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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药,放进她每日喝的药汁里。
这。。。娘娘,这恐是难做啊。
难做什么?当初皇上停手不再往凌相药中下毒,你不是还是神不知鬼不觉得继续了下去才害死了凌相。不然,就凭皇上之前那些,根本没有任何作用。也多亏了你,让那个管家告诉她是皇上所为。不然,她也不会刺杀皇上,不会被太后送出宫去,更不会与裕王有了纠葛。
我一愣,心揪紧起来,原来。。。竟是这样。
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苏醒,那是恨,无边无际的恨。。。。。。
你不是有熟悉的人刚好进了御药房么?这是个机会。只有除了她,你才能翻身。别忘了,若不是她故意引起皇上注意,你又怎会只是今日一个小小的婕妤,皇上一个月,多半在她那里,剩下的时日,也多是在御书房处理国事,哪里还能轮到你?
我知道了,惠妃娘娘。
这个声音,我熟悉无比,那时皓月的声音。
黑暗中,我的手紧了又紧,直到指甲深陷进手心,却不感到疼。皓月,枉我之前的苦心,枉我顾念过往的qíng谊,甚至枉我凌家,对你的收留照拂,最终,却换来如此结果。
我恨,更多的,是心寒。
回到坤宁宫已是很晚的时候,我想了想,唤来惠jú。
今日听到的事,不要说出去,装做什么都不知道。还有,明日所有的饭菜,全部悄悄倒掉,我们自己在小厨房里做。另外,明日傍晚,请月婕妤过来。
娘娘,这是为何?您该去跟皇上讲的啊。月婕妤与惠妃他们。。。惠jú没有说完,我打断了她:你可有证据?皇上难道就会听信我一家之言么?
惠jú没有说话,只默默站定了片刻,答了一声是便退下了。我却一夜未眠。
次日傍晚,皓月来了,我装做没有前尘旧事,与她随意得闲话这过去在凌府的日子,皓月一直很小心,毕竟她知道,我对她已经不是当初了。可是,我总是皇后,她不能不应对。
月儿,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好好说说话了。我摘下桌上huáng玉佛手花cha中一朵大红蔷薇,一片一片得撕下娇嫩的花瓣,手上便沾染了香气,却是伴随着如血般的花汁。
皓月一直看着我的手,似是吓了一跳:皇后娘娘。。。
我已笑:gān吗这么客气,我们怎么说也算是姐妹了。以前,你都是唤我小姐的。
皓月一愣,撞上我含笑却威的面容,低下了头。
今日皇长子有些不适,皇上定是要留在惠妃处了,你便在这里留宿,我们好好说说知心话。我站起身,不等皓月说话:我去看看轩儿,惠jú,你带月婕妤去东暖阁。走到门口转了身:对了皓月,我恨想念你做的桑叶糙籽饼,那些御厨做的,远没有你做的那个味道。
皓月慌忙站起身:娘娘想吃,我去做便是,很快就好的。
我一笑:那就麻烦你了。
娘娘,这样好么?真的不会有事么?惠jú一面担心的看着我,一面问到。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药瓶,笑了笑:不会,这药虽毒,但只要及时,便不会有事。本宫之前也服了些化解的东西,却不多,但可以抵挡一阵子的。今日张太医还没有过来请平安脉,多半是快来了,就是正好了。我说着一仰头,将手中的药剂喝了下去,之后对惠jú说:你速去将那饼换成之前做好的。皓月本身是不吃桑叶味道的,就不会有意外了。还有,一定要将些须粉末,落在地上。
惠jú点了点头下去了,我缓缓坐下,等待皓月过来。
不多久皓月便在惠jú指引下走了过来,看惠jú悄悄递来的眼色我便知道,一切都没有纰漏。
不多久腹中开始有了隐隐的疼痛,我知道,那药力是上来了。
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皇上驾到。
我心中一喜,计上心头,突然指着皓月,满面的悲伤神色:你。。。为何要如此。。。我的声音在夜空中格外清晰而摄人心魄。之后,便倒了下去。
薇儿。。。沈羲遥几乎是冲进门来,一把扶住我下滑的身体,我的唇边已经有一丝血迹:皇上,她。。。我手指向已经吓坏的皓月,又转向那盘点心:有。。。毒。。。
皓月被关进了天牢,那些地上的看似不经意的粉末定了她的罪,沈羲遥下旨留她xing命到秋后,而我,因张太医来得及时,便无大碍了。
惠jú,随本宫去一趟天牢。一日清晨,我唤来惠jú,要她准备些东西。
娘娘,去天牢做什么,那里,也不是我们可以进去的啊。惠jú虽是将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却是不解。
我一笑:昨日里,已跟皇上要了谕旨。我们,去看看皓月。我说着,将一只白瓷酒壶放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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