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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翔带着几分不可思议的轻声开了口,而陆之遥在听到他说的这两个字时,则觉得身体中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想要杀了林逸翔的冲动也愈加的明显。
在危难之下,陆之遥的动作是越来越快。她的一招一式,林逸翔看在眼中,乱了心智。主动退到一旁,林逸翔沉默的看着陆之遥与剩下的奴才jiāo手。
陆之遥一见林逸翔收手了,她冷哼一声,也当机立断的决定闪人。穷追不舍的男人,让陆之遥有些不耐烦。利刃如流水一般划过,黑色的衣炔在风中飞扬起伏。陆之遥快速的侧过身子,脚踩在墙壁上,让整个人到达了那男子的身后。男子的一缕长发在陆之遥的挥手之间,飘飘洒洒的落下。陆之遥冷笑一声,嘴角轻轻勾起,有些上瘾的将匕首对准了他的脖颈之间。
陆之遥从与两人开始jiāo手到最后,在短短的时间里,所展现出来的功力和速度,是以一种直线上升的趋势,快的让人无力追上她变化的脚步。所以,当林逸翔看到自己的手下,险些被她划破了喉咙后,他便低声开口,说道:别追了。
林逸翔目光迷离的看着陆之遥的背影,不断的在心里猜测着她的身份。
那样的身姿那样的香气,总让林逸翔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夏瑶已经死了,尸体是自己亲眼所见,那么这个人,还会是谁?那个和夏瑶有着相同气息的陆之遥?那就更不可能了!这样好的功夫,不是一日两日可以练成的。再者说了,如果是陆之遥的话,她深更半夜的潜进宫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主子,为何不追?
林逸翔瞥了眼问出蠢问题的奴才,转过身大步走开。看她的速度,岂是你和宫里那些侍卫能够追上的?
林逸翔回到寝宫,先是检查了一遍自己房内的东西可否有少了的,接着沉思片刻后,他来到了陆之晴的房间。
轻轻推门进去,林逸翔借着月光走进房中,看着chuáng上熟睡中的陆之晴,想要离开。在经过摆在屋中间的那张桌子时,林逸翔看着桌上的笔墨,疑惑的停下了脚步。
陆之晴是那种没事时会写字画画的人吗?至少在他接触她这么长的时间里,她从来没有见过她提过笔。
林逸翔眼中寒光一现,翻了翻桌子上的那些东西,在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之后,他点燃了蜡烛,又返回到了chuáng边。
轻轻拍了拍陆之晴的身子,得到的结果却只是陆之晴翻了个身子继续熟睡的样子。林逸翔无奈的叹了口气,想要将陆之晴叫醒。但在不经意间,看到了她枕下的一角。压着一封书信。
林逸翔目光yīn沉的将那信抽了出来,再三犹豫后,看了信上的内容。
一字一句,晃进林逸翔的眼中。这封信像是一阵劲风,将林逸翔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点燃起来。
林逸翔大步走到chuáng前,毫不怜惜的将还在睡梦中的陆之晴一把拽起。头发被他拽在手里,猛烈的晃动和疼痛将陆之晴惊醒。她看着一脸怒气的林逸翔,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他怎么了?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他的一巴掌。
陆之晴被打的脸颊发疼,脑子里却还是一片空白,不知自己做了什么错事。
陆之晴,想不到你与你娘,竟然敢做出如此歹毒的事qíng来!早知你是这样的恶妇,我说什么也不会娶你的!
林逸翔的几句话,听的陆之晴焦急不已。在看到林逸翔将信甩到自己的面前,冷嘲热讽时,陆之晴抬手拿起那封信,看了几行后,觉得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这、这不是我写的!陆之晴慌张的摇头否认,却不能将林逸翔的怒火浇熄。
不是你写的?你敢肯定,这上面不是你的字迹?
这陆之晴有苦说不出,她看着信上一个个字,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和林逸翔解释着,她是被冤枉的。
林逸翔听了陆之晴的话,将她从chuáng上拉了下来。陆之晴赤着脚,走到桌子前,听林逸翔说让她照着那信上的内容再写一遍,倒要看看她究竟有没有被冤枉的时候,陆之晴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七皇子,我真的没有写这信,我也不知道陆之遥的事qíng。一定是有人暗中陷害我,你不能不相信我!
陆之晴的哭诉,此时此刻在林逸翔的眼中更像是垂死挣扎,原本以为这女人够蠢够笨,留在身边纵使面子上有些不大好看,可也闹不出什么祸端来。但他却不曾想,就是这样一个在他眼里不足为患的丑妇,竟然给他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
林逸翔懒得再听陆之晴多说一句话,他急步走出她的房间,对着等在院子里的奴才说道:给我看住她,没我的允许,不准她出这房间一步!
怒火冲天的林逸翔,让奴才识相的点点头,尽职的拦住了想要冲出房间追他的陆之晴。林逸翔拿着信回到书房,越看越生气,却也没有怀疑到,这信会和刚刚的那个黑衣人有什么关系。
住在宫里的除了皇上和各宫的娘娘外,还有他们这些皇子们。而随便说出一个稍稍有些实力的人,身边都有可能有像刚刚那个黑衣人一样的心腹手下。虽然那个人确实有让人怀疑的地方,可是林逸翔却不觉得,像陆之晴这种人,会和那黑衣人扯上什么关系。
而对于今晚所发生的一切,陆之遥也并没有料到,事qíng会进展的这么顺利。撞上了林逸翔并且动了手,算是其中的一个小cha曲,至少她毫发无损的逃了回去。但是她送到宫里的那封信,她一开始的想法,只是想给陆之晴看的。即使那信,是她以陆之晴的名义写给叶莲蓉的。可陆之遥也没有期待,能够这么快的就被林逸翔知道这件事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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