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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显然,碧澜如此直白的表白令三少极不受用,他那张仔细看去确实生得不错的俊脸,yīn得如江南的梅雨天,丑丫头,你少嘴硬!本少爷就赌你必然会爱上本少爷,到时候,看你还敢嚣张!
嚣张?望着三少气哼哼行远的背影,我摇头,碧澜对自己的身份向来认知的最清,既是奴婢,就会做奴婢该做的事,嚣张这两个字,碧澜永远不会用在碧门。
碧澜姐姐,你知道三少为何寻你茬么?是夜,碧荷挤进我的小屋,神秘兮兮地道,是咱们的话赶话,激了三少。
恩?
三少啊,他以为自己是潘安再世,其实,也确实有那么几个妮子暗中恋幕三少啦,可三少便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要跪地舔他的脚趾头了,咱们几个人气不过,就告诉他,碧澜姐姐从进了碧门,连正眼都没给过他一个,他当时听了没作声,没想下午便找澜姐姐你的茬来了。
我无声失笑,这位三少,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么?
澜姐姐,你一定要给我们争气喔,千万不要爱上三少,不然,咱们女人就彻底被他给看轻了啦。
碧荷的叮咛,我应了,却并未经意,更未经心,人生这样忙碌,有恁多的事qíng需要打理,哪有这等的工夫呢?尤其,在做了主子的私人管事后,更是不得片刻闲暇,这事,便被我当成行经树下时落在头顶的一片叶,给扔在脑后了。
但无疑,我的无视更是激怒了自视甚高的三少。
丑丫头,你以为你当真是半个大当家么?你当本少爷是什么使唤?今日竟差我去滇南做事,你竟敢利用碧门给予你的地位公报私仇?
我脑子里正转着才从湖州乡下收上来的那批粮该如何定价之事,当耳根子旁那扰声愈来愈大时,我眨了眨眼,甫看清三少正在我眼前盛放的怒颜。
三少,您不想去滇南?在议事会上为何未说?
哼,你如此废尽心机,就想让本少爷注意到你是不是?本少爷告诉你,你少做梦了,本少爷身旁有各样的软红柔绿,岂会分你一眼
我不解呐,三少,您到底去不去滇南呢?那个安排只是拿出来征询大家伙的意见,若您委实不想去,碧澜再安排他人就是。
本少爷是怎样的眼界?怎会这样不挑?
三少,您到底去不去滇南?
你也不拿镜子看自己的么?还是你也怕拿镜子看到自己这副尊容
碧澜我委实没有jī同鸭讲的工夫,施个万福,既如此,奴婢就当您同意了,两天后启程,祝三少一路顺风。
你站住!
对不住,三少,奴婢还有一堆事忙,不能聆您教诲,望鉴谅。
这个三少啊,也已经十八岁的人了,怎会这样幼稚?因为自小到大,大少替他遮去yīn霾挡去脏污的缘故?唉,由此可见,有人疼着护着的确很好,但若是因此延缓了长大,倒是不妙了呢。
此事过后,再见三少,是四十几日后三少自滇南归府的当日。
三少回来时,不是一人,身边随行的尚有一位滇南异族美人,三少携美人在碧门转过一圈,最后,到了无笙楼的书房外。
三少,这是书房重地。
我正俯书房主案旁另设的小桌前整理机要商札,听到门外的侍卫道。
本少爷当然知道,本少爷不可以进去么?
您当然可以,但这位
她是我的朋友,我信得过她,况且她并不识得汉字,进去也只是开开眼界而已,有何不可?
我皱起眉,惑然:三少身为碧门大管事之一,怎可能不知碧门规矩?若知道,如此qiáng辞夺理是为哪般?
对不起,三少,您这位朋友不能进内。碧门侍卫尽忠格守,不可能为任何人违例。
如果本少爷硬要带人进去呢?
属下也只能无礼了。
好,本少爷倒看看你如何无礼,出手罢。
三少,您
我听不下去了,将手里未竟的商扎收整了锁进暗室的柜内,走到门前,拉开了自里内上着的门栓,三少,听说您自滇南归来,奴婢不曾远迎,请恕罪。
哼。已经拉开架式要与侍卫打上一场的三少,见了我,挂出一个冷笑,这不是你最擅长的手段么,yù擒故纵?
番外碧澜(二)
yù擒故纵?怎与这位三少说话,我自以来向来不差的理解能力如此衰退?但我我暇探究,直道:三少,您这位朋友的确不能进内,请您带她到碧门的别处赏玩罢。
朵玛,看到她了么?这就是我和你说起的那个丫头,怎么样,我没有说错罢?三少俯在美人耳前,亲昵笑道。
美人连连颔首,目光在我身上探了又探,嘴边的笑,很难让人理解为善意,原来,你就是爱上碧三少的那个丑姑娘?真是可怜呐。
爱上?我一笑,这位姑娘,你的汉语说得不错,不知我下面的话你能否理解?我没有恋童癖,所以,您说的爱上,很难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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