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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暖?
就是暖暖。程恪极其不耐烦的解释道。
唐慕贤忙点了点头,脸色红涨起来,有些扭捏的说道:是古萧拉我去的,说是要让我认识认识,结果,暖暖她
暖暖是你叫的?
程恪突然bào怒起来,抬手点着唐慕贤,恶狠狠的吼道,唐慕贤愕然呆住了,半张着嘴,茫然看着程恪,不知所措起来,程恪脸色紫涨着,狠狠抽打着马,纵马狂奔而去。
小厮、长随簇拥着程恪,在汝南王府前下了马,程恪yīn冷着脸,捏着马鞭往里面直奔进去,远山看着被他捏得紧紧的马鞭,想提醒,到底没敢开口,只紧紧随着他往里面奔去。
前院偏厅前,垂手侍立着几十名小厮、仆妇,见程恪过来,一名小厮急忙奔过来,长揖禀报道:世子爷,二爷来了,王爷吩咐请您过去见个礼。
程恪冷着脸顿住脚步,想了想,微微闭了闭眼睛,放松着心绪,转身往偏厅走去。
偏厅里,汝南王严肃着脸,端庄的坐在上首,正垂着眼皮喝着茶,汝南王庶弟,程家二爷,带着满脸自得的笑容,跷着腿坐在右边扶手椅上,悠然的喝着茶。
见程恪进来,汝南王缓缓放下杯子,冷着脸问道:到哪里去了?给你二叔见个礼。
程二爷放下腿,微微欠着身子,堆着满脸笑容,眼神里带着丝幸灾乐祸的看着程恪,程恪转过身,不耐烦的略举了举手,算是见了礼。
程二爷在喉咙深处轻轻哼了一声,转头看着侍立在身后的儿子们和两个已经能自己站着的孙子,腰背又直了起来。
程恪也不看他,冲着汝南王长揖着说道:若没什么事,我先下去了。
嗯,你母亲在后堂陪你二婶说话,象是有什么事要找你商量,你去看看去。
汝南王垂着眼皮说道,程恪答应着进了后堂。
后堂里,汝南王妃满脸怒气的端坐在上首,眯着眼睛盯着坐在下首的程二奶奶,旁边奶娘抱着程二奶奶未满周岁的小孙子,垂首侍立着。
程二奶奶正长篇大论的说着话:我说这话,夫人也别不爱听,这程家子嗣上头艰难,也不是一代两代的,夫人多打算着才好,这小孙子,我可是疼得不行,一眼看不到就想的慌,要不是为了咱们程家的爵位传承,我哪里舍得
程恪站在门口,恨恨的咬着牙,抬起手里的鞭子,猛然空抽了出去,bào喝着:滚!
程二奶奶吓得一下子滚到了地上,慌忙又爬起来,转头看着bào怒的程恪和稳稳的坐在上首,仿佛什么也没听到的王妃,张了张嘴,却没敢说话,小心的从程恪身边绕了出去,奶娘抱着孩子,紧紧跟在程二奶奶身后奔了出去。
第一百三十六章:事急
王妃端坐在上首椅子上,看着程二奶奶láng狈不堪的走远了,身子才放松下来,用帕子掩着脸哭了起来,程恪烦躁的看着痛哭失声的母亲,咬着牙,狠狠的跺了跺脚,转身奔了出去。
程恪提着鞭子赶走了程二爷一家,红涨着脸、bào躁不安的在前院转了几个圈子,出了府门,上马直奔景王府去了。
第二天,京城突然起了传言,汝南王世子程恪不能人道这传言,比前年镇宁侯府三少爷光着身子上戏台和忠意伯世子被人剥光游街的事儿更哄动、更让人兴奋不已,那一向尊贵无比、却子嗣艰难的汝南王家,竟要绝了后不成?
流言如风似水,转眼间传遍了京城大大小小的角落,越过高高的城墙,往外流传开去。
汝南王妃从婆子嘴里听到这流言时,满京城已经是无人不知,王妃大哭了一场就病倒了,汝南王qiáng压着心里的焦躁和怒气,yīn着脸看着太医流水般进进出出的诊着脉、商量着脉案,斟酌着方子。
看着王妃吃了药,汝南王斥退了屋里侍候的丫头婆子,侧着身子坐到chuáng边,看着哭得眼睛红肿的王妃,重重的叹着气,低声说道:你也别急,那逆子唉
王妃眼泪又滚瓜般落了下来,汝南王无奈的叹着气,接着说道:去年腊月,我陪皇上去福音寺看大师,特意问了大师这逆子的姻缘,大师批的是榴花初绽之像,你别急,许是姻缘未到,这逆子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也想开些,多想开些吧。
王妃止了眼泪,眼睛里闪着亮光,一下子坐了起来,拉着王爷的衣袖,着急的追问着:真是这么批的?榴花初绽?不是榴绽百子?
王爷哭笑不得的看着王妃,轻轻拍着她的手安慰道:你且安心,先安心把身子养好。
王妃点了点头,心绪稍稍放宽了些,往后靠到了靠枕上,王爷叫了丫头进来,侍候她躺下了,看着她渐渐睡着了,才起身出去了。
程恪躲在景王府,一天几次的遣小厮回去探问着,自己却是说什么也不肯回府去。
过了年,周景然和程恪一反往年的懒散行径,从初三起,不是在景王府,就是在德福楼,或是汝南王府,或宴请宾客,或举办文会,或是引着众人出城打猎,或是应着别家邀请,四处走动,热闹的张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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