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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氏面容放松着随意起来,跟着站起来,我也要去了大衣服!
丫头上来,侍候着两人去了外面的衣服,只穿了小袄长裤,李小暖gān脆让人把火锅移到子榻上,放了几个大靠枕,两人怎么舒适怎么坐了,各自拣着自己喜欢吃的,往火锅里涮着吃着。
吃了两口,李小暖放下筷子,笑着吩咐道:差点忘了,还有酒呢,咱们也喝几杯!
孙氏满脸垂涎,正要点头答应,却硬生生的止住了,看着李小暖,摇了摇头,低声说道:还是算了,沾了酒气,爷要生厌的。
李小暖心微微沉了沉,点了点头,岔开了话题,今天正巧猎了獐子,要不然,咱们用鱼汤做底,涮羊ròu,正好一个鲜字!
可不是,鱼羊为鲜!唉,可惜也是味道重了些
两人说说笑笑着,吃着火锅,竹青奉了冰镇的石榴汁上来,两人吃得饱了,靠在榻上,看着丫头收拾了下去,慢慢喝着茶,刚说了一会儿闲话,外头婆子进来禀报了,外头周景然已经准备回去了。
李小暖急忙叫人拿了湿帕子进来,孙氏急匆匆的净了手脸,手忙脚乱的穿了衣服,也不及和李小暖告辞,带着丫头婆子急忙奔了出去。
李小暖裹了斗蓬,跟着送了出来,看着她急急的奔出了垂花门,往外奔去,伤感的看了半晌,才慢慢转过身,沿着抄手游廊回去正屋了。
做女孩子时,是父母的掌中宝、心头ròu,如珠如宝着,嫁了人,就得这样战战兢兢的侍候着丈夫公婆,要使心要用计要大度要知礼要懂事要忍让要没有自己!
李小暖叹息着转回了正屋,也不等程恪进来,径直进去沐浴洗漱了。
李小暖沐浴gān净,吩咐竹青取了身家常半旧衣裤出来穿了,让玉扣照着出嫁前的习惯,松松辫了头发,转出了净房。
程恪已经沐浴洗漱好,穿着身本白素绫衣裤,正歪在榻上翻着封信,见李小暖辫了头发,一身半旧衣服出来,眨了眨眼睛,呆呆的看着怔住了。
李小暖看着满脸呆怔的程恪,有些莫名其妙起来,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程恪连咳了几声,急忙转过头,举着手里的信,没事没事,没有不对!
李小暖疑惑的看着程恪,程恪将手里的信匆匆塞回匣子里,胡乱盖上匣子,跳下榻,弯腰抱起李小暖,一边往内室走,一边俯在李小暖耳边,低声说道:咱们歇着去,我想你,想得难受。
第二天一早,李小暖浑身酸软着,趴在chuáng上,随程恪怎么哄,就是不肯起来,口齿含糊的推着程恪,你们打猎去,我病了,你折腾了我一夜!累病了!我睡着了不去
程恪半压着李小暖,手指顺着她的背滑到腰间,满足的叹着气,低声说道:你真不去?嗯,你歇着吧,我陪小景打猎去,我给你猎只狐狸回来,取了皮做衣服穿?
嗯嗯。
李小暖胡乱答应着,用手推着程恪,你赶紧去,我困了,要睡了
程恪依依不舍的坐起来,又俯下身,贴到李小暖耳边,轻轻咬着李小暖的耳朵,一边笑一边低声说道:你好好歇着,晚上,咱们再试试别的
李小暖侧过头去,伸手推开程恪,拉着被子盖到了头上。
第一百九十八章:北三路
程恪隔着被子。压着李小暖笑了一阵午。才起身洗漱去了。
李小暖直睡到午正过后,程恪打完猎回来,见李小暖还睡着没起,大笑着往chuáng上扑去,李小暖被他压得动弹不得,急忙叫道:快起来!骨头断了!
程恪翻到李小暖身边,伸手接过她,伸了个懒腰,轻松的说道:小景回去了!
李小暖立即转过头,眉飞色舞的jīng神了起来,那咱们赶紧起来!你不是说这几天庄子里在捞鱼、腌咸鱼、晒鱼gān,捞好了没有?咱们去看看去!
不是咱们起来,是你起来!鱼还要捞好几天呢,不急,明天再者也来得及,要不?别起了,再睡一会儿,我陪你睡
程恪两只手慢慢往李小暖衣服里探去,低头吻了下去,李小暖急忙推开他,又气又笑,你怎么没个够!我饿坏了!
程恪松开手,抑面躺在了chuáng上,长长的感叹着。
我也饿了啊,李小暖不再理会他,急忙从他身上爬过去,进去净房洗漱更衣去了。
两人吃了饭,程恪带着李小暖骑着马,站在河边堤岸上,看了捞鱼的热闹,李小暖指挥着洛川等人挑了几萎子肥重的鱼虾螃蟹等带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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