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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淡淡的威严,向天凤一双jīng明的眼睛四顾了一圈,丢出了一枚重磅炸弹:从今天开始,三脉直系血脉向婉儿,便也拥有五脉继承之权,老身正式恢复三脉直系在我向家的地位,现授予婉儿荣誉供奉的地位,三天之后的至高峰五脉大会,婉儿便是三脉代表。
一石激起千层làng,五脉长老中除了空缺的三脉,其他几人其集体刷刷地站了起来,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急切和惊讶。
其他人就像云狂的那位曾爷爷一样,虽没有权利站起来说什么,但那神qíng也同样愤怒,数双眼睛一下子便盯在了向婉儿的身上,如láng似虎,好似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没人怀疑向天凤公布这个消息的目的,在这个节骨眼上,老祖宗突然恢复向婉儿的继承之位,说明了什么?这个女子究竟有没有武功,有没有能力都不重要了,只要向天凤做她的后盾,继承人之位便是敲定的事qíng。
向婉儿到底不是普通女子,位及皇后见过世面,而且如今她深深信任的女儿又在暗地里给她撑腰,她也不见得就怕了,一双眼睛同样不客气地瞪了回去老虎不发威,你们真当我是病猫啊?老娘忍你们够久了,惹毛了我,我用菜刀砍死你们!
奶奶,这恐怕不妥啊!四脉长老说道:婉儿夫人虽然聪慧,可她却是在龙洲长大,对武神门却是毫不熟悉,如何能够接掌我武神门?
是啊,而且婉夫人一点儿武功也不懂,怎能成为武神,这不是我门的奇耻大rǔ吗?五脉长老紧接着也说道,瞥了向婉儿一眼,眼中是深深地鄙夷,bī视的目光里夹杂了浓郁的威压,向婉儿顿时觉得心口发堵,喘不过气来。
放肆!众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一声清越的大喝,声音中可怕的内劲一慑,连身在天竹的五位长老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一惊之下纷纷瞧向那声音源头,却是云狂傲然卓立的身影。
云狂早就忍不住了,这些混账看娘亲的眼神就让她不慡到了极点,如今一揭开话头,又见到有人bī迫向婉儿,哪里还能憋得下去?眼睛一翻,晃着脑袋慢吞吞说道:五脉首席长老,我看在你是五脉长老的份上,对你一向敬重三分,可是今天,你却如此的大逆不道,可真是让我失望透顶!
五脉长老一看是向明,当即气得脸都绿了,向明好歹也是五脉中人,可如今竟是如此的不给他面子,简直就是当场打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嘛!四围的目光顿时变成了戏谑,都在看着五脉的这祖孙两个的好戏。
五脉长老几乎没有当众跳起脚来,白眉倒竖,满面狰狞:小畜生!老夫一向敬重奶奶,如何大逆不道了?你你竟然对你的祖宗如此不敬,你才是大逆不道!
五长老错了,我一向尊师重道,天地可鉴,如违良心天打雷劈,我说你大逆不道自然有我的道理。云狂脸色肃正,一本正经,态度认真至极,众人皆是一愣,连五长老也不由得被她的赤子之心感染了,少许消停了下来。
不过他听不见云狂此时心里的话我当然很尊师重道,不过你又不是我的祖宗,更不是我的师长,想来我是不用尊敬你这个老乌guī王八蛋的。
五长老板着脸说道:你既然尊重师长,也敢呵斥老夫?
非也非也,向明这是代奶奶说的话。云狂看了看面色慈祥的向天凤,继续一笑:五长老,你该知道奶奶的命令乃是我武神门权威,你意yù反驳奶奶的决定也便罢了,可是你竟说这是我门的奇耻大rǔ,你这话的意思,岂非是奶奶的决定乃是我武神门的奇,耻,大,rǔ?
说到最后,云狂一字一顿,黝黑的星眸jīng芒闪烁,bī视过去,五长老被这气势一压,竟不由自主退了一步,全身冷汗。
向天凤苍老的眸子里突然掠过一抹奇异的光芒,微微一笑,淡淡问道:五长老,明儿说的可是你想说的?
不,不!老祖宗,我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五长老yù哭无泪,明明就是毫不相关的事qíng,为什么经她一扯就变得好像真的有多么严重了似的,整个武神门都是向天凤的,她在这里比皇帝还要皇帝,谁敢不敬?
至高武神,不怒自威!
哦,原来五长老不是这个意思啊。云狂恍然大悟,灿烂地微微一笑,宛如一朵鲜花盛开:如此便好,既然这样,相信也无人再对奶奶的提议有什么疑问了吧?
几个脉系的长老差点集体喷血,这个混账小辈,竟然如此yīn他们!牙尖嘴利,借着一点儿话头狐假虎威,在老祖宗的包庇下大肆发作,偏偏此时被她占了上风还不能反驳。
云狂询问式的目光瞥下去,果然再也不见任何异语,开玩笑,开口的就是在说老祖宗是武神门的奇耻大rǔ,这个罪名,谁敢承担?
见周围没有了声音,云狂微微一顿话锋一转,又道:不过武神门好歹也是以武为神,怎能不涉及武学呢,婉儿夫人自己不会武功是没事儿,可是一个脉系要主掌大权,没有武道高手,显然不行。奶奶,不如这样吧,五脉大会本身也有比武之说,把这个范围扩大一点儿,全脉系上下都可参加,若是三脉有人能够力压群雄,这个提议便生效,若是没有能人,继承之权便容后再议,您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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