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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月上三竿也不见楚律眨眼睛,沉醉只能死撑,还好前面小憩了一会儿,两个大神斗法却苦了依依。
jī公三次打鸣后,便到了早饭时间,这一屋子的人一夜为眠,都累得东倒西歪,只有楚律一个人神清气慡,看起来就知道是过惯夜生活的人。沉醉撇撇嘴,本来以为白天可以休息,结果楚大神一时良心发现,要带依依出门踏青。
沉醉是绝对要掐断楚律去其他地方施行禽shòu行为的机会的,只能拖着疲惫的身子跟着他们爬山坡踏青。
今晚还要学习刺绣吗?楚律在吃晚膳的时候,突然问到,含笑的看着沉醉。
绣,当然绣,我好容易学起了兴趣。沉醉死鸭子嘴硬的道。
姐姐。依依吃惊的出声。看依依的脸色却分外难看,她的表qíng仿佛在说,姐姐我qíng愿从了,你还是让我去睡觉吧。她吃饭的时候都快睁不开眼睛了。
沉醉暗恨楚律的卑鄙,居然用不让人睡觉这一审犯人的招数来折磨自己,但是认输是绝对不可能的。
三天,足足有三天沉醉都没合眼了,直到出现幻觉,觉得任何地方都是软绵绵的云chuáng为止。当她拿着绣花的绷子,终于不支的倒在chuáng上后,屋里的每一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只有楚律突然站了起来。
依依看到楚律走到chuáng边,神经一下子绷紧了,正准备不顾一切的摇醒沉醉的时候,却被楚律那冷漠的眼神给冻住了,她从没看到一直温温和和总带着笑容的楚律有那样的神色。
带姑娘出去休息。楚律柔和低沉的声音和他的神色绝对成反比,不过那种神色也很快就消失了,快得让依依觉得自己是眼花了。
沉醉只觉得自己躺在云朵里,摇摇dàngdàng,软软绵绵舒服得紧,偶尔有调皮的风肆nüè自己的胸口,却也温柔而多qíng,有时候感觉自己的身子有仿佛在柔和的水波里摇曳,有时候又觉得自己在一叶孤舟上,经历着狂风bào雨,颤抖得厉害,最后终于风平làng静。
沉醉微微睁开眼睛,还有些不适应外面的光。郡主,你醒啦?
我怎么会在这里?沉醉拥被而起,她能感觉到被子下赤luǒ的肌肤,也留意到了自己晶莹雪白的肌肤上那刺目的新鲜的紫青,那个梦~~
我睡了多久?沉醉有些紧张。
郡主睡了两天两夜了。墨奴轻轻道。
沉醉倒吸了一口凉气,殿下他~~她想问的是楚律和依依有没有发生什么?
乐姬在一旁快嘴的回答:没有,没有,殿下这两日除了睡在这里以外,哪里也没去。
沉醉这才放下了心。看着自己身上的青紫,沉醉暗骂这个禽shòu,不过也不是楚律不怜香惜玉,沉醉即使恨他,也不得不承认他在这事上一向是温柔万分的,技术那是经过千百场战役锻炼的,可谓炉火纯青,只是自己的肌肤太过娇嫩薄弱,所以很容易留下痕迹。
关于nüè待一说,沉醉虽然是骗依依的,但是心里也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趁着眼下新伤的触目惊心,沉醉又再一次成功的加深了楚律在依依心里人面shòu心的形象。
今天还要绣花吗?晚饭时,楚律好笑的看着沉醉,眼里充满了了然和戏谑。你睡了两夜,今天应该又有jīng神了。
沉醉觉得他的话分外的挑衅,翻译出来就是说你睡的时候,我有机会但是我并没有动她,看你接下来还有什么方法能够阻止他的好事。他向来喜欢和沉醉斗法。
沉醉吃她的饭,假装没听见。
晚上楚律踏入依依的房门还没有半刻钟,沉醉就让墨奴去请依依了。
郡主请依依姑娘过去一趟。墨奴垂手低眉道。
她怎么了?楚律问。
郡主用完膳后突然身子不舒服,想请依依姑娘过去伺候。
请大夫了么?楚律好整以暇的问。
乐姬已经去请了。
她生病有你们伺候,让依依过去gān什么?
郡主说主母病了,妾室当于身边伺候,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墨奴背诵着沉醉事先为她准备好的答案。
唔。楚律不置可否。
在沉醉正庆幸自己计谋得逞的时候,还迎来了另一个不想看见的人。
乐姬去了这么久还没请回大夫,我让游秀给你另外请了一个。楚律万般温柔体贴的坐在chuáng边对沉醉说。
谢谢殿下。沉醉卧在chuáng上皮笑ròu不笑的回答,只是牙齿差点没咬碎了。本来是装幌子,让乐姬随便找个人来,开点补药什么的吃一吃,却没想到被人劫糊。
那个大夫恭敬的给沉醉把了脉。
大夫,我夫人是患的什么病?
不打紧,夫人是yīn虚火旺,热迫血行,我开个方子吃了就没事了。
沉醉不知道自己是真的yīn虚火旺还是楚律安排来讽刺自己的,看见药方上的huáng连就头疼,这次看来是真要吃苦药了。
墨奴将熬好的药送上来的时候,楚律还不走,急得沉醉差点流眼泪。当楚律接过药碗,亲自喂沉醉药的时候,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真的是太苦了。
夫人这是怎么了?沉醉发誓楚律声音的走调一定是他在憋笑。
我实在太感动了。沉醉有苦难言,只能眼泪汪汪的含下另一口他送来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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