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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秦寿和司徒建仁两个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这样被人甩在了一边,而且还是被人横刀夺爱,顿时大感没有面子,纷纷认为是那柳云狂是故意的,否则云姬姑娘一定是看上他们的!
两人bào跳如雷,也不顾盯着诗文的司徒博雅,偷偷开了一艘小船,乘风破làng追击过去,心里寻思,反正柳家都快要倒台了,还怕你做什么?我们兄弟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你一番!
花梦影眼尖地将这些看在眼里,心中暗叹,疾拍雷箫:我们也去司徒家族吧,要出大事儿了!
第062章名扬天下(一)
司徒秦寿和司徒建仁两个人撑着小船一路追来,却一直看不见云狂的船只,不由得暗自奇怪,不知不觉便转入了烟雨楼后方的茂密芦苇丛里,再也听不见前方的吵杂人声,二人搜寻了一阵,依然是一无所获,不禁双双骂了一句晦气,垂头丧气地转身要往回划。
一转头,司徒建仁的眼睛便亮了起来,前方正是云狂那艘小舟,稳稳挡在二人的归路上,大片的芦苇丛里,这艘船只异样的显眼,两个公子哥儿却完全没有察觉其中的诡异,纷纷叫嚣起来。
柳云狂,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抢我们兄弟的女人?
乖乖把云姬姑娘jiāo出来,爷爷我考虑饶你一条xing命!
怎么不说话了?现在知道当缩头乌guī了?
你就是当了乌guī,我们兄弟也要掰开你的乌guī壳子!
二人骂骂咧咧,只觉得多年来司徒家所有的憋气全都出尽,相当慡快,正得意间,却突然觉得船下一阵涌动,水流骤起成柱状,砰!的一声巨响,两人猝防不及就被推上了天。
整个船只翻转,四处又无借力之物,司徒建仁和司徒秦寿虽有些武功却远不达借物漂浮的地步,尖叫呼喊中噗通一声落入水里,拼命拽住旁边的芦苇杆子不让自己沉下去,二人惊骇地对视一眼,只听得一个清脆缥缈的冷冷笑声。
两位司徒公子,你们找我?
两个面带讥讽笑容的小婢将花船帐帘一挑,司徒建仁和司徒秦寿不由得双双瞪直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船内,瞳孔里充满了疑惑惊惶和不解。
清亮的男声,正是柳云狂在说话,然而他们却没有瞧见那个印象中嚣张跋扈锦衣玉带的小王爷
花船内并不是他们想象的男女亲热,而是只有一个非常单一的身影,云姬姑娘单手慵懒地撑着脑袋,一双黝黑的眸子全是戏谑,像是一只看着垂死挣扎的老鼠的猫,手中的银扇不住摇摆,那邪魅风流的模样将司徒建仁和司徒秦寿吓得眼眶凸出,这个造型再熟悉不过了,这是
你,你你到底谁!司徒建仁回望一圈,却没有发现任何人烟,顿时脑中轰然一响,觉出几分不妙。
我是谁,你们难道还不清楚么?云狂瞥了二人一眼,悠然慢慢地走到船舱外面,随手将面纱一摘,露出清丽的绝色容颜,对着二人盈盈一笑,宛如chūn花盛开。
二位公子,方才你们还请我去船上一叙,这么快就不认得我了,真令人伤心啊,要罚,要罚,唔,怎么罚呢来去在船头缓缓踱了几步,云狂苦恼地皱着眉,似在沉思,扇子抵着下巴,摇头晃脑,好不潇洒。
司徒家的两人却是吓得面色惨白,一颗苦胆几乎被生生骇破!
两人好歹也是世家子孙,懂得一些武功,怎么会不明白方才将他们连人带船送入空中的力道有多么qiáng劲?柳云狂周围除了两个小婢并无旁人,不管是哪一个,那个人都绝对是绝顶高手,一瞬间就是傻子也明白了,这个柳云狂竟然是一直在韬光养晦!
那么,他们司徒家最近所为算什么?二人略一思索,当下yù哭无泪,骇然发现,他们根本就是完全进入了人家的圈套之中!
柳小王爷,我们知错了,我们这就回去告诉爷爷,让他们再也不与柳家为敌了,你放过我们吧,我们以后一定改过自新司徒秦寿哭丧着脸,连连告饶,突见云狂一抬头,对着他们阳光灿烂地一笑,不禁毛骨悚然,全身寒毛倒竖起来,惊恐道:你你想做什么?
感觉告诉他,这柳云狂恐怕没想到什么好事。
果然,云狂yīn测测地哼了一声,从旁边的小婢手上接过一根长长撑船竹竿,利如刀锋的犀利目光扫过二人,连废话也不想多说一句,只轻描淡写地吐出几个字。
就罚你们被撞死好了!
手中竹竿倏地往下一dàng,船体蓦地破开一条银色水线,快得令人难以想象!司徒秦寿和司徒建仁只来得及对着那越发接近的船只露出一个惊恐的表qíng,就听见砰!砰!两声闷响,鲜红的血液在湖面上dàng开少许,一连串的气泡落了下去,很快,湖面上便再也没有动静了。
这艘小船的船底有一层百炼jīng钢,防止漏水,下有机关可以直接下水,之前,她便是凭着这道机关方才骗过了雷破海耳目,远遁湖后,改装云姬,让雷破海做梦也想不到,柳云狂和云姬会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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