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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忍住,抿着嘴笑起来,霍去病反应过来,在我手上轻打了下:你现在专靠这些歪门邪道的本事来整治我。

谁让我打不过你呢?以后我也只能靠歪门邪道了。我掩着嘴直笑,现在还有一个人质在我这里,看你还敢欺负我?

我不知道人家怀孕后究竟什么样子,反正我除了不能闻到气味过重的荤腥,一切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刚开始还身子常犯懒,现在却完全和以前一模一样。吃得好,睡得好,如果不是霍去病时常用严厉的目光盯着我,警告我时刻记住现在不是只对自己负责就好,我也许就可以再加一句,玩得好。

刚走到秋千架旁,霍去病在身后叫道:玉儿。我只能转身走开。

好不容易一个阳光温暖的冬日,睁开眼睛的刹那,叫道:我们该去城外骑马。霍去病眼睛都未睁地说:别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身份?不就是肚子里面多了一个小人儿吗?有什么大惊小怪?何况现在根本就看不出来。

根据红姑的说法,女人要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如果一个女人时刻盯着一个男人,最后的结果绝对不是把男人真钉在了自己身旁,往往是男人为了躲避无处不在的目光,另筑小窝。

可如果一个男人时刻盯着一个女人呢?红姑被我问得愣了好一会儿才说,女人应该偷着笑,这样他就没有时间看别的女人了。我很是郁闷,不公平,太不公平。

晚上我把红姑告诉我的话,互换了一下男女说给霍去病听:男人要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要老是盯着一个女人。如果一直盯着她,结果绝对不是充分暗示他,他应该审视一下自己最近的行为。

他正在几案前看匈奴的地图,听完后,头未抬地淡淡说:没有人会不要命,我也不会给你机会。

我气哼了一声,左看右看,前看后看,屋子内走到屋子外,屋子外走到屋子内,还是找不到可以在他允许范围内玩的东西,他叹口气,撑着头看向我:真这么无聊吗?

我瘪着嘴点点头:身边的婢女都被陈叔训过话,现在一个两个都看着我,什么都不肯陪我gān,以前可以和轻舞或者心砚她们一起踢毽子,打秋千,点新娘,捉迷藏,摸瞎子,还可以和你出去骑马打猎爬山,现在什么都不能做,看书也不能多看,说什么孕中看书伤眼睛,针线也不能动,你说我能做什么?

他纳闷地说:好像的确是什么都不能做了,那别人是怎么过来的?

你请的老妪说,待产就是女人最重要和最应该做的事qíng,还需要做什么?当然是多吃多睡,多休息,专心把肚子养得大起来,然后生孩子。我双手在肚子上比画着一个凸起的大球形状。

他听得笑起来,招手让我过去,揽着我坐到他腿上:我不知道你这么无聊,以后我会多抽时间陪你的,嗯他想了一瞬:这样吧!你读过不少兵书,我倒是很少看兵书,我们就在这沙盘上论论兵,各自占据一方地盘,然后彼此进攻。

我心中本来的郁气一下全消散开,笑拍着手:只这样还不够刺激,我们再下赌注。

他下巴在我额头上蹭着:都依你。你把你的生意卖掉后究竟有多少身家?全输光了可不要哭。

我笑着说:别以为匈奴人把你视为不败的战神,你就一定能赢我。一则匈奴人可没有我了解你;二则,我们以匈奴人的地域为图作战,我对地形和气候的了解利用,你绝对望尘莫及;三则,别忘了赵括的例子,纸上谈兵和实际作战毕竟是两回事qíng,否则也不会一代名将赵奢居然说不过绣花枕头的儿子。

他神qíng一下严肃起来:最后一个因由倒罢了,赵奢当年虽被赵括说得大败,可依旧明白自己的儿子根本打不赢他。不管结果如何,我心中自会明白到底谁胜谁负。前两个因由却的确有道理。他把我的双手拢在他的手心里,在我耳侧低低道,这世上只有你,我从没有打算提防过,甚至一开始就盼着你能走进我心中。说来也奇怪,从小出入宫廷,我其实是一个戒心很重的人,可就是知道你值得我用心去换,而我的直觉没有错。

我鼻子一下酸起来,侧头在他脸上印了一吻,倚在他肩头沉默了一会儿,方笑问:你这好像也算是攻心之策,居然还未开战,就开始软化敌人的斗志,想让我待会儿手软吗?

他大笑起来:你这算不算是预留退路?过会儿即使输了,也可以说一句不愿下杀手而已,博个仁义的名声,为下次再战留下资本。

两只狐狸都笑得一脸无害,赤诚坦dàng的样子。我随手抽了一张白绢,提笔写下赌注,去病看了一眼,笑着在一旁写了一个两倍的赌注。

匈奴主力虽远逃漠北,但仍未放弃对汉朝边境的掠夺。秋末时,匈奴骑兵万余人突入定襄、右北平地区,杀掠汉朝边民一千多人。

刘彻经过郑重考虑,最终决定派大军远征漠北,彻底消灭匈奴军队。

霍去病越发忙碌,但不管再忙,他总尽可能多抽时间陪我,如果是能在府邸中谈论的事qíng,他也尽可能在府中办,他手下的一gān从将成了霍府的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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