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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回道:「啊,小事一桩,世伯毋须介怀……」
讪笑之余,他将眼角余光瞄向郑思霏的背影,那个身手快绝、朝他怒目相对的小侍卫,早去得远了。
当年在书院上吃过南宫钰的暗亏,他一点也没忘,只是,後来不知怎麽回事,南宫钰竟能断了他的手後又接合如初!所以,他清醒後谎称自己甚麽也记不得;实则,他是不打算把事情说出来,让此事轻易善了。
面对南宫颉,赵仲士虚伪陪笑,心里却开始浮然想像南宫钰的身形相貌。彼时容貌已那样好看,今日想必长成了,又当如何?
即使真要不到南宫钰,措措他的锐气,也成!
自己的仇,还是要自己报,那才叫痛快。
***
「你干嘛为了一件衣服便与那人冲突?」走在捉紧袍子不放的双飞身後,范梓阙心里毫没来由的极不痛快:「你知不知道郡王这个儿子允文能武,这两年风生水起,先任职淮南军节度使,今年初又封扬州都督,连老爷也得敬他一分,你──」
郑思霏难得打断了范梓阙说话。「范大哥。那人是谁?叫什麽名字?」
「建安郡王的二儿子,赵仲士。」
「少爷不知道此人在京里,对不对?」
范梓阙被问得一头雾水,「他?如果我没探错消息,此人是从扬州返乡述职,前两日才入京的,少爷与此人素无交情,怎麽会去问他的消息?」
刘仲士原来不姓刘,姓赵!王侯世家,贵胄子弟,难怪行事肆无忌惮!
「范大哥,我待会还得押队,没法先走;劳烦你,立刻回去把这个人的消息告诉少爷!这人打小和少爷结了仇,我看,方才这事,他也是故意的!」这时,郑思霏才猛然想起范梓阙背上还有伤,她急问:「范大哥,你背上的伤还好吗?」
「不好!」平常身上挂了彩,范梓阙就算不好也会逞强说好,但今日他却别过脸去,闷道:「你就只顾着那件衣服,哪管得着我死活?」
郑思霏知道他伤得不重,只是口头赌气,於是开了自己房间的门,迎了范梓阙入座,轻声一笑:「大哥,别闹脾气。你进来上药,裹个伤,我给你补好了衣裳再回去。那个赠我袍子的人……是个很重要的故人,我一时忘情了。」
「再重要,有你这一条小命重要吗?」范梓阙一脸悻悻然,一坐下,随手就脱了外衣,袒出左背上的刀伤。
郑思霏翻出一瓶伤药,笑得温煦。「如果她可以过得比我更好,我倒曾经想过拿自己的命,换她一条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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