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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阳也能知道为什么萧翊会如此在意,或许当初身为皇子的他,丞相府是他更无拘无束待着的地方吧!
“哪里就会这样呢?若是想来,自然可行的。”祁阳凝声回应着萧翊的话说着,“这样看,可有发现丞相府有什么变化?”
“没有,是熟悉的感觉,还是和从前的一模一样。”
“那就好。”
萧翊见祁阳应着这话,他立马又问道:“不对,刚刚你是不是说了,我只要想来,就可以来的话?”
祁阳见他一下子又像是小孩子心性那样,跳脱的站在自己面前,也不再如刚刚那样,一本正经的打量周围的一景一物,“是,当然可以,我说过,是我将你推上皇位,是我稳住你的帝位,但我也说过,做皇帝也仅限只是做皇帝的事情,别的,都是属于你自己,你不是这皇位上的傀儡。”
“就是,我才不要,也不知道那么多人为什么一定要沦为权利的附属品。”
祁阳对于萧翊这样天真的想法是没有否认的,只不过,他的小可爱真是太单纯了,不被沦为附属品的前提是,能够站在那至高之位,睥睨所有,忽略所有,若非如此,又怎么能不受其左右呢?
萧翊看着祁阳打量自己的眼神,难道是他刚刚说的话不对了吗?犹豫的样子,问道:“说错话了?”
祁阳抬手,袖长温润的手指轻轻的捏了捏萧翊的脸颊,“没有,你永远都不会错,如果你错了,那一定是我做的不够了。”
萧翊每每听着祁阳这样温情脉脉的和自己说话,都会无力抵抗,有些不好意思的偏低着头。
祁阳继续抓住萧翊的手,往里头而去,穿过这丞相府中的庭院,绕过内湖边的长廊,进入一个小门,两边是翠竹夹路,然后顺着这院内的石子路往前,很快就到了一处房间。
萧翊视线所及,当然知道这是到了祁阳的书房了,他看着那边摆着的桌案,与那边的书架都是对齐的,他当然清楚的记得,这里的每一幕都是与以前完全没有变化的。
而且,他也记得,那时候他虽然跟着祁阳一起学习,先帝也让祁阳多多教教他,可是只要待在这书房,便是在不自在,所以每回祁阳在书房之中的时候,他就待在院子里玩闹,而恰巧,从祁阳坐着的那个桌案前面打开的窗户,正好可以看到外头院中的所有。
萧翊的视线将这些都带过,可是当目光停止的时候,看到的是在祁阳桌案之上的那一站烛台。
他走过去,将那直接拿起来,然后看向祁阳,“这个怎么还在这里啊?”他每回来丞相府,可是基本上都不怎么踏进这书房,所以也没有看到过,他万万没想到,他玩闹着做的烛台灯盏,送给祁阳,却被祁阳一直留着。
祁阳走到萧翊的跟前,握着萧翊那抓着灯盏的手,笑道:“因为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人亲手做的啊,因此要好好的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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