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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捂她嘴。

少爷,要是让刚才那人发现怎么办。

放心,他是个聋子,这娘们喊破了嗓子也听不见。

夏月听到他的声音终于想起来,怒道:你是王说?

算你还有点记xing,当时大爷我说过要你来陪,今天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就好好乐乐。

月儿子瑾又喊了一声,渐渐要走到湖边来。

夏月挣扎着要起来,却又被另外两个大汉按住。

王说一脸□地俯下身来,在她胸襟前用力一扯,雪白的胸脯便一跃而出。不仅连王说,连旁边的两个男人都着实地吞了吞口水。

看见没,你要是没把大爷我伺候高兴,说不准就赏给他们两一起玩玩。

呸!夏月怕的要命,却也硬起来唾了他一口。

王说一怒,顺手就给了她左右耳光,然后利索了将她脱了个jīng光。

月儿声音渐进。

子瑾!子瑾!子瑾!子瑾王说用粗糙的首长由上到下的摸着她的全身,她留着泪一遍一遍地在心中默默地哭喊着子瑾的名字,子瑾!我在这儿啊!你怎么听不到,听不到!

子瑾的声音越来越近,似乎距离就只有一丈之遥,不过是他们四个人在糙丛后面,借着夜色难以察觉,而且他晚上本来视力就不是很好。

王说qiáng行分开她的双腿的时候,夏月乘机抓了一块石子。

以前只要是子瑾听不见她叫他,都是用的这个方法。

哪知却没逃过王说的眼睛,他裂开嘴角一笑,你若是是能把他叫来最好。他孤身一个还拼的过我们?说不准,看他眉清目秀比娘们还漂亮,绑起来一起让我们哥三玩玩。然后三个人一起放肆的大笑起来。

夏月无力地闭上眼睛,她听见子瑾的脚步,以及他因为费力地喊她名字而几乎嘶哑的声音,还有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愉悦的喘息。

她将石子紧紧地拽在掌心里,直到石子的棱角陷到ròu里,流出血来,也毫无知觉地未曾松手

起风了,冷雨淅沥地落在树梢,冲洗着腊梅的花瓣让香味清淡了些。水顺着树gān流到地上,泥湿了,汇聚起来又渐渐积成了泥坑

子瑾已经是第二次进梅林找她。

他刚才一路问来确信夏月是出城了,若是出城她定是在这附近。

他想,可能是她在恼他,所以才故意躲着的,他夜里眼睛不好,自然是藏不过她的。于是去借了火把,一个一个角落地挨着挨着寻找。

雨渐渐湿了他的头发和衣衫,他喊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嗓子已经快说不出话来了。

还好这个时节,还没有蛇,不然他更心急。

突然,看到糙丛后靠着树gān席地而坐的的纤细身影,他的心才着实地放下来,绕到她面前,月儿我们回去。最后的那个去字在他借着火光看到夏月时,湮没在了喉咙里。

在那一刹那,他完全停止呼吸,心跳也几乎停止。

她全身上下的衣裳全被扯破了,连基本的部分都遮掩不住,而且湿透了沾满泥渍。

子瑾qiáng烈地压抑住一种想要杀人的疯狂心qíng,哐啷地将手里的火把扔在泥潭里。火把不用稍许就被雨水浇灭。

他蹲下来,尽量用一种平和的语气问:月儿,是谁?

她垂着脸没有回答他。

子瑾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脸,又问了一次,是谁?

他这才看到夏月的双眼,已经空dòng地看不到一点qíng绪,脸色惨白,而嘴角却有血痕。

为什么。

为什么上天总是要这样对待他珍惜的人。为什么不直接给他惩罚就行了。他一拳狠狠地砸在夏月身后的树gān上,自己终于再也压制不住,埋在她的颈项间哭出来。

***

上元灯节的半夜里,大业村外的赵家大娘,突然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她披着外衣去应门。

稀了条fèng,窥见一个少年抱着一个女子,少年说,大娘,外面雨大,我们能借宿一晚么?

少年的每个字都说的极慢,口音又有点奇怪,嗓虽然哑了却依然柔和耐听。

赵大娘有些犹豫,拿手里的灯朝少年照过去。

俊秀的面目滴着水,只穿着一件湿漉漉的白色里衣,外面的长衫盖在他怀中女子的身上。女子似乎是睡着了,垂着头埋在他胸前看不真切。

大概是因为少年清澈的眼睛,赵大娘的警备放松了,大冬天的外面这么凉,快进来吧。幸好我儿子陪媳妇回娘家过节了,你们可以睡他们屋。

子瑾感激了又感激。

跨进门,看了看怀里的夏月,还想说什么又实在开不了口。

赵大娘瞅出端倪,主动道:你们夫妻俩歇着,我去灶房烧锅水给你们烫烫身子。

子瑾面色一红,本想纠正夫妻两字,但是又惟恐这样就拂了别人的好意,于是又谢,我就不用了,还麻烦您水放烫些,帮她洗一洗。他低头瞅了瞅夏月,迟疑了稍许,能不能再向大娘您借一套她穿的衣裳。

赵大娘探过头看了一眼夏月,哎哟是病了吧,我立马就去烧水。

水冲好,赵大娘找来衣服,已近二更。

看她空dòng的表qíng,怕是连自己洗澡都是不会的。子瑾拜托赵大娘帮忙,但是哪知她连坐都坐不稳,放在浴盆里只要子瑾一松手,她的身体就要下滑,连脸沉到水里都毫无知觉。

于是他只好守在浴盆旁,一手扶住她的肩,一手托起她的下巴,然后尴尬地别过脸去,面色绯红。

赵大娘一点一点地在水里为她褪去那残缺不全的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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