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第249页(1 / 2)

加入书签

没多久,药市行会内就恢复了平静,李次山说的话语,除了杨步勋之外,没有人敢反驳了。

另一方面,李老爷子想办法修复李家和彭明义的关系。彭明义是西宁卫大将军,这是一个超大的靠山,李家不能没有了他的护航。

既然钱财打不动他,那么就只能以qíng意动人了。在李绵山再一次回报彭明义仍是不肯接受那两成收益之后,李老爷子抚着雪白胡子,这样笑吟吟说道。

对于彭明义这个人,李老爷子自认为还是能把握的。彭明义是一卫大将军,掌管着西宁卫十二万兵马,在战场上杀伐果断,是勇猛战将,但是重qíng重义,不然也不会那么多年都护佑着李家。

这是感念着当初李家对他的资助之qíng。甚至,他还有些贪yù,不然也不会收下那两成的收益。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最近改变了,但李老爷子认为,一个人的本xing,是不会那么轻易改变的。一定要让他记得李家的qíng义,也一定要让他知道没有了钱财殊不宜。

所以,李老爷子找来了自己的侄女,也就是彭明义的妻子李氏,对着她言语提点了一番,见到李氏领会了,才放下心来,等待着李氏的下文。

可是他没有等来什么好消息。因为这一段时间,彭明义都是在西宁卫的军帐里,根本就没有回过将军府,李氏连他的面都见不到。人都不在,种种安排布置就落了空,李老爷子想让彭明义感怀的那些过往,彭明义根本就见不到。

再多的人算,都敌不过天算的。

西燕的乱局似有平息之势,但是靠近西燕的昆州兵将,反而如临大敌。他们不知道西燕平乱之后,下一步会是什么,是以安北都护府和西宁卫的兵马都做好了准备,就是怕有什么突发状况。

在这种qíng况下,彭明义又怎么可能轻易离开西宁卫军帐呢?对于一个将军来说,随时作好迎战的准备,个把月不回家,太正常了。

与彭明义的关系一时不能拉进,李老爷子还没有那么沮丧,全因他手上还有另外两张好牌。那是他用多年的孝敬拿到的两张牌,每个月两成的收益、那极高的利润不断地送出去,都是为了得到这两张牌的帮助。

西宁道观察使谢同甫和安北都护赵钰罡,和李家的关系一直都很好,如果加上彭明义,西宁道三大巨头,都和李家有着扯不断的利益关系,这是李老爷子最得意的地方。

虽然彭明义疏远了李家,没有拿那两成收益,但是谢同甫和赵钰罡两个人,一直和李家保持着密切的联系,那两成收益,依然稳稳地落入他们袋中,和过去并没有什么两样。

对于李老爷子来说,这两个人肯继续拿那两成收益,就是一个好信号。大家同在一条船上,李老爷子相信他们也不会让这条船沉了。

李公绪这个老匹夫!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要我代为周旋相帮,我怎么帮?彭明义想抽手,难道我还能压住不放?在见过李老爷子派人送来的书信之后,谢同甫有些讥诮地想道,心里很厌烦。

无恒友,有恒益。当利益没有或者不是那么大的时候,谢同甫觉得,要去应付李老爷子那样的人,是一件厌烦的事qíng。

若果不是李家还能准时送来那两成收益,谢同甫根本就懒得理李家了。

不过李家一味势弱下去,也不是什么办法,李家倒了,自己这两成收益可就没有了!这一笔钱财,不但是自己要的,连主子也很想要啊!谢同甫继续想道。

扑棱的声音响起,打断了谢同甫的思考。他抬眼,见到那只肥大憨厚的信鸽又落在他府中了。

谢同甫熟练地将信鸽上的纸条取下来,待看清楚那上面的意思之后,谢同甫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轻松的笑意。看来李家,自己是一定要帮了。

来人!备车马!本官要去昆州走一趟!烧了纸条之后,谢同甫扬声这样说道,吩咐下人做好准备,他是去昆州看看了。昆州来了新任刺史,自己这个上官,总得去提点慰问一番,不是吗?

观察使府所在的倚邦,离昆州不是很远的,小半日的路程,谢同甫已经进入昆州了,他首先去的,不是昆州刺史府,也不是李家,而是文镇。

文镇,有药市行会,有大永出名的三七药材,更有安北都护赵钰罡。这里,正是安北都护府的所在地,安北都护府赵钰罡就长年镇守这里。

当赵钰罡听到谢同甫来访的时候,还感到有些疑惑。他和谢同甫平时往来得不少,但多是公务往来,私人jiāoqíng上,倒说不上很熟,像这样没提前打过招呼就来到,这是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qíng况。

虽有疑惑,赵钰罡还是十分热qíng地将谢同甫迎了进来,两个人你来我往地寒暄着,一时也没有进入正题。

不知谢大人来到文镇,所为何事?若不是近日军务繁忙,我倒乐意陪谢大人在文镇这里游玩一番。文镇的闲中好,可是远近有名的!赵钰罡声音里带着慡朗豪迈,脸上也带着武将特有的憨厚粗疏。

谢同甫看着赵钰罡脸上憨厚的表qíng,心知这只是他的表象,从他所得到的消息来看,赵钰罡此人心狠手辣。不然,当年的准三皇子妃赵雨华就不会bào毙了,那是他唯一的女儿呀!不然,也不会也不会有自己手上这一本记录了!

谢同甫微微笑着,没有回答赵钰罡的问题,反而拿出一个类似账目记录这样的本子,将他递给了赵钰罡。

赵钰罡扬了扬眉,心里颇为不解,谢同甫这是在做什么?

他接过了那个本子,才翻了第一页,脸色猛地就黑沉了下来,浑身上下充满着煞气,眼神也危险地眯了起来,仿佛一只正准备猎食的饿láng。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