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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长治的心中,一直有个信念,那就是沈宁本应是他的,不管发生什么事qíng,沈宁都应该是他的皇妃!这个信念没有原因没有根据,但上官长治知道事实就是这样!
可是,最后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
沈宁从一开始,就对他充满了敌意,无论他面上做得多好,沈宁都不会接受,反而像早就知道他内里一样。这是为什么?
他自问,早年在京兆,他的隐藏功夫是做得十足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无害的五皇子,没人知道他在暗中蓄势,没有人知道他的谋位野心!
只除了沈宁,她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徐飒、栖月殿、李斯年、陈修齐这些埋得这么深的暗线,怎么沈宁都知道一样?
这当中,他是不是漏了什么?!
上官长治皱眉想着,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总觉得缺失了哪个环节,他无法将事qíng联系起来。
正这样想着,门外就响起了郑少宜的声音:王爷,臣妾给您送汤药来了。
进来吧上官长治的声音,平静无波。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qiáng忍着笑意的郑少宜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盅汤药。这是上官长治为解毒而时常服用的。
见到上官长治yīn寒的面孔,郑少宜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手臂上的痛楚似乎直达心间,让她猛然清醒过来。
一想到很快就不用受这些折磨,郑少宜脸色就挤出了娇憨的笑容,便为上官长治喂药,边说着话。
王爷,今天觉得可好点了?珍儿今天都会叫父王了呢。郑少宜亲手将汤药一勺一勺送进上官长治口中,像是寻常夫妻一样。
怜惜,侍疾她的手没有一点儿颤抖。
来了遵州之后,曾有一度,郑少宜是和乐安宁的,觉得遵州的生活,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也是,比起京兆的惊心动魄来,遵州这里的平静还是让人觉得舒心的。哀王府有钱有势,什么都不缺,还能守着上官长治,郑少宜对此是很满意的。
她也曾多次小心翼翼地劝说上官长治,就安安稳稳在遵州生活好了,但是上官长治不听,仍是在苦心谋划。
不是在暗中储蓄兵力,就是在探听京兆的qíng况,他怎么都不肯死心!
若是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但是后来郑少宜想起往日受到的种种凌rǔ,想到上官长治伏在她身上喊出的那一声宁儿,恨不得就这样死去。
但是她不能死,她还有女儿!她再也受不了这种凌rǔ了,那么,就只有让上官长治去死了!
直到喂完药了,郑少宜才又絮絮叨叨地说起遵州的qíng况。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多话,或许,只是不想再看到那些药
珍儿还在念叨父王呢郑少宜笑笑道。
上官长治的身体已经损坏了,虽然来到昆州之后纳了不少侍妾,都一无所出。郑少宜诞下的女儿上官珍,就是上官长治唯一的骨ròu了。
上官长治没有回应,脸色看不出什么,心中却有淡淡的厌烦。郑少宜总和他说这些琐碎事,他没有阻止,也没有兴趣。
郑少宜想说什么,就随她去吧。
快过年了,遵州也热闹起来了。说起过年的热闹,臣妾听得遵州官员夫人说了遵州出现了一个奇人呢,说能看到一个人的前世呢。王爷说这是不是稀奇?
前世今生?不料上官长治听到这句话,竟然说话了。
是啊,说那个奇人,可以知道一个人前世是怎么样的。这也太神奇了,臣妾是不相信的。
郑少宜忙不迭说道,难得上官长治感兴趣,她便为上官长治详细说着那奇人的事qíng,就当作一则笑话。
吩咐人下去,将那奇人带来本王这儿,本王要见他。
没有任何迟疑,上官长治这样吩咐说道。郑少宜的话,让他豁然开朗。沈宁这样恨他,是不是真有所谓的前一世?
那么,他的前一世,会不会和沈宁有关系?
上官长治这样想着,仿佛见到什么希望一样,眼神越发亮了。
郑少宜的动作很快,第二天,那个一脸邋遢的奇人就出现在上官长治面前了,而且愿意为上官长治做法,但要有一个条件,就是要几滴上官长治的心头血。
心头血?那是什么?!上官长治不知道何谓心头血。
心头血,就是要用利刃在王爷左胸刺一下,滴下的血就是心头血。那个邋遢的人,很快就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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