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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众人不由得纷纷瞪直了眼珠子。
你!无法动弹的司徒浩澜大骇,只觉得面前仿佛又一道坚固得可怕的气墙,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掌握,不但不能进,竟是连退也退不得!云狂眼里的讥嘲笑容映入他目中,刺伤了人眼,司徒浩澜的念头一向转的极为迅速,顿时如遭雷劈,一瞬间便明白了太多的事。
怪不得!怪不得我司徒家族只要和柳家扯上就没有好事,原来这根本就不是意外!怪不得这个小鬼几次三番挑衅,多次bī迫,原来她的目的竟然是竟然是
司徒伯父,小侄早就说了,你已经是一把老骨头了,不中用了啊!云狂淡淡讥讽道,银扇轻松地抵在司徒浩澜手臂上,在四座张口结舌的注视下,白衣翩翩,看似混不费力,依旧笑得天下太平。
雷破海突然觉得一股骇人的气息在眼前的白衣少年身上缓缓升起,犹如一盏黑夜中的明灯,顿时全身巨颤:这这是!
黑发乱舞,星眸中锋芒四she,白衣少年足下的土地在这一阵僵持下,以ròu眼可见的速度慢慢高涨隆起,四周气旋收归,众座英雄脑子险些短路,这这这这怎么可能!
我看错了,我一定是看错了!柳清拼命地揉着眼睛然后拼命地瞪,任他怎么瞪,那块小土包似乎都没有平缓的迹象
格老子!紫竹高手!柳清忍不住一声怪叫,惊恐地瞪着自己的孙子。
我靠!有没有搞错!十六岁不到的紫竹高手?四座惊呼不觉,一蹦三尺高,数千道目光齐齐集中到云狂身上,众人呼吸不畅,表qíng各异,一眼看过去,那一张张脸姹紫嫣红,好不jīng彩!
柳剑更是哭笑不得,这小子,一声不响地居然就成了紫竹高手!他这个当爹的竟被蒙在鼓里这么久!不由得自尊心受挫,恶狠狠道:小混账!连爹也瞒,看我今天晚上不打你屁股!
你就得意吧!我看你晚上不心肝宝贝地乱叫就不错了。柳老夫人放下了一颗心,乐呵呵地瞪了柳剑一眼,他也就嘴上这么说罢了,瞧瞧你这副笑得嘴都快歪掉的模样,还舍得打?你骗谁呢?
发现到云狂的目的,司徒浩澜几乎打起了寒战,无穷无尽的悔意袭来,震惊焦急地大吼:爹,博雅,快逃!
众人还在惊骇之中没有回神,司徒楠和司徒博雅被这一声大吼惊醒,他们当下也猜测到了事qíng的前因后果,肝胆具寒,差点儿没有立刻跌坐在地!司徒楠扯住孙子,也不管随同而来的一gān自家jīng锐,飞快向外退走,咆哮道:挡住他!
逃?逃便有用了吗?你们可不要忘了,这是生死斗!不死不休!云狂嗤笑一声,随手一掌扇在司徒浩澜胸口,只扇得他倒飞而起,胸膛砰!地一声诡异地从背后凸出去一块,看者不由得心惊ròu跳,明白这人估计一瞬间就死透了。
云狂白衣狂舞,纵身而起,一飞冲天,俊朗如天神降世,看得四周女子目中再次露出狂热痴迷之色,这样一个出色到极点的人物,怎能不叫万千女子疯狂?
这是什么身法?凡是略通武学之人均倒吸一口冷气,她这一跃竟似直冲九霄,毕生内力全部聚起,转眼纵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高度,真个儿像是天外飞仙,人力所不能及!
司徒家族今天一个也跑不了!乖乖给小王一起下地狱去吧!
身在空中,俯瞰全局,钢骨银页扇啪!地一展,面对四处散开的司徒家众人,云狂却似异常悠闲,银扇光泽在空中蓦地爆闪,只见她白玉般的手随意一挥,指节屈伸颤动,扇上的每一片银叶顷刻全全化作片片切金断玉的利刃,好似天女散花,朝着四面八方每一个角落散去!
扇脊之上带着一根银色的极细丝线,每一片扇叶都是一把柳叶飞刀,这正是云狂最凌厉的夺命杀招,千叶千jú夺魂刃!
刃出无回,饮血方归!
每一片薄刃都好似长了眼睛,在一众司徒家族人马之中一路杀开过去,云狂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一心多用无一遗漏,每一把柳叶飞刀都在风中凛凛颤抖,所到之处带起一片惨呼和血花!那样薄薄的一把飞刀,在她手中比寒光宝剑还要可怕,一柄飞刀之下,不过眨眼就是三四个高手饮恨而亡。
司徒家的jīng锐队伍尚不及柳家龙门血杀队,对云狂这种级数的高手来说,百人千人根本算不得什么障碍,除非杀个三天三夜方能手软,更何况她的武功完全是出人意料,人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砍杀了一半有余。
血腥味在空气中四散,不少文人眉头紧皱面色苍白,许多少女脸如金纸,忍不住便哇!地一声吐了出来,谁也没有想到,刚刚那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公子,此时竟然摇身一变,立刻化为了一名杀人不眨眼的嗜血修罗!这么多条人命拿下,她竟然连眉峰都没有抖上一下!
在场众人略一思索也反应了过来,不禁向云狂投去畏惧的目光,好狠毒的计策!好狠辣的手段!
一口气已到尽头,云狂手中一抖,所有的柳叶飞刀刃齐刷刷地收回银扇上,身形下落,眼看着司徒楠拖着司徒博雅跑得飞快,已然超过了掌风所能及的范围,不由悠悠一笑。
不急不慌,云狂翻手蓦地从袖子口扯出一把折叠式的武器,缓缓张开,伸展成一记小型劲弩。劲弩上方,是一记银色小箭,乌黑的箭头闪闪发光,一看便知道剧毒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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