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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初扑嗤一声笑出了声,上前收了李小暖面前的书,放到一边,贴到她耳边,低低的说道:姑娘别怕,只柔顺着随着他去就行,别怕,女人都得过这一关。
李小暖拧着眉头正要说话,程恪已经大步进了屋,站在门口,看着满脸紧张、直直的坐在罗汉chuáng上看着他的李小暖,心里一下子放松下来,到底只是个柔弱的女孩子程恪满眼笑意的缓步进了屋,伸展着手臂坐到罗汉chuáng上,转头看着李小暖,温和的问道:晚饭吃了没有?
李小暖浑身紧张着,一时无法放松下来,脖子有些僵硬的点了点头,程恪转头看着站了满屋的丫头婆子,挥了挥手吩咐道:都退下吧,让少奶奶侍候着就行。
两个喜娘上前两步,曲了曲膝回道:爷,还有结发礼没成呢。
程恪呆了呆,撇了喜娘一眼,不耐烦的吩咐道:那还不快点。
两个喜娘忙取了剪刀,上前告了罪,小心的从程恪和李小暖头上各剪了一小缕头发下来,两人唱着吉利的祝福歌,将头发结成了繁杂异常的花式,捧着塞到了绣着榴绽百子的枕头下。
孙嬷嬷见成了礼,忙悄悄的示意着屋里的丫头婆子,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程恪跳下罗汉chuáng,在屋里转了两圈,走到李小暖面前,伸着手臂,笑盈盈的吩咐道:更衣沐浴吧。
李小暖转过头,紧张中带着恼怒的盯着程恪,低声说道:叫你的丫头来侍候你。
我没有丫头,青涧院里只有小厮。
程恪笑眯眯、得意的说道,李小暖垂下了眼帘,自己又动气了,这可不行万万不行!嫁人就得侍候人,侍候公婆侍候他,这是为妻之道,没法子的事,不可动气,不可动气。
李小暖舒缓着紧张和恼怒,起身下了罗汉chuáng,站到程恪面前,盯着他腰间的玉带,发起怔来,这玉带,浑然一体,要怎么解下来,那些司礼的嬷嬷,怎么就没想到教她穿脱这男人的衣服?
程恪低着头,看着垂着头,呆站在自己面前的李小暖,奇怪起来,你怎么啦?
这个怎么解下来?
李小暖用手指点着玉带,含糊着问道,程恪高高挑着眉梢,低头看着束手无策的李小暖,突然伸手把她抱在怀里,大笑起来。
李小暖慌乱得心仿佛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手脚并用着,拼命推着程恪,程恪紧紧搂着她,被她连踢带推着,往后倒在了罗汉chuáng上,翻过身,压在李小暖身上,头埋在李小暖肩颈处,停了半晌,才勉qiáng抬起头,眼睛亮亮的看着李小暖,声音温和含糊的说道:我自己去沐浴,不用你侍候了,你等着我。
说着,程恪跳起来,大步进了净房。
李小暖惊魂不定的坐起来,呆坐了一会儿,又猛然站起来,满屋子转着,不知道如何才好。
这个dòng房花烛夜,要怎么才能对付过去?跟一个陌生人唉,这样的经验,她可没有过要怎么着才能对付过去这一夜?
李小暖定定的看着红彤彤的chuáng褥间那块刺目的白绫,肩膀慢慢耸拉了下来,这dòng房夜
仿佛只是一转眼间,程恪已经沐浴洗漱完毕,穿着身白绫衣裤,散着头发,出了净房。
李小暖心里大急着慌乱起来,眼睛四下转着,急忙奔到chuáng头的矮几上,取了几块大棉帕子过来,声音慌乱紧张的说道:我给你,绞头发绞gān头发
程恪站在李小暖面前,叉着腰,满眼笑意的看着她,点了点头,坐到了罗汉chuáng上,李小暖不qíng不愿的慢慢蹭到他身后,动作生疏、慢腾腾的给他胡乱绞着头发。
程恪被李小暖扯的头皮生痛,转过头,一边笑一边说道:小暖,你也轻些,我这头发都被你拔光了。
李小暖忙住了手,嘟着嘴顿了片刻,只好手下放轻了,小心的他绞起头发来。
程恪也不着急,悠悠然的坐着,将榻几上的书拎起来,慢慢翻看了起来。
李小暖垂着眼帘,慢腾腾的、一寸寸的绞着头发,努力平缓着心qíng。
程恪翻了小半本书,回头看着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绞着头发的李小暖,挑着嘴角,笑了起来,伸手拉住李小暖,用力拉着她坐到自己身边,拿过她手里的帕子,扔到一边,低头看着她,凑到她耳边,暧昧的轻笑着,低低的说道:害怕了?别怕。
程恪嘴里的热气喷在李小暖脖颈间,李小暖紧张得心一下子又跳得飞快,下意识的伸手把他往后推去,程恪顺着她的手,装模作样的往后倒了倒,突然跳起来,猛的抱起李小暖,几步把她放到了chuáng上,直起身子,回手拍飞了帘幔钩子,帘幔晃动着落了下来,程恪跳到chuáng上,压在李小暖身上,开心的笑了起来。
李小暖恼怒的踢着他,低低的叫道:你起来,唉,出去!
程恪压着她,两只手顺着李小暖的腰间滑了上来,隔着衣服抚着她的后背,嘴唇贴到她耳边,含糊的说道:别动,再动,我可忍不住了。
李小暖清楚的感受到了他腰间的坚硬,一下子僵在了那里。
程恪低低的笑声里带着丝得意和满足,慢慢从李小暖身上滑下来,低头看住她,俯身吻了下去,李小暖慌乱的转着头躲闪着,推着程恪的胸口,急急的低声说道:烛蜡烛还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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