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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也不想想前一位夫人的下场,那还不是当朝尚书家的小姐,最后还不是被咱们爷拿出去伺候了别人,一时悲愤想不开才上吊的。花蕊多嘴道。
场中顿时安静得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沉醉惊讶的微张小嘴,想不到那位尚书家的小姐居然是为了这个原因才自杀的。楚律居然让自己的老婆去伺候别的男人?
沉醉心里一阵恶心,却没表现出来。这些王室子弟,贵族膏粱什么龌龊肮脏的事qíng敢不出来,换着玩妻妾早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只不过大家都心照不宣,如今被花蕊这么赤luǒluǒ的抖了出来,让人qíng何以堪。
此事一出,向六就知道自己这些人也活不了,被爷知道这等隐私传了出去,哪里还有活路。
几个下人私底下眼神一jiāo流,面露凶光,向沉醉bī来。
沉醉手上的茶杯一下摔到了地上,清脆的声音响起后,从厅后涌出了几十名拿着武器的侍从。这些都是沉醉这些日子招募的。
这等bī人们反抗的时候,如何能没有bào力武器当作后盾,摔茶杯就是信号,这个qíng节沉醉以前在小说里看过,早就想也试试这个摔杯为号的戏码。
向六等人一下就蔫了,女人们被绑作一堆,男人则分开关,一场闹剧就这么落下了帷幕,沉醉只是单独留下了向六和艳娘,走入密厅。
两人也惴惴不安,想不透眼前这位主子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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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焚琴煮鹤 第十七回 零碎嫁楚律逢云娘
一个半月以后,南阳码头。
楚律所乘的船刚刚到码头,就有狐朋狗友前来迎接。殿下,你可算回来了,这尚阳没了你,玩得可真不尽兴。说话的正是来至巴国的七殿下白朗,巴国历来都和紧邻的留国jiāo好,这巴国的七殿下也最爱到留国与楚律等厮混。
楚律一袭青衫,不见丝毫旅途的尘埃,依然亮丽光鲜,哪里看得出是远行归来的人。走,我在南锦阁定了位置,给殿下洗尘。林木灵的哥哥林魁星上前。
我还没回府,你们就把我拉着往外跑?楚律淡笑。
殿下什么时候惦记过回府,难道是想嫂子了?白朗打趣道。
楚律略微停顿了一下,仿佛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走吧,看看今儿你们给我准备了什么惊喜?
我就说殿下不是恋家的人。林魁星跟着大笑。
南锦轩依然是往日那些个菜,也没有任何出奇,楚律皱皱眉头,就这样我还不如回家睡大觉。
好的还在后头呢。林魁星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我带七殿下去了一次,他就上了瘾,成天缠着我。
楚律转头看了看白朗,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答道:也真亏你们留国的风流才子才想得到,我们巴国哪里能寻到这种趣致?
是什么这么吸引咱们的白公子?楚律打趣道。
这零碎嫁真是太有意思了。白朗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巴。
我道是什么,这都什么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了?这些东西早就是楚律玩得不想玩的了。
所谓的零碎嫁都是指那些达官贵人家的小妾,有胆子的私下接点活儿,又或者那些寡母带着孤女的官眷,生计难以维持的,也有零星出来接点活儿的。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能偷到其他人的妻妾或女儿,滋味自然独到。
而且那些làngdàng子普遍认为,能玩弄那些贵人的家眷才是身份、财富和手段的象征,而且那些女人经过豪贵的调教,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都要胜过普通青楼女子三分,知qíng识趣,能诗善舞,真是无一处不好。而且并非吃这行饭的人,扭捏羞涩处正挠得男人心痒痒。
今日不同往时,这个月出了一批新鲜的货色,全都是才貌双全,真正是钩得人魂颤。林魁星补充道。
对于他们二人的认可,楚律还是有认知的,既然是久经沙场的人都说好,那自然是好的。是什么来路?
神秘得很,坚决不肯说,但是有消息说是来自某个王府?林魁星说到这里,更是面露色yù之qíng。或说这王爷辈的妻妾确实很难搞到手的。
楚律听了略微惊了一下,但是尚阳城里王爷多了去了,他父王一辈的,就有七八个,自己这一辈也有十来个,还有他爷爷那一辈的,这些爷中有混得好的,有混得差的,手头紧了让小妾出来接个客什么的,不是没有可能。
你们怎么确定她们就是王府家眷?楚律疑惑,这零碎嫁的价格比起那些青楼可高出了不少,众人虽然散金如土,但是也不能散得不明不白的。
那样子,一个比一个俊,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看那吃穿用度都是大府里出来的,那气质绝对不是普通人家的和青楼女子可比拟的。而且我多留了一个心眼,向她们无意间问起咱们尚阳的贵族内眷,都说得头头是道,有些连屋里摆设都能说出来。林魁星一副jīng明的样子。
那你们是看中了谁?楚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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