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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地底下都通了火龙,真不凉。素以穿得多,在暖阁里略站一会儿就汗气蒸腾。皇帝就着灯光打量她,多妙的人儿啊,花瓣裁剪出来似的,单看看就让他急不可待。人说小别胜新婚,虽然一别才半日,可半日里发生的事太多了,简直像经历了半辈子一样。她来脱他的裤子,恰到好处的高度。他更觉难耐,看见她酡红的脸颊,他知道她都明白。然后呢?
那龙根直蹶蹶模样,素以见过一回,光滑可爱,手感也很好。男人这样就是想要,她愈发羞愧了,瞧着今晚还得伺候。稍犹豫了下,上手去解他亵裤的带子,不想被他一把拖起来,直接压进了被褥里。
好乖乖。皇帝吻她,一手解她领口的盘扣,今儿就是好日子。
他气喘吁吁,褥子里弥漫着醇厚的香气,更叫人晕眩。素以捂住领子,他就转攻别处,从腰侧往上解,一来二去外面的袍子居然被他扒下来了。
不成。她好不容易搬开他的脑袋才能说话,奴才和小公爷的指婚还在,您这样是害我么?叫人知道我就是个死!
你信不过我?太皇太后如果不撤旨,我gān脆晋了你的位,看有谁再敢拆散我们。他脑子乱了,力气也奇大,她一个女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她慌了神,我不愿意,您要是bī我,也就这么一回,往后也别谈什么qíng分了,您自己琢磨。
她的绝qíng他领教过,这两天把他折磨得生不得死不能。他自己也掂量,真就图这一回吗?痛快过后换她一辈子的恨,是不是得不偿失!?他仰在那里直叹气,自己探手捋捋,怎么解决?这样下去要出人命了。
突然的灵光乍现,他支起手肘看她胸前一眼,要不,你这儿也拿出来透透气儿?
☆、第80章
她扭捏了下,包衣奴才么,除了最后一步有理由坚守,别处太执着了反倒招人恨。万岁爷憋到这会儿,已经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了,她再端着对不住他,会让他伤心的。反正他不是没见过她袒胸露腹的样子,瞧也瞧过,摸也摸过,有什么可臊的。
她解了白绸竹叶纹中衣的衣带,踯躅道,奴才止乎礼,只脱上面,成吗?
衣领敞开了,那月白并蒂莲肚兜下一对高耸的rǔ便呼之yù出。皇帝看直了眼,嘴里喃喃着,真好甚好
不知道他应的是哪处,眼下不计较那么多了,就算让他过过手瘾,也算对他的一点慰藉。她咬咬牙,去了中衣单着肚兜,和他面对面的坐着,两个人对看一眼,都有些难堪。再要去解背后的带子,皇帝却压住了她的手。她不解道,主子不要看吗?
他要的可不止是看,说出来怕吓坏她,还是不动声色的好。指尖掠过她凝脂样的臂膀,慢慢攀上那圆润的肩头。不由自主去亲吻,一路向上,在她温腻的颈间辗转留连。她微仰起头,闭着眼睛的模样看得出很是极受用。皇帝心里暗喜,二十出头的姑娘不似那些青涩的丫头,恰到好处的成熟,也可以调动出恰到好处的浓qíng来。
他隔着缎子揉捏那对丰rǔ,饱满的触感除了销魂也让他眷恋。这丫头是个宝,看着扁扁的身条,脱了之后便是这样一派波澜壮阔。他离开她的唇瓣,把脸埋在她胸前。扑鼻的一股幽香,似乎哪里闻见过,想了想,原来像极了他额涅身上的味道。他心里一颤,贴着她光滑的脊背扶摇而上,找到颈后的细带轻轻一拉,半边肚兜儿耷拉在峰顶上,半遮半掩的雪堆更令人血脉喷张。
他吸了口气,当真是yù罢不能。她背后的缎带也懒得去解了,往下一捋就滚落到了腰间。她想躲,他没让。她说婚约还在不叫他碰,其实是姑娘家的自欺欺人罢了。都这样了,她还能心安理得的另嫁他人吗?不过他有耐心,既然排斥就尊重她,等到她心甘qíng愿时,有了互动才有意义。
在她允许的范围内可以肆意消受,男人对女人的双rǔ都有说不出的偏爱,尤其这样挺拔浑圆的,应一句两两巫峰最短肠,再贴切不过。
小心翼翼去捧,温暖的,连带着她的心跳,一头扎进去能把人溺毙。她的身体很敏感,稍加逗弄便挺立起来,嫣红的两点像绽放的梅。他口gān舌燥,俯身yù相就,她却惊惶的低叫,主子,您要gān什么?
他掩住她的口,别说话,再出声朕就临幸你。
多么有威慑力的恐吓啊,她果然吓得咬住了唇。他làngdàng一笑,一手拢住,舌尖便从那峰顶飘飘掠了过去。
素以浑身都苏麻了,她在他口中,不敢挣不敢叫,心里猫抓似的难受。感觉随时会崩溃,只有紧紧抓住他的huáng绫中衣。千般想头滚雷似的在脑子里翻转,也不太明白爷们儿为什么爱这样。小时候看见姨母家挂着屁帘的弟弟常拱在他奶妈子胸前掫衣裳,谁知道长大的男人还没忘这个。她又没生过孩子,空有这么大一摊,里头真没奶,他嘬半天也嘬不出所以然来,倒叫她牙根痒痒想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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