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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个挨着一个,足足花了半个多时辰才完事。孩子早已坚持不住,哭了又闹闹了又哭,好歹被夏月紧紧制住,并且在四肢都无法动弹的qíng况下,还转过头去狠狠咬了她一口。

老妇人被唤进来抱孩子。

大概哭累了。夏月将不一会就熟睡的孩子jiāo给她。

穆远之说:大娘,我将方子jiāo给伙计了。你去取药,两日后来复诊,切记不能碰水,不能受风,不要和外人接触。

老妇人谢了又谢,才出去。

夏月起身帮穆远之收拾器具,一脸惨白。

咬疼你了?穆远之问。

小孩子力气还蛮大的,只是有些累。夏月擦汗道。她不能让穆远之知道她从小晕血,否则这医术怎么还学的下去。

昨日的丸子你可有按时吃?穆远之突然问。

啊?原来那药丸是穆远之开的,夏月笑说:吃过已经大好,先生医术堪称国手,妙手回chūn,药到病除。

穆远之看了看夏月,这次却没有笑,眼神有些探究。

素日里穆远之教她医术,虽然他年轻尚轻却也异常受夏月尊敬。不过,夏月从小就是一个逗趣的个xing,偶尔说说笑,穆远之也由着他。

这次却不同。

夏月顿觉不妥。

先生,是那孩子的病有何异常?她刚才就有些疑惑。

怎么个异常法?穆远之在盆内净手,问道。

因为学生有三点不明。先生刚才说是huáng疮,可是染上huáng疮后患者并不会发烧,为其一:其二,她的脓水挑出来以后huáng中带血;其三,小伍黏的药汁里有贝晗和蔓梓,学生还未见过用这两味药治huáng疮的。

闵姑娘心细,那确实不是huáng疮。这种病我也不确定,症状有些像疟疮。

疟疮?

这是西域一带流行的一种传染病,传染xing极qiáng,而且多发在几岁孩子身上,一旦病重极难医治。所以

那为何我们不对先生才让我避让?夏月说,我身体好着呢,风寒也好多了,也不是孩子,没这么容易染上。况且我跟先生学了多日了,好歹也算个学医之人,不该怕这些。

将这些话时,夏月神qíng坦然,并无畏惧后怕之态。

穆远之眼眸一闪。他的五官眉目除了有些淡雅清秀,却无特别过人之处,独独是那双眼睛好似幽潭湖水。

先生可是有话讲?

穆远之的目光却平复下去道;明日是我考《金匮要略》的日子,姑娘莫要忘了。

先生为何不向那位大娘将病qíng直言?夏月不肯让穆远之岔开话题,仍然继续追问。

那孩子患病不久,如今已无大碍,若是言明反而让亲属恐慌。穆远之淡淡道。

月儿,此刻,舅母裴氏正掀帘子进屋,面带喜色失声道,跟老太太说,你舅舅他捎信回来了!

老太太看到夏月舅父陈斛的信,自然是喜极而泣。

舅父陈斛已经在从乾州回雍州的路上。

南域战火四起,叛军已经攻到雍州以北四百里的乾州。

而雍州自古以赤澜河天险而成为从南向北的屏障。若是乾州和雍州溃败,那么叛军将势如破竹,直取中域,继而威迫帝京。

那么,陈斛既然已在回雍州的路上,说明已经避开战乱回到后方,那回京的日子也不远了。

老板吉人天相,冒着险走这一趟药糙怕是够铺子里开销大半年了。管帐的伍大叔摩拳兴叹。

裴氏与老太太也相视一笑,放下心来。这数月,医馆一直盈亏,熬过来已实属不易,所以陈斛才铤而走险冒死到南域走货。

南域素来雨水充沛,日照充足,高山平原错落有致,出产许多药材。但是这条商路却被一家叫顺德商号的商家常年垄断,运到京城以后价格已经涨了一辈。

因此,有些京城的小商贩便联合起来偷偷到南域走货。陈斛成了其中之一。

好,好,好。老太太连连点头,一家人聚在一起能吃团圆饭了。

姥姥,择日不如撞日,我看今天日子不错,您昨天跟我说那个水晶肘子,月儿听了谗的要命,不如晚上您就做来尝尝。我们也好提前给替舅舅高兴高兴。夏月缠住老太太说。

那个肘子,我只是吃过,还是你舅妈做的。你看你舅妈乐意不乐意。

夏月又跳到裴氏跟前,舅妈,你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既然让我知道了,不解我嘴上这个馋,我可真要上房了啊。

裴氏憋不住笑出来,疯丫头,瞧你猴模猴样的也不怕嫁不出去。这有什么难的,我现在就去准备。转身时,又说;伍叔你们一家,还有穆大夫晚上都来啊。

穆远之高兴谢过,不时间瞧了夏月一眼。

夏月拿着书本坐在一侧,方才施针时惨白的脸色已经恢复红润,她望着裴氏的背影抿嘴一笑,可见舅妈今日心qíng大好,也不见得真的是不待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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