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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久澜在众人注意着澹台璐璐那方的时候走到柳刃旁边,轻咳一声,笑道:刃表弟,下面的比试

我只能做这么多,下面我不会再出手,而且,你最好搞清楚,很久之前我便被逐出了家族,现在的我,不姓澹台,也不是你的表弟!柳刃冷冷说道,是的,如今的他有一个令自己骄傲的姓氏。

我姓柳,任你是鬼是神,也不能改变我心中的决定!

柳刃完全不想理会花芦月和雷久澜是什么居心,这两个人当然不可能真心帮着他,只是为了他二人的面子和地位不得不将他的身份摆正,否则落下结识邪魔外道的罪名,他们就休想再入家族宗祠堂!

这只是一场jiāo易,他要报仇,而花芦月二人要夺胜,就这样简单,不过柳刃用了些小心机,让他们刚刚不得不帮自己澄清,好让他上三宗不能正面对他动手罢了。至于到了暗处,他跟了云狂这么多年,轻功身法能够赶上他的人少之又少,光明正大出了上三宗,他单人独行,要跑的话,除了云狂,谁能拦得了他?

不是完全没有考虑过事qíng的危险xing,相反,这正是柳翔给他出的主意,前阵子他刚刚跃入紫竹境界,九成九不会有事。不过柳刃没想到云狂竟然也跑来凑热闹了,看了看云狂,见她并没有制止他行动的意思,柳刃就按照自己的计划,一记辣手,杀掉了澹台青青!

至于接下来的比武,他压根就没想过要继续,他柳刃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堂堂天下第一坏蛋柳云狂的兄弟,守个屁的信诺啊!

雷久澜险些被他气得岔了气:你

澹台刃,你这是什么意思?旁边走过来的花芦月也挑挑眉,目光犀利地问道:赛事还没结束,你想就这么撒手不管了?不管你是不是我上三宗子弟,也不能藐视我宗吧?难道真的是仅仅利用我上三宗这场大会报仇?

花芦月倒是聪明,这一句话,便让柳刃无法轻易退走,以他的经历,为了报仇没有人会说半句闲话,但是冠上利用上三宗之名,在这里就是一条死罪,花芦月这是在bī迫他不能退缩!

哼,你用不着激我,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我有自知之明,帮不了你。柳刃的声音依旧冰冷,淡淡说道:如今场上的某个人,可以抬手间将我击败,还用得着比吗?我虽然不怕死,却不愿做什么无谓的牺牲。

抬手间将你击败?雷久澜惊骇地一扫场内,却发现根本没有多出任何人,不禁怒道:你想撒手不管也不用说这种荒谬的理由!抬手间击败紫竹高手,难道那个人是墨竹高手,你这简直是

久澜,芦月,秋霜,落渊,璐璐,统统离开那里!他没有胡言!

一声急切的爆喝!高台上蓦地窜出三道人影,速度之快,令人叫绝,一连串的人影闪过,飞快冲着这边而来!

嘿嘿,几个老家伙,来得及吗?yīn森的笑语从后方传到,恐怖的内力突然爆she而出,就像是小宇宙爆发了似的,燕石的天魔解体大法终于完成!

就在燕石前方的花秋霜突然觉得心口一凉,后心一痛,一道血线从胸口飞快飚she出去,那鲜艳的红色中,还有一颗正在跳动的心脏!全身冰冷地低头一看,却见左胸一块空空如也,只有一个从前通到后的大dòng,他眼前一黑,身子一摇倒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惨烈血腥的当场杀人,几乎快的让人措手不及!场中再次惊变!

燕石的目标,正是此番上三宗所有参赛最后余留的直系子弟,这些人,便是上三宗的希望,不惜一切代价掐掉他们,就是燕石此行的任务,燕石之所以叫做燕石,就是因为,他是一块探路石。

离着花秋霜不远的雷久澜,突然觉得头顶一股庞大骇人的压力冲着自己当头罩下!竟让他完全无法生出反抗的念头,头脑轰然一响,一片空白,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只能乖乖等死,那无助而又迷茫的神qíng,就像是一个刚刚被人轮bào过的纯洁少女。

无耻鼠辈,休要再伤我雷家子弟!大长老爆发的吼声就像是一口大钟,咚!地一声敲在耳边,场内所有的看客,只要耳朵没有出毛病的,当下就是一阵头晕目眩,双腿发软,有的甚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老头的功力果真高深莫测!不愧是上三宗第一人!

燕石的动作也缓了一拍,稍许僵直,眼看着那三个长老身形飞快地接近着自己,不由心中大骇,看样子他还是小瞧了白竹高手的qiáng大。此时他虽然能就此杀掉雷久澜,可必定会被他们阻住,想要再拉两个垫背的就不可能了,燕石念头一转,马上果断地舍了雷久澜,飞快朝着另一个方向抓了过去!

小丫头,去死吧!

一命换一命,换的,当然得是最值钱的命!

糟糕,璐璐!三个长老大惊失色,此时整颗心几乎都提了起来,雷门剩下的数名高手比起他们动作缓慢多了,只是在明处暗处窜出包围住了整个木质高台。远水救不了近火,根本没有任何人能在他们之前救援,一个全盛期墨竹高手的全力一击,通常的紫竹高手完全不可能抵抗得了。

璐璐目睹此大变,早就激灵地向后退去了数步,但是饶是如此,一个墨竹高手的速度对她来说却依旧太快了!

眼看着那双黝黑如铁的双掌一步一步接近自己,璐璐的一颗心跳得飞快,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她的眼前却一直出现着那个仅仅相识一日的白衣少年的身影,直到这一刻,她才能够确定,她是真的喜欢上了那个绝世的白衣少年,就算仅仅只相处了一天,可是她的脑子里都是他,生死关头,她还是想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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