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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却以为红衣赞她编得好,笑道:过奖了!哪里有你的好,你的才又漂亮又实用。

红衣霞上双颊,又羞又急,匆匆伸手比了一个十二三岁孩子的高度,表示她在那么高时,就认识孟珏了,她很了解孟珏,孟珏很好。

原来你少时就认识他了。那红衣你知道不知道孟珏孟珏他吃菜根本吃不出味道?

咸酸甜苦辣,孟珏竟是一种都尝不出来。云歌以前只在书上看到过有不辨百味的人,当时就想,这样的人吃什么都如同嚼蜡,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却没有料到,自己有一日会碰到这样的人。

红衣不解地看着云歌,云歌立即笑说:没什么,我随口胡说。为什么这个要叫同心结?

红衣,我想喝不冷也不热的茶。不知何时立在门口的大公子对红衣吩咐。

红衣立即站起,对云歌抱歉地一笑,匆匆跑去厨房。

云歌看着大公子,你知道?

大公子仍然带着一分似笑未笑的笑意,你发觉多久了?

不久,试过几次后,最近才刚刚确认。

他对这件事qíng讳莫如深,你最好当作不知道。我认识他时,他已经是这样了。具体因由,我也不十分清楚。好像他在幼年时,目睹了娘亲惨死,大概受了刺激,就落下了病根,舌头不辨百味。

惨死?云歌满心震惊。

大公子笑瞅着云歌:云丫头,你打算嫁给孟珏吗?

云歌气瞪着他,你胡说八道什么?别忘了,你现在住在我家里,得罪了我,赶你出门。

你不打算嫁给孟珏,打听人家这么多事qínggān吗?他的事qíng,我只是半清楚,半不清楚,你若想知道,直接去问他。不过大公子就着红衣的手喝了口茶,牵着红衣出了院子,不过我的建议是什么都不要问。每个人都有些事qíng,只想忘记,只想深埋,何必非要把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qíng都扒出来呢?

大公子把她想成了什么人?云歌对着大公子的背影挥了下拳头。她不过是想知道孟珏没有味觉的原因,看是否有可能治好,云歌实在无法想象一个人吃什么都没有味道的生活。

继而又无力地重重叹了口气,为什么他们都有想忘记、想深埋的事qíng?

刘病已如此,孟珏也如此。

她曾很多次想问一下刘病已过去的事qíng,想问问他这些年怎么过的?也想试探一下他还记得几分当年西域的事qíng,却感觉出刘病已一点都不想回顾过去,甚至十分避讳他人问,所以一句不敢多说,难道以后对孟珏也要如此?

※※※

云歌心qíng低落,无意识地像小时候一样,爬到了树上坐着发呆。

看到一个身形像刘病已的人从院外经过,云歌揉了揉眼睛看第二眼。看完第二眼,第三眼,眼睛一揉再揉后,她终于确定那个身杆笔直,走路端正,神qíng严肃认真的人的确是大哥。

吊儿郎当,漫不经心,懒洋洋的像刚爬起chuáng的笑,慵懒的像随时随地可以倒下睡的步履,这些都不见了!

走在大哥前面的人是谁?竟然能让大哥变了个人?

云歌蹑着手脚悄悄翻进了刘病已的院子,却不料看到的是那个人神qíng恭敬地请刘病已坐。

刘病已推了几次,没有推掉,只能执晚辈之礼坐下,老者却好像不敢接受,立即避开,等刘病已坐好后才坐到了下首位置。

张贺沉默地打量着屋子,眼睛慢慢cháo湿。家徒四壁,屋子中唯一的一点暖意就是桌上陶土瓶子中cha着的一簇野花。

张贺按下心酸,笑着说:收拾得很gān净,不像是你自己做的。是谁家姑娘帮的忙?

刘病已回道:许家妹子偶尔过来照应一下。

许广汉的丫头?

嗯。

病已,你也到成家的年龄了,可有中意的人?家里一定要有个女人才能像个家。

刘病已怔了一下,低下了头。

张贺等了半晌,刘病已仍不说话。病已,如果你没有中意的人,我倒是有门亲事想说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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