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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们,麻烦你们叫周老师来他是我的贴身大夫他陪我来了北辰彦睁开纯净的眼,断断续续道。
闭嘴!他要是治得好你,早就将你治好了!笨蛋!明明不能碰酒为什么要喝酒,箫哥哥是无意之举,你自己知道还闯祸?云狂一双柳眉倒竖,呵斥数落道,一面yīn着脸就去解开少年的衣襟。
我北辰彦扁着嘴巴,虽是委屈,心里却也甜蜜,暗暗地说,我一点儿也不后悔喝了那杯酒,若是不喝,那才是我最大的损失!
只不过,这里间的动静已经惊动了外面几个劲装护卫,欧阳明的人还好,北辰彦的人是站不住了,一个相貌颇为英俊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急切地掀开临时遮挡的帘子,第一眼却瞧见了一副极为骇人的画面。
北辰彦面露痛苦委屈之色躺在榻上,一名白衣公子正一手抱着他,另一手在解自家公子的衣襟,另外几个男子都背对着他站在少年身后,看不清表qíng,这景色,怎么看怎么像自家公子正在被某些嗜好不良的人欺负啊!
你在做什么!你这个登徒子!住手!中年男人气得鼻子都歪了,和几个护卫飞快跑进门来,看见云狂身上的鲜红血迹,顿时心痛愤怒得大吼:我家公子体弱多病不能饮酒,你们竟然仗着人多硬给我家公子灌酒!助纣为nüè!雷门世家就了不起吗?小彦若是出了什么事,我九仙谷就是倾尽所能也一定要你雷家付出代价!
雷箫和花梦影面上一怔,略带讶异之色,连欧阳明眼中也掠过一抹惊讶。
云狂心头一跳,不动声色,暗中却惊疑起来,九仙谷?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地方?听这中年男子的口气,竟然连雷门世家也不放在眼里,这种不怕死的骄傲说辞,说者如果不是脑残,就必定具备相当qiáng大的势力!
一天之内突然冒出两个她分毫不知的庞大力量,让云狂心里多少有点探不到底,不过纵是如此,相信上三宗的影响依旧是最为庞大的,至少这人所说是要雷门付出代价而非与雷家彻底抗衡。
果然,雷箫剑眉一挑,也怒道:这位先生不分青红皂白便随意rǔ骂狂弟是登徒子便了不起么?你家公子是自己饮酒,与人无忧!我雷箫向来说一不二,做的事qíng决不抵赖,不做的事qíng我们也绝不承认,不要随意就把家底搬出来压人!九仙谷是武林圣地,但是那又怎样?别说九仙不轻易出世,就是出世,我上三宗也未见得就怕了!
中年男子愤愤一哼:胡说八道,我家公子知道自己身体虚弱,怎么可能
好了!
一声清脆却如惊雷般的喝声蓦地一响,险些震破中年男子耳膜,屋内几人惊诧看着云狂,却见她已经将少年的外衣扣子统统给解开了,正在剥少年的内衫,犀利黑瞳一扫,口中不耐烦地冷声道:想要你家公子好好的,就给我闭着嘴在旁边看着!少爷我本来就是个风流纨绔,还怕再多这一条罪名不成?箫哥哥梦影哥哥,麻烦你们让他安静些。
回眸轻瞥,不怒自威!
中年男子被这惊天容颜震得大脑当机,众人则是因她这一刻散发出的王者之风而心生震撼。仿佛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花梦影和雷箫丝毫没有被人驱使的醒觉,飞快点了中年男子身上各处大xué,和哑xué,顺便又将那些跟随而来的四个随从也点成了木桩子。
中年男子等人睚眦yù裂,恶狠狠瞪着云狂,嘴皮子不住颤抖哆嗦,好在北辰彦还顾念着他们,轻轻地说道:周老师,不要慌张云狂哥哥是在给我治病
治病?周廷根一怔,心里泛起了一阵惊异,公子竟然没有昏迷过去?
按道理来说,公子的病qíng一旦沾了辛辣之物复发起来,立刻便会陷入昏迷,除了九仙谷几位师尊几乎无人可医,病发时他也束手无策,轻则昏迷不醒,重则当场丧命,他只以为北辰彦凶多吉少,所以才会那么愤怒。
可是此时,他却险些瞪掉了眼珠子,公子虽然面带痛苦,气息微弱,可是却并没有昏迷,显然病qíng已经得到了控制,这个风流纨绔的少年公子,竟然有这等本事?
云狂不理会众人的心思,已经将北辰彦上半身的衣物全部除了下来,少年唔了一声,痛苦的神色下透着隐隐羞涩之意,北辰彦知道云狂是女子,他仍是个极为纯洁的青涩少年,除了小时候在娘亲面前赤身露体外,还从未这样坦诚过,一双眼睛不知道该看着哪里好,只得再度慌张地闭上。
从衣服里襟里扯出一排边金针布革,双目凝神扫着少年白皙匀称的身体,取出两根金针便向他一处大xué扎去
周廷根牙齿咬到了舌头,骇得胆子差点破了!心里破口大骂,见鬼的治疗啊!那是死xué!死xué你知道不!
云狂毫不在乎意yù将她凌迟的视线,手轻轻一偏,针已入xué,看似是死xué其实稍有偏差,起到的效果便截然不同。
北辰彦顿时舒适地嗯了一声,感觉身体好像轻松了不少,疼痛减轻许多。
周廷根一愣,好像被直接一拳打在脸上,瞠目结舌,连愤怒都忘了,这是什么本事?世上竟然有这等jīng妙的医术?
乖,放松点,不痛的哦。云狂继续慈眉善目温柔地诱拐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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