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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有沈得善、沈则远这样的聚财之人,生活富足,这是有根据的;难道应南图手下,也有这样的人吗?他的私产又是什么?
就是一些铺子,这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最近我会忙碌一些,就是为了打理这些私产,日后方便之时,我带你去看看吧。应南图先是顿了顿,然后这样说道。至于他的私产是什么,没有明说。
沈宁是何等敏锐的人,应南图表qíng虽然和平素一样,但是眼神颇为难,显然,这个问题,他不想多说,或者说,不能多说?
你的私产,不能说?沈宁皱了皱眉头,这样问道。她和应南图两个人,已经是夫妻了,他的私产又不是隐秘之事,这有何说不得的?
没想到,还真是说不得。这下,应南图不仅仅是眼神为难了,神色也极为踌躇,似乎在想着应该怎么回答沈宁这个问题才好。
倒也不是不能说,而是如今,不便多说。且过些时候吧,过些时候,我带你去看一看,你就知道了。听得沈宁的疑问,应南图摇了摇头,然后笑着说道。
他说的这话,表示他心中已知道怎么办,是以脸上的踌躇也少了些。
沈宁有些讶然,这样的事qíng,自她和应南图相识以来,还真是没有过。在沈宁的印象中,只要是自己疑问的事qíng,应南图总会如实以高,甚至一些她不曾问到的事qíng,应南图也会主动和她说。
一直以来,她都能感受得到应南图对她的心意,这种心意,是建立在坦诚和信任之上的,具体表现为,应南图身边所发生的事qíng,沈宁基本都知道,因为应南图都会和她说这些事qíng。如今,他的私产,反而是说不得了?
沈宁一时怔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里有些酸酸的感觉,似乎是委屈,又似乎是别的什么,她也说不上来了。只觉得,眼中似有泪意。
过些时候,我定必带你去看看。这不是什么隐秘的事qíng,只待过一些时候吧。见到沈宁这副样子,应南图将她拥在了怀里,再次重复了刚才的话语。
靠在应南图怀里,沈宁的泪意倏地就散了去,随即,她轻轻笑了起来,觉得自己为着这样一件小事,眼中有泪意,真是和以往的自己不一样。想必是来到岭南道太闲之故,反而乱想些杂七杂八的了。
应南图既然说过些时候带她去看,那么就一定会是如此。只要过些时候,自己就能知道了,何必在此时在意?
何况,他们两个虽然是夫妻,虽然对彼此都足够信任,但是也没有必要,将每一事摊开在对方面前的。
自己,不是如此吗?那些前世所经历的事qíng,关于沈家和上官长治的过去,关于她似乎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应南图不是从来没有问过她半句吗?这不是不在意,也不是不信任,而是知道,当对方想说的时候,就会知道了,这是不用问的。
我入相了沈宁自嘲地说道。自己尚且有事qíng不能对应南图说的,又怎么能苛求他说出他为难之事?
自这次讨论之后,沈宁就没有再过问应南图私产之事了。而应南图,也真的如他自己所说的,开始忙碌起来了,隔三差五就外出一趟,沈宁闲暇的时光就多了起来。
这就是沈宁对来了岭南道之后的回想,关于应南图的私产,她虽然好奇,却也不再问了。
此时应南图已经外出,沈宁也没有什么可以做的。
祖父安排的那些事qíng,还没有到时候,我倒一时闲暇起来了。不若去找三婶,说说话儿好了。沈宁这样想着,吩咐chūn诗梳妆,她也想去见一见三婶和堂妹妹们了。
这难得的悠闲时光,她要珍惜才是。
第三百五十五章来了
因离得这样近,又是自家人,沈宁是不会给三婶沈蔡氏下帖子的。韶县县衙的守卫,早就得了吩咐,沈宁进入县衙后院,是不用阻拦的,这是京兆来的沈家人。
沈宁带着秋歌去到县衙后院的时候,正好见到沈蔡氏在打点着一箱箱绸缎等物什,沈蔡氏脸上还带着满意的笑容,看着这一切。
她边上,则有两个年轻姑娘陪伴着,约是十五六的年纪,其中一个还脸色羞红,另一个则面显稚嫩。
大姑娘,你可来了,快来快来,帮三婶参详一下。你是个有眼鉴的,这些物什准备得如何?是不是要另外再添些什么?见到沈宁进来了,沈蔡氏连忙招呼说道。
沈宁来韶县已经一个月了,也和沈蔡氏相处过不少时日,这一对婶母侄女之间很熟络了。沈蔡氏想着沈宁在这上面也有经验的,正好来看一看,提提意见。
沈宁听了沈蔡氏的话语,先是给她行了礼,然后才笑着说道:见过三婶。我看这些物什都很好的。静妹妹想必也是很满意的。
听得她这么说,边上那个羞红了脸的姑娘,脸色更是像火烧一样。而沈蔡氏听得她这么说,则是哈哈笑道:想必也是。这些都是我准备了不少时日的。这一箱箱的物什抬到许家去,也是有脸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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