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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一踏进闲中好的时候,就引起了老鸨的注意,这么眉清目秀的少年郎在这文镇并不多见,而他身边的小厮和随从则是一脸拘谨,可以看得出是少进这种地方的人,看来这又是个外地来文镇的初哥了。
当然,这初哥身上穿着的江南湖州绫绢,更是令老鸨两眼闪闪发亮,若不是因缘际会见过这种绫绢,她真的会走宝了。
当下她无比热qíng地将沈宁和陈成等人迎进了包厢,叠声地吩咐着沏茶、伺候等事宜,还连声对沈宁说道闲中好的姑娘都是文镇最好的云云。
是不是最好的,本少爷自有分断。我听说你们这里新来了个名唤寇色的姑娘,倒是个有意思的,就她吧。另外再唤多一个清倌,陪着我就行了。沈宁镇定自闲地说道。
前世在坤宁宫之时,她什么场面没有见过,这小小的热闹,她怎么不会应付自如呢?
这位少爷,寇色她刚来,还不懂事呢听得沈宁点名寇色,老鸨脸上的笑意一顿,眼神有些为难。
她正想解释什么,却在看见沈宁随意地把玩着两锭huáng金时自动消音。她艰难地吞了下口水,眼神的为难消失无踪,她然后欢快地说道:寇色刚好没有客人,少爷请稍等片刻,我这就让人去将寇色叫来。说罢,她便离开了房间,看样子是去叫人去了。
姑少爷,这寇色姑娘,少爷为什么要见她呢?秋歌尽量压低声音说道。
旁边的陈成的神色是好奇,虽然这寇色姑娘的消息是他告诉沈宁的,但是他也不知道沈宁为何要见那寇色姑娘,这不是明摆着送肥羊入虎口吗?
我为什么要见她,等会你们就知道了,且等等吧。你们都坐下来吧,这文镇的红茶虽然苦涩,倒是另外一番风味,不试一试实在可惜了。沈宁笑着说道,没有回答他们的疑问,而是示意他们坐下来喝茶。
在另外一边,这闲中好的新晋头牌寇色则是漫不经心地弹了弹涂得绯红的指甲,似是提点又似是威胁:李妈妈,您老人家可别忘了,我是谁的人。为了两锭huáng金随意让我去服侍人,污了这头牌的名声,可别怪主子不客气了。
听了这话,老鸨李妈妈脸色十分平静,她静静地看着寇色,想着应该怎么说话才好。
寇色的容颜很特别,妖媚中带有一股婉约,既诱惑又脱俗,难怪主子会将她安cha在此了。
寇色姑娘这话真是说笑了,我怎么会让你污了这头牌之名?主子的吩咐,万望寇色姑娘也别忘记了,主子吩咐姑娘要做的事qíng,若不是去服侍客人,姑娘怎么可能查探到消息呢。那少爷的身上,穿的可是价值千金的绫绢。这样眉清目秀又身家丰厚的少爷来这文镇做什么,这不正是主子要姑娘做的事qíng吗?李妈妈笑意盈盈地说道。
她语气中却有一丝轻蔑,丝毫不畏惧寇色的威胁。就算是主子身边的人又怎样,还不是要做这样的事?入了这烟花地,谁又比谁得意高贵?真是说笑了!
寇色听到李妈妈的话语,随即缓缓绽开了笑意,万千风华在李妈妈面前展露开来,令李妈妈呼吸一窒。
李妈妈,主子的吩咐,可不用李妈妈jiāo代一次。要知道,我见主子的机会,是比你见主子的机会多得多的,至于主子会听谁的,那就看主子的心qíng了。不过,看在湖州绫绢的份上,这客人我见了。寇色想了想,说道。
她不再理会李妈妈,缓了缓心qíng,吩咐一旁的婢女整妆,她也很想见一见这穿湖州绫绢的少年郎是何许人。
劳烦少爷久等了。寇色来迟了,真是该罚敲了门,得到回应之后,寇色语带娇嗔地说道。
表qíng自然是她最娴熟的诱惑又清纯的表qíng,她相信,没有一个初入欢场的少年郎能抗拒得了这样的表qíng和容颜。
这房间之中,李妈妈所说的少年郎姿态悠闲地斜躺在胡chuáng之上,正闭着眼睛在享受着这闲中好另一个清倌嫣红的服侍;旁边坐着的一个小厮一个仆从,则是冷凝着脸色打量着嫣红和自己。
这就是寇色第一眼看见的房间qíng景。
听见这仿佛能让人心里起苏麻感的娇嗔之声,沈宁睁开了双眼,挥了挥手示意嫣红停止按摩的举动,然后顺着声音打量着寇色。
果然是极品!寇色的每一个表qíng和动作,都充满了诱惑和风qíng,偏偏这样的表qíng和动作从容自然,仿佛是随意而发,相信没有多少人能抗拒得了这样的容颜和诱惑。
这样一个小小的文镇的一个青楼之中,竟然也有这样的人,沈宁感叹道。
只看一眼,她便知道这眼前的寇色,必定是受过训练的人,虽然她的动作没有丝毫破绽,但是那股气息和熟悉感,沈宁轻易就感受到了,如流处和蚍蜉的身上,都有这样若隐若现的气息。
看来陈成的消息没有错啊,这寇色,真的是别人安cha在闲中好的探子。
沈宁给陈成使了个眼色,然后笑着说道:寇色姑娘,请坐吧。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本少爷不枉此行,不枉此行啊。说罢,她站起了身,缓缓踱到寇色跟前,轻佻地撩了一下寇色的下巴,眼光暧昧不已。
少爷你们要gān什么?对于这样的挑逗,寇色是习惯了的,逢场作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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