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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看到古澜这幅模样,竟有几分可怜。上前安慰道“古澜姑娘,我们一定会离开这里。我答应你。”
“真的?”虽是疑问,却对北辰的话深信不疑。她站起身,擦干眼泪,勉强挤出一抹笑。“我相信公子一定能带我出去。”
楚天阔几人则走近查看情况,房间中间铺散着被褥与枕头,像是有人昨晚打地铺还没来得及收起。这个打地铺的人应该就是毕城虎,毕竟他一个人就能占一整个床位,若他睡在床上,其他人可怎么睡。果然不远处躺着一个胖子,正是毕城虎本虎。楚天阔第一反应,这是又被吓晕了?
逐渐把视线转移到床边,吴佑公站在床前,床上躺着的是詹刍敬。“四弟你醒醒――四弟――”吴佑公哭着摇晃与呼喊着床上的人,可他一动不动。
南烛叶穿过间隙,看了看在床上的詹刍敬。他的嘴巴发紫,身体肿胀发亮,面色发黑手脚指甲都呈现青黑色,口、耳、眼、鼻中有血流出。七窍流血正是如此,连他流出的血都是黑色的。南烛叶掰开他的眼睛,瞳孔浑浊已经死亡多时。“他是中毒而死,而且死亡时间应该有两个时辰了。”
“中的何毒?”慕蔼尘问道。
南烛叶又看了看詹刍敬,从他的状态已经身体呈现的颜色,给出判断“类似于蟾蜍的毒,但是比蟾蜍之毒还要强。
对于蟾蜍的毒素,楚天阔略有耳闻。蟾蜍的身体表面有很多内含毒腺的疙瘩,毒腺内会分泌出含有剧毒的黏液。主要成分为蟾蜍二稀醇化合物,作用类似洋地黄。它的毒液轻则致使人出现恶心、头晕、腹痛腹泻和呕吐的症状,严重的则会导致呼吸循环系统衰竭致死。“可眼前的詹刍敬七窍流血,此毒真如叶公子所言比蟾蜍毒素更为强烈。”楚天阔看了看站在床前的南烛叶“虽不知道叶公子的身份,连名字也一知半解。可近期与他的相处来看,此人年纪轻轻,精通毒理。经他判断的结果应该不会出错。”
楚天阔趁机查看一眼床上的詹刍敬,面目并未因毒发的疼痛变得狰狞,相反较为平静。想必毒素深入血脉,不知不觉间已经身亡。反而是他脸上的疙瘩,与蟾蜍背上的疙瘩很是相似。
想到这里,楚天阔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亮光。可在他尚未触碰时,就已消失不见。这究竟有什么联系呢?
楚天阔转身看向吴佑公说道“你们可有得罪什么人?”
吴佑公听此话,全身一颤。凶手这是冲着他们兄弟五人来的啊!“我等在雁洲城独占一方,妒忌之人甚多。但平日待人亲切,深受百姓敬仰。要说与人结怨,无意间得罪人防不胜防,具体之人,实在不知。”
此话真实度楚天阔只信一分,凭他们几兄弟傻得傻,色的色,狠的狠不得罪人那是不可能的。不知做了什么缺德事,现在遭人报复。可不论动机如何,凶手杀人都应将其绳之以法,才能对得起铮铮铁法。
现在确定詹刍敬是中毒而亡,还不知毒是从口而入还是遭暗器算计。“咱们把詹公子搬到柴房,仔细检查一下中毒的原因。北辰你和古澜姑娘、柳姑娘在此等候,我们几人去去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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