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21(2 / 2)

加入书签

  为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祂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佛於是把我化作一棵树,

  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第一张海滩风景完稿时,我在图画的旁边,用深蓝色铅笔写下席慕蓉的诗句。虽然没有虔诚地在佛前祈求五百年,也不知有没有前生或来世,但是那朵朵如花开一般等待的心思,我却完完全全体会。

  每天下午,我坐在防波堤上,假装认真地画着图,为的就是等候那一声清脆的卡麦拉「喀嚓」声。虽然这一切可能都是我自己一厢情愿,但我却宁愿假装这就是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

  吕大哥似乎很喜欢摄影,每次出现在这个海边,都会背着他的大炮筒相机。大部分时间他都只是打个招呼,便直往沙滩走去。偶尔也会坐下来和我聊个两句,就只是闲话家常聊两句,然後一如往常平淡如水的距离。而且,从那一次之後,就再也没有和我提起过家里的事,关於他的过去。

  很想要多知道一些他的信息,下意识里又害怕听到令人难过的故事,这样的矛盾常常让我不知该如何和他聊起。吕大哥也习惯带着微笑、沉默不语,然後一个人静静地望向海边,走向海边。只是到了後来,坐在我旁边的身影却变成了吕家歆,一来便滔滔不绝地在我耳边聒噪着,我却感觉有些疲於应付的乏力。

  一次早晨,吕大哥陪着吕家歆拿了几尾大黑格来到阿嬷家,我才知道他们仍常常去夜钓,只是那夜钓的行列里,已不再有我。

  失落吗?也许!就是一种心里酸酸刺刺,让人闷得呼吸不太顺畅的感觉。刚起床蓬头垢面的我,就躲在楼梯口偷看,连声问候或抱怨也不敢跳出来说。

  不过,竟然听见阿嬷就和吕大哥挺熟稔地攀谈起来,还提到了吕大哥的妈妈生病的事,倒让我有些张口结舌。原来阿嬷早在我出生以前就认识小时候的吕大哥,难怪第一次吕大哥送我回家时,会盯着海风大旅社的招牌看很久。

  离别的日子一天一天逼近,我开始有些不知所措,如何让这样的缘分延长下去,就算淡淡的也好,就是让人苦思竭虑的心烦。在最後的几天,我唯一想到的办法,就是把药量缩减,让剩药可以再多撑个两天。

  对了!那天吕大哥来到阿嬷家,似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