之人抬头看着自己时闪亮的双眼,点了点头。
那双抱着自己脖颈的手,似乎也紧了些,封谨再次低下头看去时,美人已经把头靠在他颈间,除了欢喜外,似乎还有一些依恋。
封谨心一动,抱着人往chuáng边走去。
早晨,天刚亮,高德忠还有听竹一gān奴才便候在外面等着主子传召了,昨儿晚上屋里也闹腾了好一阵,看样子不会这么早起了。
高德忠看了眼昭充仪的两个贴身宫女,看起来十分的规矩,也从未试图在他这里打听什么,反倒比那些自认聪明的宫女来得让人讨喜。
又过了半个时辰,里面才传出响动,高德忠带着几个奴才进门,果如往前一般,昭充仪还在chuáng上躺着,皇上又是自个儿起来的。
若论恩宠,昭充仪虽算不上最得宠,但是在皇上起身还睡觉的,她肯定是独一份,就算是淑贵妃,侍寝的第二日一早,也是要伺候着皇上更衣的。不过瞧着皇上这轻手轻脚的动作,他也明白,chuáng上那位主子这会儿只怕还在做梦呢。
屋内有着欢爱后的味道,高德忠伺候皇上多年,自然眼睛不会乱瞟,伺候完皇帝更衣后,见皇上又走至chuáng边吻了一下昭充仪的额头,忙又再度埋下头。
柔妃的宫女因为手脚不gān净被太后杖毙,连带着柔妃也被太后斥责一夜之间比宫内所有的主子知晓了,幸灾乐祸的有,不当一回事的也有。
这宫女脑子也真不够好使,那桃园虽不大,但是扔个桃子还是藏得住的,何必慌慌张张揣着桃子冲撞凤驾,真不知是没长脑子还是没长眼睛,苏修仪不屑道,也合该柔妃倒霉,有这么个奴才。
是啊,真够倒霉的,不然怎么就跑到桃玉阁外偷几个桃子,还冲撞太后呢,淑贵妃似笑非笑的捻了一颗葡萄在指尖,修剪得漂亮gān净的指甲划过葡萄皮,露出了鲜嫩的果ròu。
这后宫的女人啊,就没有简单的,把葡萄扔到一边的荷叶边绿翡翠盘中,淑贵妃用手绢擦着手看了眼苏修仪道,这些话在我这说说便是了,出去了,你给我把嘴闭紧些,知道了?
是,苏修仪瑟缩的点头,却不知道这所有人都知道的事qíng为何不能说。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
可能今晚会再更一章,不过会很晚很晚,大家明天起chuáng看比较合适,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码好,汗~
28、各自心意
主子,你还在想昨天之事?听竹为庄络胭挽着发,以为是庄络胭想起那死去的宫女难受,便劝解道:这后宫里便是这样,踏错一步便是地狱,主子你无须太过在意。
庄络胭点了点头,口中没有说什么,但是她清楚昨天是怎么一回事。
柔妃与她立场本就不同,所以那个宫女在桃玉阁附近时,她有意让福宝出去吓唬这个宫女,给其一个警告,哪知这个宫女胆子这么小,竟然装作摘了两个桃子的模样匆匆往外走,一出去便冲撞了心气儿不顺的太后身上。
让她不解的是,这个宫女为何故意到桃玉阁附近转悠,而柔妃来得又太快,这其中究竟还有谁的手笔?
忽然想起叶淑容小产后,莫名死去的两个宫女,被皇上打入冷宫的金良义,还有叶家姐妹现今的矛盾,太后礼佛后与皇上异常明显的几次对阵,还有太后这次莫名其妙的来看一片不起眼的桃园,结果又发生了这种事qíng,其中究竟有什么问题?
是有人要算计她,又或者是柔妃,又或者原本想算计另外某人,结果被自己坏了计划,最后也只是连累柔妃被太后责骂一顿?
那个宫女叫什么名儿,在宫里有jiāo好的人么?庄络胭拦住听竹把一枚红珊瑚钗cha到发间的动作,抽出听竹手中红艳的珊瑚钗,从盒中挑出一支翡翠玉的jiāo由听竹。
听竹顺着庄络胭的意换了发钗,奴婢只知道这个宫女叫金桃,是柔妃那儿负责打扫的一个宫女,平日里并不能接近柔妃。
瞧听竹的意思,似乎也怀疑这事儿的蹊跷,庄络胭把珊瑚钗放回梳妆盒中,这事暂时不用打听了。昨日连皇上都cha手了,应该不是单纯的小事。
今日太后免了众位妃嫔请安,众位妃嫔也少了折腾之苦,都有种松口气之感,庄络胭慢悠悠的走在园中,想着今早众位妃嫔说话谈笑,与往日并无异处,就连被太后斥责过的柔妃也与往日无恙,可见这些女人的城府。
回到桃玉阁不久,就有乾正宫的太监宣旨带来皇帝的赏赐,无非也是些宫缎发钗珍珠之物,唯一特别些的恐怕就是一盆罗汉松盆景了,这盆罗汉松修剪得极有意蕴,让人瞧着便觉得舒适,摆在外室再合适不过。
昭主子,奴才走之前皇上还说,罗汉松皇上那里还有,若是您对这盆不满意,可以再换一盆。宣旨的太监笑着道。
有劳公公了,这盆很好,庄络胭注意到,装罗汉松的白底青花瓷上的花样竟是六月雪,这皇帝是在表示对自己的喜爱之qíng?
我很喜欢,庄络胭面上笑容瞬间灿烂起来,赏了太监一个荷包,用手绢子仔细擦拭着盆边,似乎十分宝贝盆栽,倒是对那些宫缎珍珠玉钗显得比较冷淡。
传旨太监不解的看了那罗汉松一眼,虽说盆景不错,但是也不是什么稀罕物,这昭充仪怎么就喜欢这些东西了。
传旨太监回到乾正宫回禀传旨之事,往日皇上也不过点点头便罢了,哪知他今日说完后,皇上竟然突然开口了。
昭充仪可喜欢那些东西?封谨刚下朝,一边解着帝王冠,视线却望向了传旨太监,传旨太监觉得莫名的紧张,不知是不是他错觉,仿似连皇上身边的高总管也瞧着自己了。
回、回皇上,昭充仪很喜欢,他顿了顿,还是把桃玉阁发生的事qíng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原本昭充仪已是高兴,在瞧着那盆罗汉松盆景后,更是喜形于色,还赐了奴才一锭金子,奴才离开时,见着昭充仪用手绢子擦着盆边,想来是极为喜欢那盆罗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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