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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点上,她对沈宁有着盲目的信任和崇拜。
沈宁将秋歌夹的菜放入口中,感觉这均安楼的口味,真是不错。只是不知道,隔壁的叔父和兄长,可会觉得这饭菜也如此美味?
沈宁所料并不差,沈则远和沈余守觉得这均安楼的饭菜甚是不错。尤其是这均安楼的云雾红茶,入口甘香,余味无穷,真是不错!
沈则远品了一口茶,眯起的双眼和脸上愉悦的表qíng,显示他真的很享受这均安楼的美食和好茶,只差没有大声赞叹了!
只是,坐在他们对面的彭瑾,心qíng就没这么愉悦了。他看着无比享受的沈则远和沈余守两人,忍不住沉了沉声音道:不知道两位请我前来,所谋为何?哦,应该说,不知道沈家这些日子对在下的窥探,可还满意?
他的声音有着压抑的愤怒,俊俏的脸庞也有愤意。其实他不是那种喜怒形于色的人,只是想到自己连续多日被沈家窥视而无能为力,想到自己原本想吓一下那个盯梢的人的,没想到却被一个卖脂粉的老太婆吓了一跳!
因此,彭瑾愤怒之余,也有几丝说不出道不明的不甘。那是一种技不如人的憋屈,令彭瑾心里极不好受。
再看到沈则远和沈余守两个人什么话都没说,只顾吃喝,仿佛不曾吃过这均安楼的食物一样!他就不信了,以吴越沈家的地位,他们就没有吃过好东西!
贤侄稍安勿躁,你应该也知道。我们沈家并无恶意,此番邀贤侄前来,乃是想和贤侄谈一笔生意,这笔生意,对贤侄来说,定是有利无害的!当然,我们沈家,也不会做无利的买卖,这次,就是想和贤侄谈一谈合作的
见火候差不多了,沈则远收起了那副享受的表qíng,一脸正经严肃地说起了早已准备好的话语,只是他心里有些感叹:眼前这个年轻人,比起侄女儿来说,还是差远了,不过,侄女儿是多智近妖,倒不能拿他和她相比了。
合作?听了沈则远的话语,彭瑾的脸色渐渐平和了起来,他开始平息自己的心qíng,试图冷静再冷静。自己怎么这样沉不住气?和自己以往真的太不相像了!看来纨绔演得多了,自己的脑子也不好使了。
彭静这样想到,脑子奇异地冷静了下来。随即,他也带了淡淡的笑意问道:不知道叔父说的合作是指什么?晚辈一向吃喝玩乐惯了,倒不知道能和沈家合作什么了
既然沈则远口称贤侄,他也顺势称之为叔父,大家都在打哈哈,谁也没能胜谁一筹,这样,甚好。
可是沈则远不给他这个打哈哈的机会,只见肃了肃眉,一旁的沈余守就很有眼色地接过话语道:我们知道,兄长是在查探这个事qíng,却因人力有限,尚未得知这事主理的人是谁。这是我们沈家送上的一点诚意,请兄长过目。
沈余守说罢,从身边拿出了一个小本子,递给了彭瑾。
沈余守这副客气的说话和举动,令彭瑾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看着那薄薄的本子,说是本子,也太过了,那就是几张纸而已。
这是什么?彭瑾犹疑地结果了那几张纸,随即将它摊了开来,待看清了那上面描述的内容,他的脸色猛地就变了。
这上面说的事qíng,就是刚才他和郑琰、萧笙正在说的事qíng,郑琰和萧笙只想到了一个头,尚未得知李家主理那个行当的人是谁,这李家就已经将那个人送上了!
怎么会?自己想要cha手进那个行当,也不过是最近的事qíng,沈家怎么会知道?更重要的是,沈家怎么会有那个本事,知道那个人是谁?如果是这样,沈家为什么还要和自己合作?直接把那人端了不是更好吗?
我们沈家,志不在西宁道。这上面的事qíng,就是沈家和公子合作的诚意。我们知道公子和郑公子、萧公子都有意cha手那个行当,沈家会助公子一臂之力!沈则远笑笑道。
这话令彭瑾再次心头一震,连郑琰、萧笙在做什么,沈家都知道,那么,这两个人背后所代表的意义,沈家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了?那么,沈家,要的是什么?
彭瑾的脸色不断地变化,却一句话也不说。良久,他的神色才平静下来,把那几张纸小心翼翼地折好,放入怀中。
做完了这一系列动作,他才觉得自己的心平稳了血多,然后才问道:为什么是我?
公子既然有心cha手那个行当,就证明公子已经想明白其中的道道了。郑氏和萧氏cha手进来,想必他们也是明白了的。大将军地位尴尬,那十二万西宁卫兵马,才是当中的关键。这,也是我们沈家会找上公子的原因。
沈则远说的,是大实话。如果不是因为彭明义和他掌管的十二万西宁卫兵马,这昆州的局面,还不至于那么艰难。
不然,以郑氏、萧氏的势力,对付一个小小的昆州李氏,都算是杀jī用牛刀了,何至于会像如今这样困窘被动,无处下牙呢?
沈家,有何得着?彭瑾又问道。他不相信,沈家会无缘无故相助于他,难道沈家也想在其中分一杯羹?
你想得没有错。我们沈家,自然也会cha手进这个行当里面的,我们是代其办事。沈则远指了指天,也没有明说。
代天子办事?可是,那个行当本来就是皇家的,如果沈家cha手进来,就等于是从皇家钱袋子里面掏钱出来,这怎么可能?
彭瑾有些疑惑。
上意如此,我们也难以明白。户部这些年从西宁道的受益所得,不过十之其一。这点,才是原因所在。沈则远说了一个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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