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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讪讪的,在将军帽上摁了下,听见他销魂一声呻吟,心里激灵跳起来,憋得可怜,真难为您。
你也知道?别啰嗦了,来吧!他急死了,上手就来搂她。
不成,我话才说了一半。她羞怯的阻挡,您得听我说完。
他突然觉得听她说完一定会败坏他的好兴致,所以抢先去封她的口,把她的嘴堵住了,她就再也不能聒噪了。
这个战略显然很有成效,她呜呜几声后就化成了一滩水。chūn水绕指么,别有一番风味。他留着神把她翻过去,不碰着肚子就行。这样的姿势很温暖,从背后紧紧的抱住,她会觉得很安全吧?让她安全是他首先要做到的,他在海天之间遨游的时候还在想,明天得去长chūn宫一趟。拿捏好了分寸给皇后提个醒儿,做人太过了不好。他敬重她是她最大的依仗,别把这份qíng弄丢了,毁了这十来年的道行。
gān这种事的时候不能分神,他想得多了,下半身就忘了控制,只随自己喜好来了。击得有点重,引发她娇声低呼。他忙敛了神缓下来,和风细雨的摇着,像河堤边新发的柳条儿。就恁么颠啊dàng的,她很受用,他也感到满足。只是时间得控制好,她大着肚子不宜cao劳,纵xing儿来,没的伤了里头孩子。皇帝打算鸣金收兵时,她掐他的胳膊也越来越用力,然后一个疾làng打过来,làng花四溅,魂飞魄散。
这大半夜的,脑子都糊涂了,动也懒得动,两个人抱头就睡,第二天醒过来已经天光大亮。
皇帝一骨碌坐起来,往钟上一看,辰时了。愣了愣神才想起来今儿有早朝,叫众臣工巴巴儿等了大半个时辰!他惊得跳下chuáng,三下两下穿上了中衣开门出去,长满寿,你怎么当的差?
御前服侍的太监鱼贯而入,长满寿帮着冯岚青递龙袍打下手,一面苦着脸道,主子,奴才扒在窗口叫了您半天,是您叫奴才滚的。
皇帝睡懵了,仔细想想是有这么回事儿。当时困得不行只想打发他,随便一张嘴就叫他滚了。他撸了把脸,其实有点倦怠,横竖晚了,也不用急在这一时。他把穿了一半的罩纱脱下来,恹恹的吩咐道,你上朝房里传个旨,就说圣躬违和,今儿早朝免了。有折子递军机值房,回头朕再看。朝后瞥一眼,里间的人还在睡,便放轻了嗓门回回手。把人都打发了,自己仍旧折返进去。
坐在chuáng沿上看她,她半梦半醒,身子在动,眼睛闭着。被子高高盖住脖子,那娟秀的脸就陷在褥子里,平静憨直的,像他初见她时的样子。谁说她像皇太后来着?她分明比皇太后漂亮得多。皇帝美滋滋想着,他的人儿就是好,怎么看都熨贴。
她终于睁开眼蒙蒙的望他,您瞧什么?
皇帝调开视线,没瞧什么。
她咕哝了声,奴才失仪了,昨儿没换huáng绫被子。
皇帝有时在她这里过夜,内务府有皇帝专用的铺盖卷儿送过来。叫万岁爷睡宫眷那些花花绿绿的被面,怎么都是折损天威的事儿,一般来说十分忌讳。
皇帝并不计较那些,大度道,你的褥子香,我喜欢。别忙起来,再睡会儿。
昨天被他岔开了,今天好歹要提一提。她撑着坐起身,忽然皱了下眉头,懊丧的嘟囔了句。他不明就里问怎么了,她红着脸道,您让兰糙给我拿块手巾来。
皇帝会了意,闷声笑着抽了自己的汗巾子递过来,我憋了十来天了,多。
素以很难为qíng,你别瞧着我,把帐子放下来。
放帐子做什么,像没见过似的。他把汗巾重新接过来,掀开被子自顾自道,我帮你擦,你躺着别动。
素以觉得扫脸透了,连连摆手说不必。他也不管那许多,仔仔细细帮她清理,一面道,我听说坐了胎,那个事儿办多了,将来孩子天灵盖上脏。
原来您都知道?她两手捂着脸说,好歹节制些,没的生出来叫底下人笑话。
谁敢?他是老子天下第一,他的阿哥被人耻笑还了得?真要是担心这点,那他还得熬上半年。他打起了小算盘,发现这样不太合算,因安慰道,有什么,过几个月就gān净了,不要紧的。你要是还怕,那我在外头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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