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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暖感慨而怜悯的看着王妃,也跟着心酸不已,那十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换了自己他们程家们不会都是这样的吧?
李小暖心里闪过丝yīn影,这真是件没有法子的麻烦事!
晚上,程恪回来,两人吃了饭,李小暖屏退了丫头婆子,拉着程恪,低低的说了今天请帮胡太医诊脉的事,程恪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睁大眼睛,抬手点着外面,这成亲才一个月,她就叫人给你诊脉?
你叫什么?你都二十一了,她能不急吗?
李小暖拍回了的手,养了你整儿不让人省心的逆子,她不知道多cao多少心,哭了多少回!你好歹也体谅些!你要是听话些,十七八岁成了亲,如今孩子也满地跑了,她自然就不急了!
程恪直着眼睛看着李小暖,闷了半晌才说出话来,你!我十七八岁成亲?你才多大?就算成了亲也生不了孩子!
李小暖瞪着程恪看了片刻,笑意慢慢绽放出来,伸手捂住程恪的眼睛,飞快的在他唇上点了下。
程恪被李小暖捂着眼睛,伸手往她这边摸过来,李小暖松开手,由着他把自己揽在怀里,回头看着他,低声商量道:要不,明年年底,咱们就要个孩子?
程恪低着头,吻着李小暖脖颈间,含糊的说道:不行!后年年底,你生月小,我问过太医,说是十七八岁最好,你别理她!
李小暖轻轻哼了一声,程恪抬起头,在她唇上吻了下,用手指温柔的划过她的额头,低声说道:你别理她!她反正也急了二十几年了,也不在乎再多急这一年两年的,你年纪太小,这会儿生孩子,这是要命的事!不行!
李小暖仰着头看着程恪,满脸苦恼的说道:那怎么办?这才一个月,还好说些,要是过了半年一年的,还没个动静,母亲非急出病来不可,要怎么说辞才好?
程恪拧着眉头,也发起愁来,想了片刻,犹豫着建议道:要不就说你身子不好?要不说我身子不好也成!
身子不好,哪里不好?总要有个说法,有了说法就要吃药,那药,你吃还是不吃?吃了药,好还是不好?再说,说身子不好,也得太医那边说才行,为了这个,让太医们陪着你瞎说?那也得人家肯才行啊。
李小暖一迭连声的问道,程恪张口结舌了半天,皱着眉头建议道:要不,就说,咱们没在一处?
李小暖无语的看着程恪,程恪自己也笑了起来,不等李小暖说话,急忙摆着手说道:就当我没说,这个肯定不行,也说不过去!唉,算了,你别管了,没有就是没有,这还要什么理由原由的?就是没有!别理她!
李小暖看着程恪,耷拉着肩膀,长长的叹了口气,赞叹道:果然是霸王本色!
程恪也不理会李小暖的嘲笑,摊着手脚躺在榻上,舒服的伸展着身子说道:母亲就是唠叨些,你别理她就是,父亲那里,我去说,只要父亲不说话,母亲也就是唠叨唠叨,没事!你放心。
李小暖被程恪拉着倒在他身上,挣扎着坐起来,拍着他的胸口说道:你看看你,这事,就这么着,就算处置好了?母亲唠叨唠叨也就算了,我不过听听,再劝劝,她如今急得睡不着觉!再急下去,就得病了,要是把母亲急病了,是你不孝,还是我不孝?
程恪微微抬起头,看着李小暖,突然嘿嘿笑了起来,一把揽过李小暖,低声说道:你必定是有了主意了,说来听听。
哼!
李小暖低低的哼了一声,伏在程恪胸前,眨了下眼睛,看着他认真的说道:我和母亲说了,明天陪她一起去福音寺烧香求签去。
然后呢?
程恪看着李小暖问道,李小暖抿嘴笑了起来,慢吞吞的说道:母亲说福音寺的签,最是灵验不过,若是能在福音寺求那么个签,就说这子早来不吉,晚个一年两年才好,你说,母亲会不会信?是不是就能安心些了?
程恪睁大眼睛,连连点着头,这主意好,若求来了这么支签,母亲心也定了,就说这一两年有子对我不利!就这样!一定要摇出这支签来嗯,你放心,这事我来办,明天一早我就让洛川赶去寺里,满签筒里就放这一支签,随她怎么摇,也只好摇出这一支来!
李小暖拍着程恪,笑得伏倒在程恪胸前。
第二天一大早,李小暖到正院和王妃一起出了门,在二门里上了车,往福音寺祈福求签去了,洛川和平稳天不亮就起程,早早去福音寺准备了。
李小暖陪着王妃在寺里下车时,观音殿里已经净了殿,一切安置妥当了。
王妃带着李小暖跪在送子观音像前,虔诚的上了香、磕了头,又上了香、又磕了头,举着观音像前放着的签筒,祷告了一会儿,闭着眼睛,摇了支签出来,又把签筒递给了李小暖,示意她也摇支签出来,李小暖学着王妃,祷告了片刻,也闭上眼睛,认真的摇了支签出来。
王妃急忙捡起李小暖摇出的签,满脸惊讶,她和小暖,竟然摇出两支一模一样的签来!
空秀方丈满脸笑意的站在旁边,接过两支签,仔细的解着签,此签大吉大利,求子必能得子,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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