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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南图以真心待她,她能回报的,就是一片诚意。投我以qíng,报之以爱,结发同枕席,誓言不相负。这一世,她相信自己的眼鉴。
或许是感受到了沈宁的注视,应南图缓缓睁开了眼睛。正如沈宁刚刚有过的那样,他先是迷蒙地看了沈宁一眼,然后眼皮又合上,咕哝道:再睡一回,还早呢
他这句话还没有说话,也一下子睁开了眼睛。这个时候,他意识到了,他已经和沈宁成亲了,而现在,她就在一旁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应南图感觉自己有些心慌。不知道,她昨晚对他满意否?不知道,她喜欢那样的感觉否?若是她不喜欢,那么以后还是要多练练技巧才是
不得不说,男人早上的脑回路,是和女人不一样的。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早上起来的时候,所有的感觉,想问题的角度,都是在脐下三寸。
沈宁此刻也没有心思去关注,应南图在想些什么,她突然想起了一个事qíng,那就是自己是新嫁娘!这嫁进来的第一天,是要给公婆奉茶的,这是大事,可不能耽搁!不管姑娘家在闺阁之时,是何等品xing何等行事,这新婚第一日,总不好落下话柄。
啊!天都亮了!我得赶紧起来了!沈宁不由得这样哀叫了一声,感到自己起得太迟了,当下也顾不得应南图还躺在她旁边,她快速地爬了起来,然后越过了应南图,想要拿过chuáng榻边的衣衫,却发现,那是一套喜服,而且凌乱皱褶,不能穿了
幸好,昨晚秋歌她们退下之前,已经将今天要穿的衣服放在一旁小榻上的了。想到这里,沈宁把喜服披在身上,这才急忙跑去小榻那里,替换了下来,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应南图仍是躺在chuáng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沈宁一通忙乱。因为她这一点紧张,因她那一句惊叫,两个人之间的陌生和不适,渐渐消弭。
当沈宁将衣衫披好的时候,门外也响起了敲门声,只听得chūn诗在问道:大奶奶,请问奴婢可以进来了吗?
是了,大奶奶,不是姑娘了。听到了chūn诗这一声称呼,沈宁才记得自己遗漏些什么了,她现在正和应南图在房间里,她和他昨晚还做了那样羞人的事,而此刻,他躺在chuáng上,还一脸笑眯眯地看着她,她还尚未系好扣子呢!
呃你怎么还不起来?丫鬟们都要进来了沈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讷讷说了这么一句,随即又羞红了脸。
随着应南图坐起来,他身上的被子也滑落下来了,露出了他光luǒ是上身。呃应南图是有武功底子的,平时不觉得他有多壮实,现在他光luǒ着,还是可以看得出,还是不一样的,有一种qiáng健之感
沈宁不敢再看下去,忙移开了眼,然后蚊蚋般说道:赶紧穿好衣裳,我让丫鬟们进来了。面对光luǒ着的应南图,沈宁觉得话语都不太慡利,让他赶紧穿好衣服为上,而且现在十二月天的,她都觉得很冷!
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不知道为何,见到沈宁羞红的脸色,应南图起了揶揄的心思,不由得调笑了一句,想看看沈宁有什么反应。
果然,如他所料的那样,沈宁羞红的脸更是火烧一样。随即,沈宁像是受不了他这么说,狠狠瞪了他一眼,就扭过头去了。
哈哈哈沈宁这副无措恼怒的样子,让应南图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两个人的亲昵,仿佛增添了几分。
大奶奶,您看这样可以吗?chūn诗给沈宁妆扮好之后,拿过了铜镜给她照看后面的花钿,然后开后问道。
这是沈宁成亲之后的第一个早上,伺候的,当然是管事娘子chūn诗,她经历过这样的事qíng,所以镇定自若,忽略了沈宁脸上的cháo红,还有那若隐若现的害羞。
这样的场合,陪嫁过来的琴棋书画四个丫鬟,自然是不方便进来的,而且她们也没有经验。chūn诗的冷静,安抚了沈宁的羞涩。
食色,乃是人之本xing,敦伦,乃是夫妇和顺之本义,这也没有什么好害羞的,这样想着,沈宁便从容了许多。
这样甚好。前院那边,可有话语传过来?沈宁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妆扮,依然是红色衣裳,却没有昨日喜服的夸张和夺目,还有头上的金钗,衬着她嫩红的肤色,只会让人感受到新嫁娘的娇美和喜庆。
新嫁娘,本就是世间最美丽的,这样的喜庆,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住。
还没有话语传过来。秋歌已经去打听了,听得说,侯府之中,早膳是在各房各院自用的。奴婢昨晚隐隐听二夫人提过,约是辰时三刻左右奉茶。chūn诗回答道。她们这些丫鬟,作为沈宁的陪嫁,也是初来乍到,清平侯府中的一切,她们也有一个熟悉的过程。
不着急的,虽然说是辰时三刻,我们在巳时前去到,就可以了。想必也没有人敢说什么。chūn诗的话语刚落,应南图就接过话语了。他从一旁的屏风出来,刚刚洗漱了一番。
府中的早膳,是各房小厨房自用的。昨晚我已吩咐陈成打点好这一切。不用着急,待奉茶过后,我会将侯府中的事qíng一一告知与你。不用担心,有我在呢。见沈宁没有接话,应南图又补充道。
不用担心,有我在呢。
沈宁听着这句话,有些微愣。应南图刚刚洗漱过,身上的气息也有些清冽,这句话,连同这清冽的气息,竟然让沈宁有一种暖意。
有他在,是不用担心。就算清平侯府再怎么混乱艰难,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第三百三十三章一家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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