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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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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个月,不知是谭中岳的张狂终於惹恼了人,还是对誓凌天里的武艺秘笈动起邪念,几个小门派三两联合,拟定了人多势众的轮番战术,成群结队地上去找「老成凋零」的誓凌天麻烦……

不久,这几批人马灰头土脸下了山,对於山上发生诸事,绝口不提只字。

事情沸沸扬扬延烧半年多,总算休止,却变成了北地众人津津乐传的话题,甚至被好事的文人谱写成本子,供给茶楼酒馆说书的去了。

「後来,那誓凌天怎麽了?谭中岳到底是不是真心要收弟子?」

太多听书听得入迷的酒客忍不住要问,酒馆里说书的一听,便会好整以暇地将手头扇子用力阖起,两手摊开嘴一歪,神情莫测高深:「这事儿甭向老儿打听,老儿可不想与那石桌一般下场!」

***

誓凌天之内,清晨的云雾缥缈间,此刻正有几个少年弟子单脚独立站在梅花桩上,远远看去,一个个腿力不足,摇摇晃晃,

比梅花桩上弟子高一阶的黑衣青年手持齐眉棍,敲了敲其中一根桩子,朝桩上那个显然咬牙硬撑的美少年剧喝。

「张卓然,下来!你家人来看你,在飞武泉畔等着。」

桩子上那个即将落地的少年立刻重重跃下,向後微微一仰才站正,抱拳大喊:「多谢六师兄!」

「落地声太重,下回你步法多练半个时辰。去!」黑衣青年颔首,挥挥手让他离去。

生了一对弯弯凤眼的「张卓然」眉也不挑,乖顺垂首应了。

他的家人,便等在誓凌天大殿外五里的飞瀑旁。此处白水轰隆,巨响如雷,两人无论说了些什麽,都不怕被外人听见。

见「张卓然」走来,乌衣上绣了只血红朱雀的男子笑问:「阿钰,探听到了什麽?」

以「张卓然」之名混入誓凌天的南宫钰轻摇了摇头,凑近瀑布,方才的恭谨乖顺全然褪去,略晒得黑了些的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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