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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喝酒之后都会这样吗?廖无痕转头问陆之遥。
很久没这样过了,还以为酒量变好了,没想到喝了几口又醉了。陆之遥轻轻蹙眉叹道,接着去看廖无痕,有些疑惑的问:老头儿,你真的会把金凝糙给我吗?
为什么这么问,不是答应了你,会给吗?
怎么看都不觉得你是那么大方的人。陆之遥的视线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廖无痕,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来。我肚子里的孩子又不是摇钱树,变不出金银财宝来,你要他gān什么。
看来喝了酒脑袋也聪明了不少,我要是真的不打算把金凝糙给你,你要怎么办?
你这么说我可是会伤心的,虽然早就料到了会这样。陆之遥表qíng很认真的和廖无痕对视,像是个孩子在与人据理力争般的认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杀了那么多人总该积点德才是,那东西你留着又没用,给了我又能如何?难不成你怕我拿到东西后就跑了不回来了?你放心,只要你给我金凝糙,我在这儿陪你一辈子,你看如何?
你还是想救那个人?廖无痕听她这么说,原本明朗的脸孔变的yīn沉了几分。
救,怎么能不救呢。陆之遥想起林逸南,眼里浮现出复杂的qíng绪来。欠人的东西总归要还,不救,就真的纠缠不清了。
陆之遥说完这话后,廖无痕就久久没再开口说什么。两人都保持着沉默,陆之遥chuī着凉风,看着夕阳西下,心qíng很好。
老头儿,以后对我好点吧,难不成你真的打算死了以后,让那群畜生给你送终?陆之遥语重心长的对廖无痕说道:不要担心,就算你老到不能动了,我也不会像你打我那样打你的,我是个善良的人。
所以别指望一个心地不善良的恶人能对你好到哪去。廖无痕话音刚落,一道黑色的光就直冲陆之遥而去。陆之遥灵敏的躲开,侧眸一看,果然是暗器。
冥顽不灵,没办法了。陆之遥感叹的摇着头,躲着廖无痕的攻击。
此时的陆之遥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是要比平时qiáng上一大截的。即便身上带着几十斤的重物,也依旧能躲过廖无痕的攻击。她自己也能感觉得到,这种力量是比在夏莱国的时候qiáng很多的。
陆之遥逃啊逃,最后差点闪了腰。而廖无痕这时也探出她的实力了,便收了手。
陆之遥一手撑着自己的腰,把孕妇该有的姿态表现的淋漓尽致。气喘吁吁的冲廖无痕摆手,道:不行了,我要睡觉。
廖无痕笑意盈盈的走掉了,陆之遥转身朝着阁楼走去,等钻进了书堆之后,才似醉非醉,似醒非醒的靠着窗户,神qíng忧伤的凝望着天边。
躺到软榻上,陆之遥合眼休息了半个多时辰。再次睁开眼睛,她揉了揉太阳xué,坐在那儿沉思半天,最后喃喃自语了一句,以后真是不能随便喝酒了
陆之遥看书看至深夜,次日清晨下楼去吃饭,迎上沈行怪异的眼神,她疑惑问道:怎么了?
没、没事。沈行连连摇头,觉得眼前这个和昨天要把他扔了喂láng的那个陆之遥一点都不一样,安了心,笑着对陆之遥说:之遥,你以后别喝酒了。
嗯,好。陆之遥淡淡地点头,应道:每次喝完都头疼,看来我的确不适合喝那种东西。
吃了饭,一切都和往常没什么不同。陆之遥抱着璃珞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到了该练功的时间,就又上了那梅花桩,重复着往日的动作。
廖无痕在一旁盯着陆之遥,在看到陆之遥上桩的动作后眸光一动。今天的陆之遥,虽然不似昨天喝完酒后那般,可和以前相比起来,行走的步伐却流畅了很多。陆之遥似乎也发现了这点,停下来后站了片刻,又继续走,然后笑着回头去看廖无痕,问:师父,我是不是变厉害了?
廖无痕沉着脸反问她:昨天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昨天?陆之遥努力的想了想,接着一脸吃惊的道:我昨天不会又喝醉了吧?
以前也有过这种qíng况?廖无痕并没有否认。
有过。陆之遥认命的重重叹了口气,还闯了不少祸呢不过师父,我喝了酒对肚子里这个有没有影响?
有没有影响你都已经喝完了,现在想起来有什么用。廖无痕冷笑一声。继续练功!
陆之遥撇撇嘴,也懒得和廖无痕多说什么,继续走着梅花桩,下来之后歇息了一会儿后,带着沈行,顺着河流溜达去了。
沈行跟在陆之遥的身边,时不时仰起头来好奇的看她。走出一段路后,他忍不住的说道:之遥,你昨天喝醉了,要把我扔láng群里,让láng咬我的事,还记得吗?
我有吗?陆之遥有些无辜的低头,看着沈行重重的点头,她眼神一变,停下了脚步,弯下腰近距离的看着他,小声说道:现在这儿没有láng,不如你试试下河捉鱼怎么样?
沈行踉跄的后退几步,怔愣害怕的表qíng惹得陆之遥忍俊不禁。
逗你玩的,瞧把你吓的。陆之遥转过身继续往前走,可不管走出多远,景色都是一样的。
山,水,路,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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