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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佐轻笑一声,转身便朝着萧翊和祁阳的房间而去,现在他需要去将祁阳手中的‘寒阴草’拿过来炼药。
到了这院子里,祁阳便走了出来,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神色之上虽然强装镇定,可是很显然,在此之前有过很大的起伏,而这样的起伏来源,从刚才江逸说的那些话来看,应该是和那位北穹皇帝有关,他们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还真是有些微妙,说不上来是怎样的一回事。
“国师过来,不知所为何事?”
容佐径直说道:“你现在需要将‘寒阴草’给我,我需要帮你们炼药,然后我还需要按照北穹古法秘术开始布阵。”
祁阳根本就没有考虑任何问题,直接就将那‘寒阴草’给了容佐。
容佐对于这人在此之前明明任何事情都还是有三分的疑虑,多少会顾及三分,现在竟然这样的爽快,还真是令人诧异的,他自是不会去计较那些,只是顺口说道:“放心,有‘寒阴草’在手,自然不会有任何的偏差,只管放心,保证这件事能顺利的解决。”
祁阳在容佐转身离开的时候,还是开口说了一句,“有些事情需要慢慢来,这个过程是又长又短的,我想,国师既然都已经承受了这么多,相信应该不会介意再多等些时日吧!”
容佐听到耳后传来的声音,转身的脚步到底是停住,重新回过身来,看着祁阳,“这四国天下,对于东玄国的丞相的传言,看来是名不虚传的,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祁丞相在心中就已经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吗?”
祁阳回应着说道:“是不是,那不过都是看在眼中而已,如果是,那就是,如果不是的话,那也就只能不是了,更何况对于臆测的事情,当事人如果不承认的话,那永远都只能不是了。”
容佐目光凝视在祁阳身上,“其实,我对你们两人的感情很是羡慕,在东玄皇帝递上国书要来北穹国之时,我就开始着手去调查了几分,从东玄国传出来的那些消息着实是很令人震惊的。”
祁阳困惑的说着,“我以为国师从西陇国摄政王容泽口中得知的会更多一点呢!”
“可是,再多,又怎么可能抵得过存在于洛城之中的那些言辞议论呢!”容佐径直回应道:“关于这些,倒也没有什么好需要含糊的,其实,说句实在的,你们的状态和现在……”
“当然不一样,国师之所以在北穹国是国师,那是因为北穹国的百姓对你的信任,可一旦有一天百姓将那些都抽离,那么你这个国师就不过是空壳一个,而我祁阳在东玄国,那是独一无二的,或许,国师在了解这些的时候,忘记了解百姓对于祁家背后势力的探讨吧!明明北穹国的古法秘术都能让男子生育,可偏生秘术只能是秘术,不是吗?”
“何意?那是因为‘寒阴草’难得。”
“是吗?在我看来,未必吧!”祁阳冷冷的声音说着,“任何事情是需要一个过程的传递,但是也少不了背后势力的依靠,你需要让你的臣民对你尊敬与畏惧同时存在!”
容佐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整个都是怔住了,就好像是一番话,彻底的将心中的那些都给打破了,确实,这男子生育的秘术一直都是历代北穹国国师所掌控的,而且历代此法成就的就不在少数,可是秘术却没能成为打破这北穹国那些顽固迂腐之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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