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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当赵良娣的替身呢,虽然我喜欢李承鄞,可不喜欢他对我做这种事qíng。
李承鄞忽然轻笑了一声:原来你是吃醋。
李承鄞忽然轻笑了一声:原来你是吃醋。
谁吃醋了?我翻了个白眼,你少在那里自作自受!
李承鄞终于忍不住纠正我:是自作多qíng!
我说成语总是出错,不过他一纠正我就乐了:你知道是自作多qíng就好!去找你的赵良娣,或者绪宝林,反正她们都巴望着你呢!
你呢?你就不巴望我?
我有喜欢的人啦!我突然心里有点儿发酸,不过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而且我还偏要在他面前嘴硬,我才不巴望你呢,你愿意找谁找谁去,哪怕再娶个十个八个什么良娣、宝林,我也不在乎。
李承鄞的脸色突然难看起来,以前我总在他面前说赵良娣,他的脸色也没有这般难看。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冷笑了一声: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不就是裴照!
我张口结舌地瞧着他。
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可是有夫之妇。哦,我知道了,反正你们西凉民风败坏,不怕丢脸,成日溜出宫外跟裴照混在一起,竟然没有半分羞耻之心!
我可没想到他会知道我出宫的事,我更没想到他会知道我跟裴照一起吃酒的事,我恼羞成怒了:你自己娶了一个女人又娶一个女人,我出宫逛逛,又没有做什么坏事,而且我和裴将军清清白白
李承鄞反倒笑了笑:那是,借裴照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跟你不清白。再说他马上要娶珞熙了,我们天朝的公主,可不像你们西凉的女人,真是天xing轻狂!
最后四个字彻底激怒了我,我跳起来甩了他一巴掌,不过他避得太快,所以我这巴掌只打在了他下巴上。我气得全身发抖:你跟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成天搅在一块儿,我从来没有说过什么,我和裴照不过喝过几次酒,你凭什么这样说我?我们西凉的女人怎么了你就是仗着你们人多势众要不是当初你父皇bī着我阿爹和亲,我阿爹舍得把我嫁到这么远么?若不是你们仗势欺人,我会嫁给你么?我们西凉的男人,哪一个不比你qiáng?你以为我很想嫁给你么?你以为我很稀罕这个太子妃么?我喜欢的人,比你qiáng一千倍一万倍!你连他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李承鄞真的气到了,他连外衣都没有穿,怒气冲冲地就下了chuáng。他一直走到内殿的门口,才转过身对我说: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来了,你就好好想着那个比我qiáng一千倍一万倍的人吧!
他可真是气着了,连靴子都没穿,也不知道赤着脚是怎么回去的。
我拉起被子蒙住自己的头,心里十分难过。我把李承鄞气跑了,因为我知道,他喜欢的是赵良娣。我没有那么大方,明知道他心里没有我,还让他占我的便宜。我宁可他跟从前一样,对我不闻不问的。女人其实挺可怜,当时他不过推了我一把,让我避开刺客那一剑,我就已经很喜欢他了,如果他在对我温存一点儿,说不定我真的就离不开他了。那时候我就真的可怜了,天天巴望着他,希望他能施舍地看我一眼,然后就像永娘说过的那些女人一样,每天盼啊盼啊,望啊望啊
我才不要把自己落到那么可怜的地步去。
我大半宿没睡着,早上就睡过头了,还是永娘把我叫醒,慌慌张张梳洗了进宫去。太皇太后这几日已经日渐康复,见到我很高兴,将她吃的粥赐给我一碗。
那个粥不知道放了些什么,味道怪怪的,我吃了几口,实在忍不住,觉得胃里直翻腾。
永娘看我脸色不好,连忙走上来,奉给我一盏茶。我胃里难受得要命,连茶都不敢喝,小声告诉永娘:我想吐
太皇太后都七十岁的人了,耳朵竟然特别灵,马上就听到了:啊?想吐啊?
不带她吩咐,马上一堆宫女围上来,拿漱盂的拿漱盂,拿清水的拿清水,拿锦帕的拿锦帕,抚背的抚背,熏香的熏香。太皇太后这里用的熏香是龙涎香,我一直觉得它味道怪怪的,尤其现在熏香还举得离我这么近,那烟气往我鼻子里一冲,可忍不住了,但吐又吐不出来,只呕了些清水。永娘捧来花露给我漱口,这么一折腾,太皇太后都急了:快传御医!
不用肯定是昨天晚上睡凉了,李承鄞走后我大半宿没有睡着,坐在那里连被子都忘了盖,今天早上我就有点儿肚子疼,现在变成胃不舒服了,我说,也许是吃坏了
传御医来看。太皇太后眉开眼笑,八成是喜事,你别害臊啊!开花结果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哎呀,还要传钦天监吧,你说这孩子该取个什么名字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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