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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神慢慢解开外衣,袒出一片肌理优雅的胸膛,以及那块莹光烁动的银臂环,未待谭中岳提醒,他已主动解下臂环,轻轻抛在外衣之上。然後,张开双臂,斜睨着谭中岳,眉眼蕴冰:「现在,谭掌门可还要叫我连面具都解了?」
谭中岳眉眼挑起,讪笑:「那倒不必,你留着吧──」
「反正,你是戴不久了!」
那一声朗笑才起,场内还在慌乱下注,霎时之间,格档声竟已促如暴雨,骤然发动;众人一回神,只见谭中岳右掌五指并拢一挥,指尖似有明晃晃的利光闪释,瞬间已向降神面门削去!
番外之三:有所惧的温柔(上)
耳中听得众人惊呼声未落,降神已闪过谭中岳划向自己面上的一击!
遽促攻防之间,他一眼瞥见台下还拿着生死状,脸色诧异的几个手下。这人,连生死状都不打算签,究竟是看准了谁要死?
银面具下的菱唇一个苦笑,降神匆匆旋身,避开谭中岳骤雨似的招式。脸、喉头、胸口……此人竟是直白不伪,招招取他要害!
谭中岳的招式看似花俏不实,降神却是拆招拆得心头寒凉乍起:此人的武功,实则与自己一般,已臻无门无界、贯通融会的境界!唯一不同的是,自己用招惯於步步谨慎,保身为先,不欲多加伤人;这个谭中岳却是截然不同,出手雷霆霹雳,换招迅速,只攻不守!
凡音远了,赤裸肌肤上紧绷的威胁感却蓦然逼近。
霎时之间,早就数不清彼此过了几招。猝然发动攻击之际,谭中岳发现自己竟没有任何一招能完全打在对手身上,面上微露诧色,攻势已变,长腿划出一道俐落半弧,改为专攻降神下盘。
促不及防,降神匆匆跃避,整个线条流丽的裸背几乎抵住擂台边缘,台下惊呼声此起彼落,忽然,其中一个难以置信的尖喊,紮紮实实透入降神耳里:
「不对!他背上没有伤!」
这一声大喊犹如火药引线,场中顿时炸开了喧闹。
「不可能!我前天还亲眼看到他被那把剑拉出来的血花四溅──」
「是啊!那伤口直从左肩划到腰际,整件上衣都破开了,怎麽可能此刻毫无痕迹?」
「难不成这场主十几年来老是戴着面具,便是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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