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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回她身侧,先前纵qíng,把她弄得满身瘀青。他怜惜的捋一捋,来日方长,我忍得。
她仔细看他脸色,奴才为主子赴汤蹈火。
眼睛里明明有恐惧,还装么?他又气又好笑,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知道,这件事不是苦差使,是最叫人身心愉悦的,上了口就戒不掉的好买卖。
她极度怀疑,心里暗忖着其实还不如手呢!这么大一根,很难想象可以带给人快乐。
还有,我说过很多遍,不要在我跟前自称奴才。你和她们不同,我不要瞧见你自轻自贱。主子奴才多生分呐,上回你写我的名字,这回我要听你叫我。他撒娇似的揉她,叫我东齐,快点。
她吮唇计较起来,缺笔念什么来着?
她是故意的,他哀怨的看着她,用不着缺笔,朕金口特许的,背着人就叫我东齐。
那两个字真有千金份量,压在舌尖上调不过弯来。再想想私下里,有什么!这也是份殊荣,家常的称呼,才显出寻常过日子的亲切。她狠狠鼓了口气,东齐啊
皇帝一愣,这语气不对劲,像太上皇答疑解惑时的喟叹。他皱了皱眉,换个调调,去掉那个啊字儿。
她拉起被子盖住脸,声音在被褥下嗡鸣,东齐你是我的么?
他结实高兴了下,忙答应她,我是,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她翻开被子,脸颊嫣红,不骗人?
他从她鼻尖一路吻下来,不骗人,骗人是棒槌。
她放心的点头,我记在心里,也刻在骨头上了。舌尖勾勒他的唇峰,他的嘴唇最漂亮,饱满的,艳若桃李。再抚抚九千岁,直挺挺撅着,就没耷拉过。她心疼得厉害,扶着他的胯往身上移,咬牙把他送进去,觉得生生又撕裂一回。可是痛作痛,心里是满足的。看他意乱qíng迷,看他如痴如狂,什么都值了。
☆、第90章
素家那头被先后两道圣旨震得回不过神来,开头说是大妞的,怎么转眼变成了二妞?素家满院子愁云惨雾,素泰也从西山回来了,叼着烟杆坐在海棠树下,两眼空空望着天,一副泰山将崩的失魂样儿。
素夫人拿了把紫砂茶壶来,往他手里一搁,也跟着一块儿抬头看天,别琢磨了,越琢磨越糟心。换了个闺女也不是坏事儿,二妞腿脚不方便,能配小公爷是光耀门楣。大妞不要紧,她活蹦乱跳的,要找人家还不容易么!
素泰摇头,小公爷来西山公gān,见fèngcha针的打听素以,可见他看上的是大妞子。眼下抽冷子一改,怎么都对不上号儿。不是说给二妞子指婚我不喜欢,都是我闺女,能嫁好人家我都高兴。可要是出了岔子,弄出姊妹替嫁那一套,那些皇亲国戚咱们招惹不起。委屈了二妞是一桩,我更担心大妞,是不是在宫里出了什么事儿了,才给换下来的。
素夫人瞠目结舌,是这么回事,叫她提心吊胆的正是这个。初一那天小公爷来过,欢天喜地的认门儿认亲。后来和大妞一块儿出去了,她上外头找人的时候,姑娘哭得水里捞出来似的,还说自己喜欢上了不该喜欢人。究竟这个不该喜欢的人是谁呢?肯定不是小公爷,难道是宫里的侍卫?是军机处的章京?别不是净了茬的太监吧!素夫人心里直扑腾,也没敢告诉素以她阿玛。自己暗地里正胡乱的猜,听见姑奶奶又在鸟架子前骂开了
短命没眼的秋八,这回瞧见了吧!jī窝里也出金凤凰,我们家要不动就不动,动起来一气儿两位福晋,说出来吓死你
素夫人直叹气,扭头问素泰,老爷子几时能抵京?你瞧咱们姑奶奶的样儿,我都愁死了。她还说两位福晋,你也不管管她!
素泰无可奈何,指指脑袋说,她这儿有病,你让我和她理论?乌兰木通到四九城有程子路,等老爷子来了再问他意思。我是真没辙,现在是披虱子袄1,她叫夫家休了,娘家再不管就得死在外头。你们以后留点儿神,万事背着她办。她大嘴巴叉子一张,明儿给你喊得整个胡同都知道了咱们大妞还要做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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