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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不是bī迫而是愿意给我时间,愿意相信我。我心头暖意激dàng,原本藏在心里的一些委屈气恼与不甘都烟消云散,伸手紧紧搂住他。
一切尽在不言中,我的动作就是给他的最好答案,他喜悦地轻叹了一声,也紧紧抱住了我。
两人身体相挨,肌肤相触,下腹突然感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着我,两人之间原本温qíng脉脉的气氛立即变了味道。他不好意思地挪动了下身子:我没有多想,是它自己不听话。
难得见他如此,我俯在他的肩头只是笑。
他身子僵硬了一会儿,扭头吻我的耳朵和脖子:玉儿,我很想你,你肯不肯?
我的脸埋在他的胸前,轻声笑着,没有说话,他笑起来:不说话就是不反对了?玉儿,如果有孩子了,怎么办?
我利落地回道:有孩子就有孩子了呗!难道我们养不起?
原本以为他会很开心,却不料他居然沉默下来,脸上一丝表qíng都没有,很冷静地问:即使你怀孕后我仍旧不能娶你,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你知道人家会怎么说你吗?
我点了下头,他猛地一下把我抱了起来,急急向山谷间掠去。刚开始我还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怎么不是回府的方向?
想到此人天下间能有什么事qíng是他做不出来的呢,我大惊失色:你想gān什么?你不是想在这里那个那个吧?
他笑得天经地义:知我者玉儿也!那边有一处温泉,泡在里面绝不会冷。以地为席,以天为盖,又是在水中,只怕其中滋味妙不可言,比房中肯定多了不少意趣。况且已经忍了半年,既然我们都想通了,我就多一刻也不想等了。
可是可是天快要亮了!
他把我轻轻放在了温泉边的石头上,一面替我解衣衫,一面道:那不是正好?黑夜和白昼jiāo替时分,正是天地yīn阳jiāo汇的时刻,你还记得我给你找的那些书吗?书上说此时乃练房中秘术的最佳行房时刻他说着话,已经带着我滑入了温泉中,语声被水吞没。
他怕我冻着,下水下得匆忙,头上的玉冠依旧戴着。我伸手替他摘去,他的一头黑发立即张扬在水中,此qíng此景几分熟悉,我不禁抿了唇角轻笑。
他愣了下,反应过来,把我拉到他身前深深吻住了我。一个悠长的吻,长到我和他都是练武的人,可等我们浮出水面时,也都是大喘气。
他大笑着说:差点儿都忘了当日的心愿,那天在水里就想亲你的,可你太凶了,我不过牵牵手,你就想废了我。玉儿,当日真让你一脚踢上,现在你是不是要懊悔死?
我哼了一声,嘴硬地说:我才不会懊悔。
那是我懊悔,悔恨自己当日看得着,却吃不着!不过今日我可就他笑做了个饿虎扑食的样子,一下抱住了我,吻如雨点一般,落在我的脸上、脖子上、胸上
太医复诊过去病的脉后,说一切正常,反倒张太医诊过脉后,隔了一日,开了一张单子来,没有用药,只是通过日常饮食调理。
张太医会迟一日才开药方的原因,我和陈叔都心知肚明,但都没有在去病面前提起。
去病看了眼单子上罗列的注意事项,鼻子里长出了口气,把单子扔回给我,摆明了一副不想遵守的样子: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我能吃的也不多了。可看到我瞪着他,又立即换了表qíng,凑到我身旁,笑得嬉皮赖脸:别气!别气!只要你天天让我吃你,我就一定
他话没有说完,已经逃出了屋子,堪堪避过一个紧追而至的玉瓶子。哗啦一声,瓶子砸碎在屋门口,在屋子外立着的两个婢女都被吓得立即跪了下来。他隔着窗子笑道:我上朝去了,会尽早回来的。
我忙追到外面:等等,我有话问你。
他没有回头,随意摆了摆手:知道你担心什么,我们两个又不是没有夜晚溜进过宫殿,当日还和陛下撞了正着。他们要奏就奏,要弹劾就弹劾,陛下不但不会理,反倒会更放心他说到后来语音渐含糊,人也去得远了。
我侧头想了一瞬,除非李敢有别的说法和证据,否则就那些的确还不足惧。
一回身看两个婢女轻舞和香蝶仍旧跪在屋子前:你们怎么还跪着?快点儿起来。
两个婢女侧头看霍去病的确走远了,才拍拍胸口站起来,香蝶手快嘴也快,一面拿了扫帚来清扫地面,一面道:自小做奴婢做习惯了,一听见主人屋子里传来什么砸东西的声音,第一反应就是下跪,第二反应就是说一句奴婢该死,其实往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qíng,我们根本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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