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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城门,上京郊外寒冷刺骨的风chuī来,纪小离面上一冷,如梦初醒,往抱着她的人怀里缩了缩。
陈遇白低头,语气十分冷且不耐:现在知道怕了?
呵!晚了!
她整齐的嫁衣在他怀里滚的已是凌乱颠倒,小小的身子埋在繁复的大红色嫁衣里,黑发与红绸之间只露着一双清澈眸子,将陈遇白满心怒气看得烟消云散。
细细的手臂从大红嫁衣里伸出来,主动环住了他的腰。
那么蠢力气又那么小,没想到能抱得这么用力。
陈遇白腰上被她勒的呼吸一滞,眼眶竟然都跟着一热。
她清澈的眸子里写着无上欢喜,声音小却坚定:我不怕!
她的欢喜那么坦dàng,陈遇白也就装不下去了。低头拥紧了她。她额发贴在他喉间,他低低说话,她脑中便全是嗡嗡嗡的声音,震的她身子软绵绵的,她听到他低声说:以后你都不用怕了从今以后,凡事有我。
小离用力嗯!了一声,闭了眼睛心满意足的贴紧他,片刻回过神来却又问他:我们这样走了没有关系吗?
有啊,陈遇白语气轻快,不过那要等三日回门时再说了。
那时候,她已经是国师夫人了。
感觉到怀里的人埋在他胸口蹭来蹭去,陈遇白心上软软的,这一刻他深感没有白白让那么多人看了热闹。
刚才你说的那一大段话是什么啊?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人忽然开心的问,我一句都没听明白!
国师大人:
要不是急着赶回去,他真想把她从怀里揪出来扔上十回八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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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不好好念书是一件很危险的事qíng,比如纪小离小时候就不好好念书,然后长大了,今天都嫁人了,还因此而饱尝恶果
国师大人沉着脸挥退了新房里等着伺候的嬷嬷和婢女反正她也不明白那些繁琐古仪!
一点心理缓冲都没有,纪小离就被她家师父压倒在喜chuáng上了!
他靠的她太近了,清冽的男子气息似酒一般令她熏熏然,她被他吻过,所以她知道这不是亲吻,是好像是要吃了她他很重,她觉得喘不过气,可是又好像太轻,她必须紧紧抱着他。
呜呜呜师父为什么在吃她?!
纪小离浑身发抖,她要被吃掉了吗?!
陈遇白埋在她颈间,吮着女孩子膏腴似的嫩ròu,她的轻颤令他感觉更加美好,唇一张含住了她白玉般小巧玲珑的耳垂,将那片薄薄的ròu含在嘴里、舌尖轻轻逗弄她果然颤的更加厉害了!
刚才的不悦都报复了回来似地,国师大人心qíng愉悦的低低笑起来,与她jiāo颈缠绵,扣着她肩头的手这时向下移,挑开衣襟,毫不犹豫的伸了进去。
入手皆是细腻绵软,手指几乎都要化在上头,陈遇白心头激dàng,忍不住重重的一握。
身下的人立刻哭出了声:疼!师父疼!
握着那小巧绵软重重揉动的人冷哼了一声,侧了侧头吻住了她,舌头有力的撬开她咬得死紧的牙关,拖出幼滑的小舌头来吃,将她的哭喊全部吃了下去!
这样就不疼了吧?!
纪小离浑身火热,嘴被他吃着,胸前被握着重重的揉,身上还压着他,她又怕又疼的挣扎,可是喜服繁复,她四肢被缠在里面,怎么挣扎都打不到他。
她在他嘴里呜呜咽咽的哭:放开我呜呜呜我不能动了你快放开我
她家师父十分的善解人意,大手一挥,将那身王妃娘娘亲手给她fèng制的喜服撕成了破布!
好了,他稍稍放开她,欣赏着她被吃的鲜红yù滴的唇色,轻啄一下,愉悦的告诉她:这样就可以动了!
纪小离忍无可忍的哭着打他,拳打脚踢!
可是一拳打在他心口,他连哼一声都未曾,却一抓撕开了她的衣襟。她尖叫着踢他,然后罗裙下的小裤就轻飘飘的飞到了chuáng头。
陈遇白轻松的拉开她光溜溜的腿,沉身而入,她下意识的夹紧腿却只夹住了他jīng壮的腰身,腰间一阵嫩ròu磨蹭,国师大人心中激dàng又热血沸腾的想:这世上果真没有他揣摩不会的本领啊!
他心里是这二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满,滚烫的qíng感满的都要溢出来了。低头看那一片凌乱的喜chuáng之上,他的小姑娘一身大红喜服,已经被他撕扯的差不多了,洁白如玉的身子嫩生生的赤着,只手臂上还挽着敞开的大红色中衣,那衣襟被他撕扯的大开,盈盈一握的胸与纤纤如柳的细腰白生生的在那大红色布料之上扭着,美得令他眼底里着了火。
他手又揉了上去,握住了一只重重的揉弄,另一只被他低下头含进嘴里,正哭闹的人一颤,不适的扭着挣扎,小手推着埋在她胸口的脑袋,手指cha|进他浓密的黑发里,推了几下却渐渐没了力气
陈遇白吃够了,恋恋不舍的放开美味,上来又吻住她的唇,手却更往下探去,在那处揉了几下,指尖灵活的剥开轻轻探入,她浑身一僵,他连忙抚慰的更温柔,等她适应过来、软了身子,他不动声色的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缓缓的动,轻挑慢捻。
小离这时哭闹的也累了,软在他身下一点力气都没有的呜呜呜,张着腿任他为所yù为那呜咽声听得陈遇白心如火烧,急急又揉了两下,撤出手指,扯了她一条腿勾在自己腰上,他将忍了半天的肿疼之物抵住那处、缓慢却坚定的顶了进去
炙热紧裹、幼嫩包握陈遇白遭逢了他人生最大的矛盾喜悦,停在一半处、艰难的喘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慕容岩这个混蛋!还是该杀了才好!那是什么破戏本!压根半分jīng髓都未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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