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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想到,她的话都没有说,那个人就像是被触怒一样,狠戾地大喝道:这事,与你无关!你最好,少点好奇,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人这样的bào怒,让李氏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明知道这人,心智似乎异于常人,手段也怕人得很,自己怎么还傻乎乎撞上去呢?
不过,不管怎么bào怒都好,自己这一次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揣着那人给的小纸包,李氏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这处院落。
李氏走了之后,那人的bào怒也冷静了下来,随即桀桀地笑了起来,这笑意,让人听了心里发毛。
姑娘,李氏已经回到府中了。侯爷,也回到了。东宫那里,除了传出那个纸条之外,就没有下文了。秋歌将外面的qíng况一一道来。在私底下,她还是习惯这样称呼沈宁。
此时已是夜灯起了,一天的事qíng也将尽了。不知道是初嫁到清平侯府,还是因为这削爵之事,沈宁完全没有即将过年的心qíng。
嗯,回来了就好。沈宁点了点头,秋梧他们做的事qíng,还不会那么快就有结果。现如今,不知道李氏外出之后见了谁,又或者得了什么人的指点,会做什么事qíng?
姑爷还没有回来吗?晚膳且让小厨房备下了。应南图这两天都在外面忙碌,也是为了年后作准备。清平侯府一旦被削,他们的生活,也会随之变化的,他要做的事qíng还真不少。
姑爷刚进府的时候,就被侯爷唤了去。刚刚应安来报了,说姑爷jiāo代了,只是去转一下,就回来晚膳。秋歌对应南图的去向,倒是清楚的。
那好,让他尝尝夏棋的手艺秋歌,快!我们速去正院!沈宁想到应南图,正笑说着,却是话语一变,急急忙忙站了起来,连斗篷都来不及披,就冲出了房间。
清平侯,李氏,背后之人,还有退之一回来就被唤了去,沈宁瞬间就想到了一个可能,希望不是她猜测的那样!希望她还来得及!不然不然
沈宁不敢想下去,只用平生未有过的速度,跑出有余居。她刚刚冲到有余居的门口,就见到应南图披着雪气走了进来,两人还差点撞上了。
应南图眉目深远,嘴角带着笑意,见到沈宁这副样子,还着急地问道:你怎么了?怎么斗篷也不披,就冲了出来?
沈宁愣愣地看着笑意盈盈的应南图,不知不觉,眼睛就湿润了。她还以为她还以为他会出事了!
没事我都知道了,我都知道了。见到沈宁怔怔落下的眼泪,应南图的笑意慢慢忍了下去,他顾不得还在有余居外面,就伸手抱住沈宁,然后这样低低说道。
声音里的叹息,仿佛呢喃,又仿似顿悟。见到这样的沈宁,他觉得刚刚有如刀割的心,奇迹般地愈合起来。这世上,有不可思议,也有求之不得。
他递过来的茶水,我没有喝大舅爷早就提醒了,须防人不仁,所以,我没喝知道沈宁这样匆忙,是为了什么,便这样解释说道。
人生有百苦,却也有千甜,有千种失去,也有万般得到。虽有不慈,却也有诚爱。
此刻环抱着沈宁,感受着她不止的泪水,应南图觉得自己这二十六年,总不枉了这一遭。
第三百四十章毒杀子
应南图和沈宁这一对新婚夫妻,因为适才的担忧惊吓,却再一次铭认了彼此的qíng意。虽则天寒地冻,但是有余居内,却暖意融融。
而在清平侯府的正院,清平侯爷应平川却感到有彻骨的寒气。心底的忧虑、恐惧,还有这满室的寒气,让他动弹不得。一旁的李氏,跌坐在地上,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眼睛也瞪得大大的。
他们的前面,竖cha着一把利剑,那剑身微晃,映照着房间里的烛光,泛出森寒的光芒,其中的杀意,竟像是实形一样,压得应平川和李氏两个人,只能维持着这样的姿势。
良久,李氏才吐出一口浊气,哆嗦着嘴唇道:这个逆子真是反了!竟然想要弑父弑母!真是反了
李氏这样狠狠说道,却一下子站不起来来,跌坐挣扎着,那姿态,看起来尤为láng狈。应平川神qíng呆呆,他看着闪着寒光的利剑,仿似没有听到李氏的说话。
他的心头,只觉得有轰轰雷鸣,回响着那句话语:父侯!你错了!,那句话语,是自己一直不喜欢的嫡长子说的。他说的时候,没有冷淡,没有鄙夷,只有那么一句:父侯,你错了!
我错了?!我有什么错?!为了清平侯府,我有什么错?!我生他养他,现在为了清平侯府,只不过让他作出牺牲,以保存先辈百年基业,我有什么错?!
不,我没有错!我做的所有事qíng,都是为了清平侯府!我怎么可能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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