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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暖暗暗舒了口气,忙笑着点了点头,李老夫人仔细看着身形高挑、已经出脱得的一幅青chūn少女模样的李小暖,想了想,挥手斥退了屋里侍候的丫头婆子,示意李小暖坐到自己身边,伸手抚了抚李小暖的鬓角,温和的说道:你是个聪明的,这生意上也明白,这些年,跟着老祖宗,该学的也学的差不多了,从明天起,老祖宗陪嫁里的那些铺子、生意,你就管起来吧。
李小暖猛的抬起头,愕然看着李老夫人,李老夫人笑了起来,低声说道:早晚都得jiāo到你手里,如今你就开始接手管着,老祖宗还能在旁边给你看一阵子不是,萧儿母亲的陪嫁,我让她都给云姗和云欢陪嫁过去了,古家的祖业,还有老祖宗的陪嫁,都留给你和萧儿,萧儿可不是个能管家理事的,往后这家里的里里外外,这外头的庄子、铺子、生意,都得你多cao心着才行。
李小暖呆呆的眨了眨眼睛,李老夫人看着她,也冲她眨了眨眼睛,接着说道:
就是萧儿,也得你多cao心着才行,往后这个家,就得从老祖宗手里,jiāo到你手里去,萧儿是个实诚孩子,从小就听你的话,若说委屈你,谅他也不敢夫人是个有脾气没心眼的,你只哄哄她也就是了。
李老夫人笑着低声说道,李小暖只觉得有些恍不过神来,李老夫人拉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往后,这里里外外,你就多担待些。
李小暖脖子有些僵直的点了点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老祖宗这是在明示态度吗?李小暖抬头看着满眼笑意的李老夫人,李老夫人看着她,缓缓点着头,等你再大两岁吧,萧儿进了学,两喜并一喜。
李小暖心里渐渐安定下来,垂着眼帘,慢慢点了点头。
周景然和程恪歇了没多长时候,就领了兼理工部的差使,主持昆河的治理,昆河这几年几乎年年出险,要好好疏浚河道,修缮河堤了。
两人当天到了工部,就被埋进了故纸堆里,只忙得饭也顾不得吃。
秋风渐冷,眼看着一年又要过去,汝南王妃愁得吃不下睡不着,守了几天,总算找到机会,把程恪叫到了正院里,拉着他坐到榻上,眼泪就涌了出来,小恪,你这到底是怎么啦?连丫头奉杯茶,你都不肯接,青涧院一院子小厮,这日子小恪
程恪眉头拧了起来,直起上身就要起来,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先回去歇着了,今天看了一上午河图,又和景王跑到城外看了几条河,累得浑身骨头都是疼的,明天一早还得跟户部算银子去,我得先回去歇下了。
程恪一边说着,一边满脸疲惫的打着呵欠站了起来,王妃心疼起来,正要点头,又想起正事来,急忙拉住程恪,小恪,母亲还有几句话,听完了你再走。
程恪站在榻前,拧着眉头,不耐烦的点了点头,王妃也跟着站起来,微微仰头看着儿子,小恪,你喜欢谁都成,千月,母亲也不管你,可你得娶个妻、成个家才行啊,这程家的香烟子嗣,那千月可生不出来!
程恪重重的哼了一声,抬脚就走,我回去歇着了。
王妃在后面连叫了几声,程恪头也不回,一溜烟出了院子。往后一连半个多月,竟是连汝南王府也不回了,不是在别院住着,就是在景王府呆着,王妃拉着王爷大哭了几场,汝南王也发起愁来,思来想去,gān脆找周景然说话去了。
周景然接了汝南王进了内书房,从小厮手里接过茶,殷勤的捧给了汝南王,汝南王府接过茶,喝了半口,瞄着他问道:我来找你,也没别的事。
周景然忙连连点着头,那就好,那就好!
汝南王府窒了窒,放下杯子,接着说道:也就是找你问件事,小恪,这到底是怎么了?你和他从小就无话不说,你告诉我,小恪他到底想做什么?
周景然脸上带着丝茫然,微微皱着眉头想了想,认真的说道:小恪好好的,吃得下睡得着,这一阵子,我俩忙这工部,还有这治河的事,舅舅也知道,昆河再不大治,就得出大事了,这治河的事,说起来就两个字,真做了才知道,这中间
我不是问你这个。
汝南王拧着眉头打断了周景然的长篇大论,这治河的事,你们慢慢做去,我只问你一件,这小恪就是不愿意成亲,他到底想做什么?
周景然眨了眨眼睛,用折扇轻轻敲着头,呆了半晌,才含糊着说道:舅舅也别急,这事吧,我也不是太明白,也糊涂着呢,这事怎么就成了这样子了?实在是让人想不通,我想到现在也没想通,舅舅也别急,这事吧,也急不得不是。
汝南王拧着眉头,被周景然说得一头雾水,到底你没想明白的都是什么事?说一说,我来想
这个吧,没法说啊,说也说不明白,这个吧,舅舅别急,许是犯了什么煞的也说不清楚,也许过几年就能好了也说不定。
周景然一脸苦恼的说道,汝南王盯着周景然看了半晌,周景然苦笑着摊着手说道:舅舅,真是说不清楚,没法说,我看小恪就是犯了什么煞了要不,舅舅到佛前求求签?这犯煞的事,也就佛祖能保佑保佑、指点指点了。
汝南王重重的哼了一声,站起来,背着手径直往外走去,周景然忙跟着送了出来,到了书房院门口,汝南王顿住脚步,转头看着周景然,你替我告诉那个混帐东西,婚姻大事,由不得他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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